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温暖苍白着一张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眸噙着泪,哑着嗓子回敬道:“祁焱,你我之间的关系仅仅是权色交易,既然是交易,我讨厌你,不卖了行不行!”

因为醉酒的缘故,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唯有对男人的抗拒是显而易见的。

祁焱眼中的神色更冷,神色阴郁的盯着她看,唇角牵起玩味的弧度:“温暖,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轮到你说不要吗?”

即便是在神志昏昏的醉酒状态中,温暖脑海中的警报疯狂响起,让她难以自控的颤了颤。

她抬眼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不死心的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离这个英俊冷酷的魔鬼越远越好!

然而,身为魔鬼看中的猎物,他怎么可能允许她轻易脱逃?

反手把她扣在怀里,祁焱居高临下的打量她红红白白的脸蛋,咄咄逼人的看着她的眼睛,嗓音带着克制和讽刺的意味:“我知道了,你最近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对不对?”

温暖皱起眉头,下意识的想要否认。

男人却根本不给她否认的机会,揽在她腰间的手以一种直白的方式轻抚她的腰线。

在她惊愕的瞬间,他俯身靠在她的耳边低笑:“如果宋导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属于我的,娱乐圈的女人数不胜数,他还有兴趣要你这朵残花败柳吗?”

“……你要干什么……唔!”

睁大眼睛看着男人放大的俊脸,温暖整个人都僵在他的怀里,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他的吻粗暴的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已经习惯他触碰的身体擅自给出些许的反应。

侵略性的动作让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种种细节都让温暖羞愤欲死。

而这一切,分明是祁焱故意做给宋年看的!

为了惩罚她,为了摧毁她的自尊,为了在她体内最深处留下他的痕迹……

温暖白皙的指尖深深按进掌心,反复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落泪,不要示弱。

她比不上祁焱那娴熟之极的吻技,只能蛰伏起来任由他侵犯,在他最放松的时候,狠狠咬了他的舌尖!

“嘶……”

祁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得不结束了这个充满占有欲的亲吻。

血液的腥甜让他红了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片刻,一颗心随之变得冷硬。

在这片刻的时间里,温暖一直都在试图推开他,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凶狠的禁锢。

而她不识趣的挣扎犹如火上浇油,换来的是祁焱意味深长的冷笑。

当着宋年的面,他硬生生的扯着温暖来到化妆台前,随手把上面的瓶瓶罐罐都扫到地上,强迫温暖坐了上去。

“祁焱,你混蛋!”

某些记忆袭上心间,温暖极力向后退缩,纤细的脊背抵在冰冷的镜面上,让她瑟瑟发抖,遍体生寒。

几个月前的那一夜之后,她再次见到祁焱,对方把她按在卫生间的盥洗台上,不顾她反抗的强要了她!

那样的屈辱让她刻骨铭心。

这一次,难道他打算在宋年的面前……

不敢再想下去,温暖的小脸面无血色,只有酒精染上的那一抹薄红,楚楚可怜的艳色,勾起男人心中潜藏着的施虐欲望。

眼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粗暴的握住她的脚腕,仿佛是噩梦照进现实一般,温暖真的怕了。

“祁焱,别这样……”

她的嗓音带着哭腔,又在看到男人眼中势在必得的暗芒时,绝望的开口道:“求求你,换个地方……”

“凭什么?”

祁焱冷冷的看着她,屈起手指蹭过她眼角湿润的泪痕,要笑不笑的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嗯?”

温暖泪流满面,拼命的摇着头:“不行!你想怎样都好,只是不要在这里!”

凭着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体力差距,祁焱轻描淡写的压制住温暖的挣扎。

仿佛是故意要给她留下最深刻的阴影和记忆,慢条斯理的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链。

寂静的房间里,拉链划开的声音清晰可闻,格外刺耳。

温暖心如死灰。

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泪一颗颗的落下,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

不知怎的,这样的折磨格外漫长。

避开祁焱那晦暗莫测的目光,她看到宋年悄无声息的站在祁焱背后,英俊的脸上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手里举着个二十厘米高的仿古花瓶。

他的手抖的很厉害,没了那副金丝眼镜遮挡,他的眼眸澄澈干净,和当年那个温柔的学长没什么两样。

温暖刹那间屏住呼吸。

她不敢开口提醒,只能拼了命的摇头。

待在祁焱身边这段日子,她大概知道男人的出身来历,绝对不是她和宋年这种小人物可以抗衡的。

她已经脏的不可救药,又怎么能害宋年赔上他的后半生?

然而,对上她含着泪水的眼眸,宋年沉默着咬了咬牙,奋力将手中的花瓶砸在祁焱的头上!

砰——

花瓶的碎片割开宋年的掌心,他像是不知道疼似的,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祁焱。

从小到大,这是他头一回动手打架,采取的是偷袭的手段。

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实在不算光明正大……

“宋年……”

温暖颤抖的嗓音轻轻地响起,让宋年倏忽间回过神来,“温暖,你还好吗?”

眼下,这个问题是最不值得在意的。

温暖踉踉跄跄的站在地面上,垂眸看着昏迷不醒的祁焱,指尖颤抖的试探他的呼吸。

微弱的呼吸拂过她的指尖,让温暖悬着的心落下一半。

她慌慌张张的拉上腰间的拉链,随即怔了怔。

平日,她和祁焱单独相处的时候,男人脱她衣服的速度简直和魔术有一拼。

但是今天,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折磨她,拉链磨磨蹭蹭的只拉开了一半,藏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中,暂时没有走光的危险。

而她刚刚怕得要命,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丧失了一切的理智和冷静,只想着要如何摆脱男人,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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