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让她舒服,单单是这么几个字,就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

容璃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就这么钻进去。一直被百里无颜抱回了马车上,也还是死死的低着头,不肯抬起头来。

她压根不敢去看太子和恒王在她走的时候该是何种表情,手指绞着裙带,都快要把绣着花的华服给揉出褶子来了。

今日的马车也奇了怪,跑起来走的飞快。容璃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晃得难受,没一会,就已经到了东厂。百里无颜冷着脸,把她从马车里揪下来,一言不发的就往东院走。

容璃大气都不敢出,听着百里无颜沉沉的呼吸声,只觉得头皮发麻的厉害。

等到了东院的寝殿,百里无颜一脚踹开了门,一甩袖子就把她丢在了床榻上。容璃顿时惊慌,刚下爬起来,已经被人抓住手腕,死死的按在身下。

“觉得本座是不举?”百里无颜冷哼一声,容璃身上繁花似锦的织锦外袍就碎成了几块,飘落在地上。

不等她回答,百里无颜又接着道:“还敢上街去给自己找夫婿?”

话落,齐胸的罗裙也碎成了几片,露出光洁的两条长腿。

容璃已然忘记了尖叫,双眼气恨的盯着百里无颜,小手弱弱的护在胸口,却还不忘了说话来怼眼前的男人:“督主你发脾气算什么,你行不行,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行不行?”百里无颜冷笑起来,一双眼睛却气得喷火,“本座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就试!”容璃倔强的对上百里无颜的眼神。

反正就是个大太监,还能怎么招不成!

百里无颜的眸子又瞠了瞠,手指隐隐攥紧,气得脸色铁青。

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如今有了,他又下不去手!沉默了几秒,他闭上眼,冷声开口:“容璃,这可是你逼被我的!”

话音还在,容璃瞬间觉得胸口一凉,她最喜欢的金丝牡丹刺绣已经碎成两半,只剩下了一件绣着鸳鸯的淡红色里衣。

百里无颜睁开眼,顿时有些移不开目光。

容璃的脸红了几分,但还是咬牙死撑,不怕死的继续挑衅:“继续呀!怎么了,就只能到这里了吗?”

“你!”百里无颜咬牙,一拳砸在容璃的耳边,咬牙切齿:“你以为本座当真不敢么?”

容璃翻了个白眼,转过头,不说话。敢不敢,是您自己能说了算的吗?

“好!”!

话落,容璃瞬间浑身僵直,但还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说话,就这么瞪着他。

百里无颜呼吸骤紧,有什么在一下一下汹涌澎湃的刺激着,他不得不用力的呼吸了好几下,才没让自己冲昏理智,继续做出点什么来。

昨日在醉花楼收的那些画本里的画面不停的往外蹦,闹得他躁动不安。

他看着容璃,狠狠压下这躁动,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缓缓的松了手。

“日后若是再敢出去胡闹,本座定不姑息。”说完,他悠然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容璃的心口也松了一口气,但松口气的同时,又说不出哪里有些失落。

百里无颜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见他快要走出门口,容璃终于忍不住问;“既然不许我胡闹,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说一年之后会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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