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夫人年龄大了,不能进去汗蒸。

晏景身体不舒服也留在了外面,陈茉琳也想进去,但她担心会在汗蒸房里遇见晏政卿。

陈茉琳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有纠结期待害怕等情绪交织在一起。

晏婉晴问她:“要不要进去汗蒸?”

陈茉琳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想去。”

晏婉晴挑眉,“你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不是一直吵吵着要汗蒸吗?”

陈茉琳看着不远处的几个汗蒸房,咽了咽口水,违心地说:“我在车上的时候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晏婉晴不知道小丫头片子怕什么,她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进去了。

晏政卿坐在4度的汗蒸房,晏婉晴一进去就看见他了。

晏政卿的皮肤很白,在这里坐太久时间都变成了粉红色。

“二哥,你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你们来的时候,我刚进来。”

晏婉晴想了想,她们来了有一会儿了,一直坐在外面喝茶聊天。

算算时间,他也该出去了。

“你怎么还不出去,不难受吗?”

晏政卿怎么不难受,他都快难受死了。

他透过汗蒸房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紧贴着陈方庭而坐,瑟缩着脖子,像是害怕什么的陈茉琳,出去的欲望就没那么强烈了。

晏婉晴在他面前坐下,这个房间的温度不低,晏政卿放在手边的矿泉水都变成温热的了。

晏婉晴跟晏政卿闲聊了两句。

晏政卿问:“你最近有江默的消息吗?”

“没有。”

江默刚到H国的那天晚上给她打了一通电话,说未来几天可能不会按时给她打电话,让她不用等。

一直到今天,她都没接到江默的电话。

“你有江默的消息吗?”

晏政卿耸肩,“我也没有。”

晏政卿隐隐约约知道江默在做什么事情,没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晏婉晴坐了一会儿,脑袋昏昏沉沉的,“我要出去了,你出不出?”

“我……”

晏政卿想出去,又有点退缩。

晏婉晴拧眉,这有什么好纠结的,除非……

“二哥,你老实跟我说,你在大厅的时候是不是欺负茉琳了?”

“没有。”

“真的?”

晏婉晴不相信,要不然两个人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一个怕,一个躲,一看就是出什么事情了。

“真的没有。”

晏政卿不承认自己欺负陈茉琳,就算晏婉晴去大厅里问,工作人员也会如实说。

他当时又没光着,小丫头自己脸皮薄怪谁?

晏婉晴搞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起身,“你出去不?”

“出去。”

晏政卿怕自己再不出去就要休克了。

两个人一出去,陈茉琳就缩到了陈方庭身边,低着小脑袋瓜。

晏政卿也没那么多话,就是蒸的有点渴,一直在喝水。

傍晚六点钟的时候,几家人去酒店吃了晚饭,各回各家。

晏婉晴还想抓住陈茉琳问她在御泉山庄发生的事情。

陈茉琳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晏婉晴的意图,不等她叫住她,直接窜进车里,连声再见都没说。

晏婉晴:“……”

她感觉自己就跟晏政卿一样,是陈茉琳避如蛇蝎的人了。

来日方长,她总能找到时间听小姑娘解释的。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肩膀,晏婉晴一回头,靳乐笑得像花儿一样的俊脸映入眸底。

“婉晴,好巧啊,我们竟然在这里遇见了?”

晏婉晴看向他身后还没熄火的车,歪了歪头,“你确定是在这里遇见,而不是你特意来找我的吗?”

靳乐要是谈生意会去没人关注的地方,这种随时有可能遇见靳家人的方向,他一般不会来。

除非是靳家人拽他一起来,当然这种几率并不高。

靳乐费解地挠了挠头,“我在就太无聊,就说想去散心,也不知道司机为什么会送我这里。”

靳乐开心地拉着晏婉晴的手,“不过能在这里遇见你,我特别开心,回去一定要奖励司机十万块钱。”

晏婉晴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人傻钱多说的就是你吧?”

十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就算是后世,也不会有人轻易奖励司机十万块钱。

靳乐点头,“我脑子确实有点不太灵光。”

“……”

她要是不知道靳乐的真面目,真的会被他骗了。

晏婉晴看着靳乐,眯了迷眼睛,忽然玩心大起,“靳乐,你以后想知道我的行踪就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告诉你。”

靳乐眼睛一亮,“可以吗?”

“可以。”

还不等靳乐开心跳起来,晏婉晴又说:“一个行踪十万块钱,先打钱,后告诉你。”

靳乐:“……”

晏婉晴看到靳乐呆住的样子,原本因为明天要去金开元工厂上班的坏心情都消散了不少。

晏政卿挥手叫她。

“婉晴,上车。”

靳乐也邀请,“婉晴,坐我的车吧。”

“不了。”

晏婉晴转身跑过去,靳乐愣了愣,也跟着她跑。

晏婉晴刚坐进去,视野里一暗,她看着让车厢变得逼仄的靳乐,“你怎么进来了?”

靳乐的屁股只坐进来一半,他往里面挤了挤,把车门关上,理所当然地说:“我想跟你坐一辆车。”

晏政卿无语了。

“我不想让你坐我的车。”

靳乐稳坐泰山,“你把婉晴赶下去,我就下去。”

“不可能!”

他怎么会赶晏婉晴下车。

靳乐说:“那我也不可能下车。”

晏政卿看着靳乐这个破皮无赖,危险地眯起眼睛,开始撸袖子。

他就不信自己不能把这无赖拖下车。

晏婉晴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开口解围,“二哥,让他跟我们一起走吧。”

晏政卿一愣,“婉晴,你不嫌这家伙烦吗?”

“我忍忍还是可以的。”

紧接着,晏婉晴无情地告诉晏政卿一个残酷的事实,“二哥,根据前几次的经验来看,你没法弄他下车,只能白费力气。”

靳乐要是不想走,没人能把他拖下去。

晏政卿想到前几次跟靳乐的周旋均以失败告终,肩膀无力地垂下去。

晏婉晴说的是事实。

靳乐这个破皮无赖可以让人崩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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