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芸熙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脚步刚刚离开房门的那瞬间,维泰克.洛弗尔的眼神若有所思的望了过来,随后厌恶的将那个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甩下床,神色异常的冰冷,愚昧的自以为是的丑女人。

"啊...主子,盈盈做错什么了吗?就让盈盈服侍您吧!"地上的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站起来,接着往床上爬过去,眼神含媚,整个动作甚至是整个人都是诱人的行为,要是其他男人在场,估计这会儿已经扑过去了,可是维泰克.洛弗尔可不是一般的人,他的性格从来就没有人猜透过。

名字叫做盈盈的女人还没有爬上床的时候,再次被维泰克.洛弗尔狠狠地踢下地。

"管家!"维泰克.洛弗尔冰冷的喊道,随后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手帕嫌恶的擦拭着自己的全身。

"主子有何吩咐?"管家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恭敬的说道,眼睛看都不看掉在地上的狼狈女人一眼。

"丢出去喂狗!"维泰克.洛弗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冰冷的说道。

"是!"管家恭敬的应声道,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将盈盈拖走。

"不...不要,主子饶命,呜呜呜...盈盈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名字叫做盈盈的女人被两个黑衣人拖走的瞬间,嚎啕大哭,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怎么刚开始还好好的,才一瞬间的时间就沦落至此,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凭着这次能够谋个高高的地位,想不到现在连生命都要葬送了,叫她怎能不怕,这个男人是个魔鬼啊,魔鬼!

"都出去吧!"维泰克.洛弗尔冰冷的说道,随后快步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好似全身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是!"管家恭敬的说道,跟着其他的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跟着两个黑衣人来到所谓的大狼狗窟的时候,管家望向不远处面色平静的说道:"知道主子为什么会这样做吗?"

盈盈那恐惧的脸庞直直的望着管家,她连自己即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等一下要面对的死亡,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攀龙附凤了,结局是否就不会那么悲惨?

语气微微一顿,管家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主子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主子非常的讨厌其他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一类的女人,除了小姐之外,主子讨厌所有的女人。"

"讨厌女人?讨厌女人?哈哈哈...原来一切外在的表现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有谁知道外界传闻有无数红颜知己的男人竟然讨厌女人?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可是他不是没有妹妹吗?哪来的小姐?"盈盈发疯似的哈哈大笑道,语气中充满了悲伤,连眼泪都彪了出来,已经分不清楚她是笑是哭了。

"当然有小姐,是谁说小姐一定是妹妹,小姐可是对主子最重要的人,丢进去吧!"管家挥了挥手,残忍的说道,随后看也不看盈盈一眼,脚步沉稳的往回走,空气中留下轻飘飘的一句小姐就是新来的助理小姐啊...

"不...不要...我知道错了..."盈盈绝望的哭道,她知道错了,她不应该惹那个男人的,她怎么也想不通既然他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叫人找她过来,明明是即将进行的激情,可是瞬间变成了地狱,她到死都没有想明白啊,估计要是她知道这不过是某人的一出戏的话,她会在黄泉路上殴死吧!

回到房间之后,李芸熙心情异常的郁闷,跺了跺脚轻哼道:"哼,该死的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害的我还担心他忘记吃饭,早知道就叫人送降火的药去了,因为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降降火而不是饭,美人当前,以免火气太旺导致纵欲过度。"

看这个情况,某人完全气疯了,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一副深闺怨妇的形象,她才是该好好降降火的人啊,果真是身在局中犹不自知。

而另一厢的维泰克.洛弗尔走进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确定身上没有任何人的味道的时候才慵懒的走出浴室,此刻一个黑衣人已经恭敬的站在房间里等着他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自己那还滴着水的短发。

"主子,助理小姐胃口似乎不太好,只是吃了两口酸菜鱼、一口青菜、一口苏东坡焖肉、扒了两口饭,喝了一小口汤。"黑衣人恭敬的说道,眼睛认真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情绪,他本来是主子的贴身暗卫,可是自从那位助理小姐来了之后,他就变成了她的贴身暗卫了,不但要暗中保护着她,还要注意她的一言一行。

好一会儿,就在黑衣人以为他没有听到的时候,维泰克.洛弗尔终于开口了,语气却是那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知道了,今天当值的厨师可以回家吃自己了,下去吧!"

"是!"黑衣人恭敬的退下,偌大的房间再次归结为平静,维泰克.洛弗尔那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转眼望向房间的某一个方向,眸色渐深,而那个被他望着的方向不正是李芸熙的房间。

维泰克.洛弗尔的思绪渐渐飘到十年前,那时候的他是个韬光养晦的贵族公子,尔虞我诈的家族里根本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也是夹缝中求生,大家都觊觎着这家主之位,当任家主病危之际,大伙都蠢蠢欲动,就算是那时候看似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威胁的他也时时刻刻遭受着这些野心勃勃的继承人们的暗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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