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婉晴回去的路上还不忘给雷诺打电话。

那边的雷诺仿佛早就猜到了晏婉晴的来意,“我就在晏家,你直接回来就行。”

晏婉晴挑眉,没想到雷诺的消息这么灵通。

驾驶位上的江默见晏婉晴没说话就挂了电话,问她,“没打通吗?”

晏婉晴说:“他已经在老宅了。”

靳乐坐在后面听动静,“婉晴,你在给谁打电话啊?”

晏婉晴从后视镜里看着一脸求知欲的靳乐,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跟你没关系。”

他越好奇,她越不想告诉他,谁知道这臭小子会使什么坏。

靳乐吃了闭门羹,老老实实地坐在后面。

车子驶回晏家,院里停着一辆黑色低调的轿车,靳乐注意到车牌号怔了怔。

他说:“婉晴,我想在院子里弄弄花草。”

江默停车,让靳乐下去。

晏婉晴明显注意到靳乐看见雷诺的车子愣住了一下,她有些不放心,“江默,我觉得靳乐很奇怪。”

“我也发现了。”

江默说:“我把你送到门口,就回来盯着那小子。”

他倒要看看靳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要是存了伤害晏婉晴的坏心,他不会轻饶了他的。

雷诺在客厅等她,他跟老夫人聊得很欢快。

“您的身体很硬朗,定期做体检,吃药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晏老夫人点头,她注意到晏婉晴,开心地问:“婉晴,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回来有点事情要办。”

晏老夫人知道管家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出去的事情,肯定跟晏婉晴有关。

“管家在库房,你去找他吧。”

晏婉晴点头,“我有点事情想跟雷医生探讨,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我很乐意为婉晴小姐解惑。”

雷诺跟晏婉晴一起离开。

晏婉晴目视着前方,问:“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的事情?”

雷诺反问:“如果我说这里有我的人,你信吗?”

晏婉晴挑眉,淡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薄讽:“雷医生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能往晏家安排自己的人。”

“能在晏家当佣人的都不一般,只能说我任人唯贤。”

晏婉晴第一次见有人自夸能如此清丽脱俗。

雷诺的嘴皮子不一般,晏婉晴不想跟他打唇枪舌战,“你知道那几个人的来路吗?”

“你心里应该也有底吧。”

晏婉晴点头,“但我需要他们亲口承认。”

雷诺说:“那几个人不是等闲之辈,想让他们主动供出背后的主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金开元敢派他们来,就做好了十足准备。

“是吗。”

晏婉晴眼神阴郁,平淡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如果他们不供出金开元,她不介意用点特殊手段。

雷诺没跟晏婉晴一起进去,他递给她一个针管。

晏婉晴问:“这是什么?”

“不管意志多么坚强的人碰上这里面的东西,都会崩溃瓦解。”

晏婉晴秒懂,她抬手接过来。

雷诺问:“你知道怎么用吗?”

晏婉晴看雷诺的眼神像是看弱智一样,她虽然不是西医,好歹是个中医,了解人体的构造。

往哪里扎针这种简单基础的知识,她还是知道的。

雷诺无奈地笑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门口的保安,“你一会儿把这个给婉晴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里耳朵眼杂,他不能久留。

按摩师没有跟男人绑在一起,他们一个在左侧,一个在右侧。

晏婉晴问看守的人:“他们几个刚才交流过吗?”

“没有。”

“眼神上的交流也没有吗?”

“没有。”

他确定以及肯定他们没有任何的语言和眼神上的交流。

按摩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低着头,几个男人一直骂骂咧咧,但口风也都是冲着他。

“辛苦了。”

“不辛苦,嘿嘿。”

虽然挨了不少骂,但老夫人给他的奖励也是很可观的。

晏婉晴率先走到按摩师面前,她用肯定的口吻问:“你是金开元派来的人吧。”

按摩师不理会晏婉晴。

晏婉晴也不生气,她拿出银针快准狠地刺入女人的腰部,女人痛呼,龇牙咧嘴地瞪着晏婉晴。

“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眼神恨恨的,晏婉晴丝毫不怯,她又拿出一根同样长度的银针。

女人瞳孔缩了缩,头扭到一边,“金开元是谁,我不认识。”

“难道不是他指使你来害我的吗?”晏婉晴问:“还有你那天往我背上推的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按摩师,她可以认为推的是精油,但金开元如此费劲塞进来的人,会给她用普通的精油吗?

女人得意地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

“是吗?”

晏婉晴心底升起几分怒意,她从包里拿出雷诺的针管,“那我要是不是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女人看见晏婉晴的针管,无法淡定了,她身子不断往后退缩,惊恐地问:“这是什么?”

晏婉晴笑:“当然也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

晏婉晴对待病人很有耐心,但是敌人……

耐心是什么,她没有。

她给过她机会,既然她不愿意说,还伤害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女人激烈地挣扎想躲开晏婉晴的针头,可她被绳子捆着,不管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眼睁睁地看着晏婉晴针管里的液体推送进身体。

她愤怒地大吼,“你这样做是会遭报应的。”

晏婉晴动作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便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液体如数推送进去。

她眼神阴郁:“如果我这样的行为会遭报应,那你是不是早就该下地狱了?”

晏婉晴缓缓站起来,“我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你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不给点反击,未免太软弱无能。”

“这个针也不是没有解药,只要你承认你背后的主子是金开元,我就给你解药。”

“我呸。”

女人啐了晏婉晴一口。

她也不介意,疯狗乱咬人,她也控制不住。

但愿她的意志足够坚定。

至于那边的三个男人,晏婉晴交给高建新处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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