两人兴奋地跑到街上,行走的路人看到两个俏生生的姑娘,衣着也十分华贵,都忍不住侧目,感叹这是哪家的大小姐呀,生的可真俊呀。

“悦竹,咱们今天去哪里玩呀?”陈九瑛到现在心还砰砰直跳,出来自由自在的感觉可真好呀!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光想着玩,我今天叫你出来是让你陪我看房子的。”李悦竹嗔怪地对陈九瑛说。

“看房子?你还叫我小姑奶奶,我应该这么叫你好吧,没想到你一个穷酸丫头,竟然这么有钱,说买房子就买房子……”

“你也别从这里念叨了,赶紧走吧!”

陈九瑛对于出来不是玩耍的颇有微词,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说也得游个湖,听着曲儿啊。

李悦竹拉着陈九瑛,熟门熟路的来到她之前买房子的那个中介。

这中介今天也格外冷清,屋子里除了那个老掌柜,就没有其他人了。

“叩叩叩…”

老掌柜这边正在皱着眉拨弄算盘,有几个数一直算不清楚,刚捋出一点头绪,就听见有人敲桌子的声音,他立马露出职业笑容,眯缝着眼弓着腰。

“你二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李悦竹看着那老头子弓着腰,一脸谄媚,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换了一套漂亮点儿的衣服,这态度立马就变了。

“老掌柜看来是不认识我了呀。”

那老掌柜眯缝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姑娘,最近也没记着有姑娘来他们店呀。

“呵呵,人老了,有些事也记不清了,还望姑娘多海涵。”那老掌柜说着就弯腰行了一礼。

“老掌柜不记得也没关系,那东城区的房子,我家可是住的很踏实。”

经李悦竹这么一说,那老掌柜一拍脑门儿:“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野丫头……”

老掌柜说到这里就不敢说了,谁家野丫头能穿的起这玲珑锦呀,指不定以前是故意扮丑,来诓骗他这老头子呢!

“老掌柜既然想起来了,我也不与您绕弯子,今儿呀,我还要再选一个房子,既然是老主顾了,老掌柜也就痛快点儿。”

“哎哎哎,那是一定的,一定的。”

这老掌柜对李悦竹的印象也是不错,上一次也没怎么给他讲价,看好了之后就爽快的买了下来,看来也是个爽利的主。

“您今天要看什么样的房子呀?我这里呀,东城区,西城区,南城区,北城区,哪里的房子都有,随你挑,随你选……”

“得得得,你也别说了,我今天不买院子,要买铺子。”

那老掌柜一听这丫头竟然要买铺子,一直感叹,现在的丫头都那么厉害了吗,看这小丫头抛头露面的,这么大的事也不露怯,真是后生可畏呀。

那老掌柜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大册子,这里全都是要卖的铺子。

“小姐要买什么地段的铺子呀,咱可是先说好,那铺子地段不同,价格自然也不同,不像是您买的那院子,那也太便宜了,我现在想想都心疼。”

李悦竹也不听他絮叨,直接拿过那几个厚厚的大册子,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开始翻起来。

陈九瑛也从这些册子里面挑出来一册,百无聊赖的翻着,她实在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还不如去对面的酒楼里面听个小曲儿呢。

李悦竹也从这个县城里转悠了不少时间了,对县城的街道大体也有了一个了解。

“老掌柜有什么推荐的吗?只要地段好价钱好商量。”李悦竹边看小册子边说。

老掌柜想了想,还真有那么一个店铺等着卖,只不过……

“小姐,我这里还有一个店铺,就在正阳街上,面朝城门,可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段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正阳街好呀,是县城的主街道,路宽,人流量又大,是进出县城的必经之路,若是能买到这样地段的房子,贵点倒还真的无所谓。

老掌柜从一边隐蔽的橱子里拿出一个小箱子,那小箱子上还上了锁,左翻右找,好不容易找到了钥匙,打开锁之后,将里面一张薄薄的纸递给李悦竹。

李悦竹接过老掌柜递来的那张地形图,还别说,这还真是一个绝佳的位置。

“哟,这地段好呀,小九你也瞅瞅。”李悦竹把那张纸递到陈九瑛面前,指着就对她说:“你看这个屋子,坐北朝南,正好是在正阳街与金陵街交界处,不光地理位置绝好,来回也极为方便,你看是不是!”

陈九瑛伸头一看,果然是个好位置。

“老掌柜,这么好的位置应该是个香饽饽呀,你不把它摆在外面,把它锁在厨子里作甚?”李悦竹问。

老掌柜没想到这位小姐竟然这么敏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不瞒两位小姐,不是我不愿意把这放在外面,而是这地契有点麻烦呀。”

还不待李悦竹问清缘由,门口就哐叽一声巨响,把屋里的三个人吓了一跳。

“孙老头,死哪儿去了!”

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一脸横肉的家奴。

那老掌柜吓得一哆嗦,连忙将那几个册子收起,藏在太师椅的软座之下。

“几位爷怎么来了,快,快请进。”那老掌柜更为恭敬了。

“您是要喝红茶还是绿茶?我这就给您泡上。”

老掌柜说着就要往柜台后面跑。

“行了,老掌柜,你就别磨蹭了,上次问你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那为首的一脸凶相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问老掌柜。

“爷,我们这儿开店也是为了做生意的,那铺子真卖不了这么便宜呀!”老掌柜哀求道。

“你也别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就一万两,你多了我也给不出来,快点儿把那地契拿过来,别让小爷我发火,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李悦竹和陈九瑛坐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看着这边的情况,那老掌柜的衣裳都湿透了,还在卑躬屈膝的央求。

“爷,您也知道,咱这也是从客户手里买来的,我将那铺子买来的时候也都有个两万三,您这一万两,说句不好听的,连一半儿也买不了呀,你也别为难我,我也不赚您的钱了,您就给我个两万三,我就给您签地契如何?”

“滚你奶奶的熊!”那个为首的家奴反手一巴掌,就把那年过六旬的老掌柜拍翻在地。

“别给你脸不要脸,能给你点儿钱就不错了,还不知足,我叫你两万三,我叫你两万三。”

那个家奴使劲的踢打着老掌柜,老掌柜又岂是这个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只能躺在地上哀嚎。

“要不是看着那个铺子在正阳街和金陵街岔路口,我还不要呢!”

那家奴说完又踹了两脚,踹完还不解气,又撸起胳膊一拳锤下去。

“咣叽!!!”一声巨响,那家奴立马躺在地上哀嚎。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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