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已凉,故事也讲完了。

依丝提娜笑吟吟的看着斯仁,“殿下,故事听完了,茶也喝了。您还要留下来吗?难道还想跟我发生一点故事?”

“哈?”斯仁慌忙否认。

自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身上欠下的风流债似乎越来越多了。

从前是担心自己的激情无处释放,现在有一个算一个的女子或明示或暗示的上来倒贴。

饥渴如斯仁这般,也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那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该告辞了。”

斯仁站起身来,欠身告辞。

“真的不多待一会吗?”依丝提娜歪头俏皮的笑着。“放心,维多利亚不会介意的哟。”

“哈哈,不了。”斯仁干笑着退出房间,即将转身出门的一刹那,忽然听到背后的女子悠悠叹息。

“明天就要抵达目的地了,我马上也要随船离港。如果你不抓住机会,恐怕再见面的机会很渺茫了哟。”

斯仁心中微动,说他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但转念一想到秀萝那柄寒光闪闪的佩剑,就算有再多的心思,此时也能冰清玉洁如圣子。

“只要我们有缘,迟早还会再见面的。”

斯仁说完这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依丝提娜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看来你判断错误了哟。这位可爱的斯仁殿下绝对不是什么龌龊的下半身动物呢。维多利亚,听我的,大胆去追逐吧。也许这个男人可以容纳你那颗激荡不安份的心呢……”

依丝提娜没有欺骗斯仁,第二天傍晚,领航号果然看到了陆地。

“这便是红色北方在风暴洋上最具战略地位的不冻港——索达港。”闫解语似乎看出斯仁的迷惑,及时为他解答。

“每年的这个时候,正是红色北方的休渔期结束的日子。到时候所有的远洋渔船都会出海捕捞,会连续热闹三天三夜。是我们红色北方比新年之外最值得庆祝的节日呢。”

依丝提娜来到斯仁身边,笑着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要随船离港,再见机会渺茫了吗?”感到似乎被欺骗的斯仁不满的嘀咕道。

“领航号刚刚结束了一次长途航行,再出发需要准备时间的。维多利亚那丫头已经去长老院报告你和他的事情,所以这几天是我来做为陪同的。”

依丝提娜不慌不忙的说:“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机会又增加了呢。而且我会帮你,支开所有不相关的人,只有我们俩……”

说着,伸出手指,在斯仁胸口轻轻划着圈圈。

“咳咳!”闫解语看不下去了。“大胸眼镜阿姨,劳驾把您的手从我家殿下身上拿开。”

“呵呵呵呵。我有那么老相吗?”依丝提娜一点都没有要发怒的意思,伸手揉乱了闫解语的短发。“小妹妹,你认知出现了一点偏差欸。”

“我怎么就偏差了?”闫解语瘪着嘴,气鼓鼓的说。“在南楚的资料库里,您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真的配不上我们殿下。”

“小丫头,你——不知道女性的年龄是秘密吗?”依丝提娜没想到一句话就被闫解语接了老底,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

“哼!眼镜阿姨还是当好您的导游,然后去远航吧。”闫解语扁扁嘴,揶揄了一句。

她本来是被父亲派到殿下身边暖床的,结果先后有强劲的对手出现。霓裳殿下也就罢了,秀萝姐姐也就罢了。可这位依丝提娜也要横插一杠子过来,她怎么可能服气?

眼看两人之间气氛突然紧张起来,斯仁连忙劝架。

“两位,两位都消消气。”

他转过头看向依丝提娜,苦笑着道:“政委啊,我说句老实话。你就别试探来试探去的了。我对你没意思,对维多利亚也是。我虽然清楚自己很没品,眼睛会偷瞄什么的。但真的……”

“我相信你。但我说过的话,是不回收回去的哦。你自己看着办,时间、地点随便你挑……”

“咳咳,我们还是去看看索达港的景色吧。”

斯仁扶额,打断了依丝提娜的逗弄。

只不过,斯仁主仆却不知道:依丝提娜的心里对他们两人暗暗心惊。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角色,谁知道,斯仁敏锐的洞察看破了她的伪装;闫解语准确的看清了她的年龄。

其实想想也是,能够被一代女皇嬴霓裳看中的男人和他身边的侍从,哪个又是易与之辈呢?

想通了此节,也就不那么纠结了。她展颜一笑,转身朝舷梯走去。

“那就如殿下您所愿,我们去游览一下这里的景色吧。”

“索达”在深渊语系中,有“腥味”的意思。顾名思义,这座最初以晾晒渔获聚集起来的城市,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浓烈的腥气。

坐在一辆缓缓行驶的马车上,斯仁饶有兴致的看着两边的商铺,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在度过了最初的不适之后,他正以令依丝提娜惊叹的速度融入这座城市。

“要不我们去喝一杯吧?”

斯仁遥遥指着不远处的招牌,招牌上写着北秦小篆和深渊蝌蚪文两种文字。

“余生酒馆。很不错的名字。”斯仁意味深长得说道:“想来在那里喝一杯的话,会很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吧?”

“是吗?”依丝提娜笑得很古怪。“正巧走了那么远的路,有点乏了。就去喝一杯吧。”

闫解语看了看斯仁,又看了看依丝提娜。

她敏感的感觉到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可又找不到一丝破绽。

又不忍败了斯仁的兴致,只好不情不愿跟着下了马车。

余生酒馆里的景象,符合斯仁对于异世界酒馆的一切想象。

阴暗逼仄的大堂,古朴陈旧的酒桌,身穿各式服色的酒客三三两两的坐着。长排吧台后面,一个裸着右臂的光头独眼大汉沉默得擦拭着吧台,幽幽得烛光将他身上虬结的肌肉反射着微光。

看到客人进门,大汉仅存的那只眼睛抬起来,在三人身上梭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依丝提娜身上。

“要点什么?”

“今天带了新客人来,就你酒馆的招牌酒来三杯好了。”

依丝提娜熟稔得坐在大汉面前的高脚凳上。

看到两人的样子,闫解语心中的不安感觉更加强烈了。

‘这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图谋?’

她隐蔽而警惕得看了依丝提娜一眼,伸手入怀,紧紧攥住怀中配枪的枪柄。

各位好!乌云又回来了。任务么,就是填坑了。这一次,没有那么多事情的牵绊,只为了还一个心愿,或者可以将这本书视为我最后的不屈的抗争。所以,只要八站还在;只要乌云还活着。大秦就会一直写下去。

祝各位阅读愉快。

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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