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由空回到学校已经过了早读时间,正等着上第一节课。符青和胡小媚见许由空进来立马围了上来。

“昨晚刺不刺激,你们有没有把那个妖狐抓住。”

“嘘,说凶手,千万别乱说,小心被关起来。”

符青和胡小媚愣了一下,冒出冷汗,那个特殊部门人的警告犹在耳边。

“别转移话头,快说。”

“没有,刺激到是挺刺激就是差点把命丢在山里,凶手太狡猾,我和警察差点被她害死。”

“这么多人还斗不过她?”

“大家快坐好,老班胡过来啦。”

符青和胡小媚迅速回到坐位上,班主任胡铁梅走进了教室。

“今天学校给了我们十班一个重要任务。”

胡铁梅停顿了一下,用眼睛扫视一圈,想看看同学们的反映,结果没有引起他们的兴趣,只好接着往下讲。

“二中的足球队下午要来我们学校打友谊赛,学校决定让我们十班上。”

“干嘛要我们十班上,我们十班的足球队不是最好的,四班就比我们强,学校为什么不让他们上。”

“四班没时间,忙着准备高考。”

“去!我们也要准备高考。”

“怎么不让高二年级的上,他们离高考还远。”

“人家二中点名要高三毕业班,是想摸我们的底来啦,我们十班这次摸底考试第一,我们不上,谁上?”

胡铁梅没有给十班太多的讨论,直接快刀斩乱麻,一锺定音。

后来胡铁梅讲什么许由空没有听清楚,人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终于熬过上午的四节课,迎来了下午的足球赛。

许由空是球队的主力,昨晚熬了一夜,那有精神踢球,球场上表现平平,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

就在离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二中球员方杰带球快速地冲了过来,他想表演一个单刀赴会。

“许由空快拦下他。”

听到喊声,许由空猛然一惊,人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截住了方杰,用脚朝球铲去。

方杰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身,屁股对着许由空,用力朝许由空肚子狠狠地顶撞过去。

许由空猝不及防,着了方杰的道,肚子上重重地挨了屁股一击,人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在倒地的那一刻,许由空怒火中烧,用脚伸进方杰的两腿间朝球踢去。

“啊!痛死我啦。”

可惜足球没踢到,把方杰踢得抱着下身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滚。

不好!许由空

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怎么回事?”

负责裁判的体育林老师,立马冲了过来。

“他,他耍流氓。”

痛得满头大汗的方杰指着许由空。

“我不是故意的。”

“先别说这么多,赶快抬去医务室。”

就在这时符青心急火燎地朝球场跑了过来。

“许由空,许由空,你家出事啦,你妈正在胡老师办公室里帮你请假,胡老师叫你赶紧过去,你妈还在那儿等你”。

“出了什么事?”

“听你妈说,你爸回了老家,正在跟人斗法打擂台。”

“啥!斗法?我老爸好好的跑回老家去跟人斗法赌斗?”

“你赶紧过去,你妈还在胡老师那等你。”

许由空急急忙忙朝胡铁梅的办公室奔去。见老妈在一旁哭哭啼啼,胡老师在一旁安慰。

“先别慌,还不至于闹出人命来吧。”

“就是,胡老师说的有道理,先别着急,去看看吧。”

“你们是不知道,乡下斗法打擂台极凶险,不死及伤”。

办公室里的老师一听,吓了一跳。

“为什么要搏命?”

“今年乡下雨水少,上游把水截住,下游的庄稼就要干死。几百人家的收成眼看着要泡汤,他爸老家的村子不服气,按老一辈的规矩,提出要与上游的丁村斗法。”

“今天村长亲自来找他爸,他爸一听立马就跟了过去。”

“啥,乡下还有这规矩。”

“刚刚老家他弟打来电话,说他哥斗法失败,吐血晕死过去。”

“那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别着急上火。”

许由空和老妈火急火了地赶到老家许村,在村长许发生家,一群人围着许由空的父亲许大军,神情肃穆。

许大军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胸襟上还有一大摊血迹,显然吐过血。

众人见许由空和母亲进来,自动让出了地方。

“嫂子来啦。”

“国庆叔,我爸到底咋回事?”

“你爸被魔法反噬,神魂受损,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啊!”

“呜呜呜...”

“对不起嫂子。”

“今年雨水少,上游的丁村把我们村稻田的水都截堵掉。”

“村长带我们去理论了好几次,还动了手。”

“我们村人少打不过丁村,村长一气之下搬出了祖宗的规矩,要跟丁村斗法打擂台。”

“丁村接收了我们许村的挑战。”

许由空从这些叔叔伯伯口中听出个事情的大概,觉得他们很天真,一场赌斗就能让人强马壮的丁村就范?

“各位叔叔伯伯,我冒昧问一句。我们村人少,丁村人多,如果他们输了照样可以耍赖不放水,我们村拿丁村也没有办法。”

好象是这么回事,许由空的几个同辈兄弟,也觉得村长这事做得荒唐。

“是呀,由空兄弟说得有理,我们村打不过丁村人,人家不会乖乖就范。”

“你们小辈知道什么,两村斗法祖上就有规矩,丁村人不敢耍赖。”

许由空和几个年轻人瘪瘪嘴。

“村长,出事的是我老爸,就靠这个祖上的规矩来忽悠他卖命?总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吧。”

村长终于开了口。

“好,我来说说。许村和丁村的稻田共用一个水源碧山湖,丁村靠近大湖,在水源的前头。”

“很久以前,两村还能和睦相处,碰到干旱年,也是均分湖水。”

“后来丁村逐渐壮大,人口众多,渐渐起了掌控水源的心思。”

“有一年大旱,碧山湖水不足,丁村就彻底霸占了水源,切断水渠不让水往下流,并日夜派人驻守在水渠边,不给许村一滴水。”

“当时,我爷爷的爷爷领着村中壮汉,拿着锄头棍棒半夜偷偷地跑到水渠边袭击了丁村守护人,把他们打伤并带回了村里。”

“那一夜终于放了半夜的水。”

“第二天,天刚放亮就被丁村的人发现。”

“丁村涌出大量的人朝水渠杀了过来。”

“许村的人也不甘示弱,两村在水渠边打了一天一夜,终究敌不过丁村人多,败下阵来。”

“丁村的人一直追到了我们村口,眼看着就要冲进村子里。”

“许村早就做好了准备,在村口架上了土炮举着火把。”

“这架势吓得丁村的人不敢往前冲,守在村口不走。”

“我爷爷的爷爷一看大怒,推出之前抓的六个大汉到村口,举着大刀对着丁村的人吼道。”

“你们要是再围着许村,我立马砍了这六个人的头。”

“丁村的人吓了一跳,怕逼急了许村的人,狗急跳墙真把六个人砍了头,事情就闹大。只得把围住许村的人散去,在水渠边加多了人手。”

“一场恶战下来,许村人人带伤,许多人被打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关键的是今年如果颗粒无收,拿什么来度过饥荒,流血总比饿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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