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经年派来的护卫早就在这里为他腾出了一间屋子,楚经年很满意,笑着转身对玉翩跹说:“皇上要本王保护矿主,这是在遵行圣意。”

“遵你个大头鬼啊!你住在这里我才更危险好吗?”

玉翩跹下意识地拉紧了衣服,男女之事才是她更害怕的。

楚经年故意茫然地发问:“本王住进来怎么会让矿主更危险?矿主放心,等那个刺杀你的人浮出水面,本王自会离开,不会多加打扰。”

“真的?”玉翩跹半信半疑。

“真的。”

楚经年虽然面上这样说,但心里说的是“假的”,他知道玉翩跹对他不信任,所以他才要抓紧机会来让她看清自己的心意,扭转自己在她心理的形象!

玉翩跹信了他,没再过问。

“单纯啊!”

楚经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慨。

属下来报:“王爷,七皇子来信。”

玉翩跹虽然没再过问,但并不是打算让他安然地留在这座府邸里。

“是时候实行那个计划了!”玉翩跹说。

环儿问:“小姐要实行什么计划?”

“张婍儿回京没有?”

环儿茫然,玉翩跹说:“跟我来书房,送封信去宰相府给张婍儿。”

她写了一封言简意赅打的邀请信,邀请张婍儿来府上做客,并且特图写明了豫亲王楚经年正在府上。

嗯,是时候来撮合张婍儿和楚经年了!

张婍儿是上一世里是楚经年的妾室,跟他也有夫妻的缘分,所以撮合他们也算是她做了一件顺应天命的事吧!

不过说起这个,玉翩跹不仅想起了玉紫柔。上一世里玉紫柔和楚经年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可如今却是在七皇子的这身边。

上一世中的事情也是会变的么?

这一下的思考又将她拉进了原主的记忆里。

上一世里,楚经年和玉紫柔究竟是有什么样的过往呢?

她所能知道的只是原主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那楚经年的视角呢?他是怎么做到跟妻子的妹妹搞在一起,两人同进同出?

玉翩跹发觉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几个时辰后,张婍儿来到了这里。

玉翩跹戴上面上,匆匆来到见客厅。张婍儿盛装打扮,端坐在这里不说话的样子显得清纯又清雅致,浑然不像她原本的样子。

玉翩跹坐下来:“你就是张宰相的女儿张婍儿?”

张婍儿起身,十分有礼,与她行礼说:“正是,婍儿见过矿主。”

玉翩跹装模作样地点头,对她说:“豫亲王正在府中做客,它毕竟是位男子,此番做法我怕遭人话柄,所以想请张小姐在府上小住段时日,张小姐觉得怎么样?”

张婍儿的目光坚定,眼神清澈又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玉翩跹迟疑了一下,觉得她的眼神里由深意,但就在她迟疑之中,张婍儿低头说:“婍儿愿意。”

“那你就随她去吧,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

张婍儿见过环儿,所以玉翩跹是交叫了内务府的宫女来给她带路。

刚才张婍儿的眼神还停留在她脑海的画面中,那股眼神带着劲道,她是想说什么?

张婍儿被带进了府邸住下,玉翩跹觉得还是要去找她探探口风。

张婍儿,一朵白切黑的黑心莲,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心思深沉,是不能小觑的人。

入夜。

咚咚咚。

“张小姐睡了吗?”

玉翩跹看张婍儿房里的灯亮着,便来敲门,但出乎意料的没有动静。

转身。

“王爷,婍儿已经到了,今日多谢王爷。”

玉翩跹被吓到,张婍儿竟然跟楚经年一起从院子外面回来!

趁他们还在门口寒暄,玉翩跹想了一会儿,为了避免尴尬,她决定先躲起来,等楚经年走后她再去找张婍儿。

楚经年在门外说:“宰相大人那里,本王改日再去拜访,矿主这你住一段时间就赶紧回去,她是皇上的贵客,连楚贵妃都不敢打扰。”

“知道了,王爷。”张婍儿温婉有礼地说,朝楚经年鞠躬。

“还有,京城中新开的裁缝铺不好,你要想做衣服就去锦瑟阁,那个玉楚轩背后是七皇子,你一个女儿家不要与这些扯上关系。”

玉翩跹惊到了,他说的这个新开的玉楚轩她知道,正是玉家新开的铺子之一,玉紫柔大肆开新铺,各个都是跟她做一样的行当,并且还拉拢了章涛开成衣店,公然得罪楚经年……这个玉楚轩就是玉紫柔开的针对锦瑟阁的成衣店。

原来背后是有七皇子撑腰啊!

玉翩跹这下就想明白了,为什么玉紫柔明知道锦瑟阁是楚经年的铺子却还要开成衣店,原来根源在这!

看来楚经年和那个七皇子楚毅然,不对付啊!

楚经年和张婍儿分开,张婍儿走进屋子,玉翩跹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

忽然。

“唔!”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

难道又有刺客?

楚经年在她耳边轻声:“你躲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是他?

听见他的声音玉翩跹放心下来,也缓过劲,抬起脚就朝他脚上狠狠踩去。

“唔~啊!”

楚经年痛的赶紧捂住嘴,玉翩跹挣脱开,赶紧问他:“你不是走了吗?”

楚经年看了眼张婍儿的房门,拉起她的手赶紧离开了院子。到了外面,楚经年忍着疼,一通埋怨:“你叫张婍儿来府上陪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你在北州府还打过她,你就这样要欺负她吗?”

楚经年的话还没说完,玉翩跹光听这些就已经火冒三丈。

“你是真的有病啊?我欺负她?你那里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我打她那也是因为她先欺负我!”玉翩跹刚在白天对他产生的一些改观现在全都消失不见。

这个楚经年,竟然还未那个白切黑谴责她?

但楚经年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真正的意思在后半段话,但玉翩跹已经没心思听了。

玉翩跹双手抱于胸前,冷冷地地看着他:“你要这样为张婍儿鸣不平我就搬出去,把这座府邸留给你们,我欺负了张婍儿,让我不安全就是对我的惩罚,你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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