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女性告白,武颂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内心激动的大叫起来

"终于不是好人卡了啊!"

虽然他已经有了女友,可不管是他还是芙蕾雅都没有和对方告白过,两人是水到渠成,心有灵犀,不用任何话语表明。

不过眼前的克蕾儿虽然喜欢自己,但那笑容怎么这么渗人,还有她不断靠近的脚步,怎么如此具有压力感。

"我可是神选者!"

武颂内心给自己打了打气,同样露出笑脸,回道

"对不起,我已经有女友了。"

"没事,作为我的男人,我允许你有其他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克蕾儿已经来到武颂面前,一只手臂猛的伸出,抵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可以明说,我对自己的男人是很大度的。"

然武颂却是没有说话,他看了眼那条白嫩的胳膊,又看了眼只比自己低半个头的克蕾儿,脑海中回忆了数遍自己看过的纯爱动漫之后终于确定,自己被女性壁咚了!

"但这种场景怎么能让女性主导!"

一股天生的大男子主义充斥了他的大脑,他反手抓住那只胳膊,轻轻一带两人的姿势便反转了过来。

"咚!"

一巴掌拍在木制墙壁上,壁咚完成!

"啊,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霸道,我更喜欢你了。"

克蕾儿脸上露出陶醉之色,在武颂还沉浸于壁咚的快感时,再一次送上了香吻,而且这次还是法式湿吻。

"我去!"

感受着嘴里的香甜,武颂瞪大了眼睛,还没退去的大男子主义让他不甘总是被克蕾儿主动,反手搂住她的脖子,用比对方熟练百倍接吻技巧挑逗着。

发现克蕾儿不会换气之后,他还主动的帮助将自己嘴里的空气呼入她的嘴里。

于是这个湿吻持续的时间就有些长了,后果就是本来只想赏武颂一个吻的克蕾儿情动了,只是想体现自己大丈夫的武颂也红眼了。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不自觉的移动脚步来到了卧室,不自觉倒在同一张床上,不自觉的背弃自己原本的信仰成为了天体主义者,不自觉的开始了切磋,不自觉的差枪走火,不自觉的呼喊呵斥...

一连串的不自觉过后,克蕾儿趴在武颂身上,用足以将任何男人都融化的语气开口询问

"我的男人,现在能告诉你的名字了吗。"

"武颂!我的名字叫武颂!你要记住一辈子!"

武颂也不是那种墨迹之人,不会真的把刚才的事情当做不自觉。

这种事情没做还好,任何借口都可以糊弄过去,但做了就要承担责任,不允许任何马虎。

而且这还是克蕾儿的第一次,对她这种特别保守的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时刻,如果武颂直接走人,她甚至会直接会轻生寻死。

"这次事件结束之后,我要带你回乐之国,让你认识个人,不准反对哦。"

"是你的女友吧,你和她这样过了吗。"

"..."

看着武颂有些愧疚的模样,克蕾儿露出笑容,将手掌放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那我就见见吧,总不能便宜都让我占了。"

接下来,武颂将自己来纺织之国的目的告诉了克蕾儿,还有自己为何找她家人的事情也统统告知。

"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企图呢。"

"你就这么信不过你的男人?"

"哎呀,之前你还不是我男人嘛。"

克蕾儿突然又恢复旅店那种气质,眨巴着大眼睛,撒娇卖萌。

"是不是你男人还不你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武颂吐了个槽,然后便好奇的看着克蕾儿道

"你这小妖女到底有几种性格,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哪有,这只是因为那些追求者每天都来,不得已锻炼出来的技巧。"

克蕾儿撅起嘴巴

"你不也可以随意变换身形吗。"

她捏住武颂的脸颊

"而且你好像很不会说话啊,是不是很少接触女孩子。"

"..."

"果然如此,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不用!我自有办法,现在就对你实践一下。"

接着武颂不由分说的再次开始了不知觉模式。

...

就在这时,距离克蕾儿爷爷家只有一条街道的一处装修华丽的木屋内,住着一位男子,他五官不正到看不出人样,赘肉堆积到分不出胳膊大腿。

他不是祭祀,也不是城里官员,但却拥有着巨大的权利,一般的神殿中级祭祀都对他说话都是客客气气。

原因很简单,他是波罗城主的长子罗比。

这时就有人会问,这个世界不是神权国家为主导吗,城主权利不可能那么大吧。

本来确实是这样的,但当外力介入之后,就不是如此了。

比如纺织之国,从维新派出现之后,风气就越来越开放,最后开放到令人发指。

而神殿也因维新派当道,为了贯彻自由的意志,神殿祭祀便将权利随意分发,造成了现在的地方势力和神殿势力等同甚至超过的情况。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即使他们仍使用着神赐之力,管理国家的人员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之后,纺织之国可能直接摆脱神权的桎梏,成为其他类型的国家。

不过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非常小,毕竟还有战斗派国家还盯着呢。

背景穿插完毕,现在我们回到正题。

城主长子罗比,他此时正大声叱问着手下

"史内克管家为何会变成这样,你们在现场居然一个人也不知道,眼睛都被女人**堵住了吗。"

"少爷,不是的,我们一直在旁观察着史内克管家,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很清楚,但是他的攻击被拦截之后,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攻击一般,开始四处躲避。"

"是的,少爷,而且他好像还没有躲过,被击中了。"

"对,而且当时是克蕾儿抓住了管家才使得攻击击中。"

三名贴身手下跪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将现场发生事情讲述了一遍,而害怕被少爷惩罚的他们添油加醋的将一些细节修改了一番,将原因全都推到克蕾儿身上。

"是那个臭娘们。"

罗比愤怒的大叫一声,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本就不正五官因生气而变得更不协调,加上他肥胖的身躯就如一贪食恶鬼。

"少爷,您不用生气,史内克管家被...被那娘们打成傻子,我们反而可以借这一点对她出手。"

罗比闻言将自己的怒火稍稍压制,一只眼睛转向身旁的瘦高男子

"哦,那索高你说说,我们怎么做。"

"我们这样..."

索高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出,罗比听得的嘴巴越咧越大,哈喇子都留了出去。

他用手擦了擦,拍了瘦高男子索高胸口一把,啪的一声,哈喇子溅了两人一脸,但这两人却是毫不在意

"你这家伙虽然瘦,但满肚子都是坏水,不错不错,我很喜欢,今晚还是你来陪我吧。"

"谢主人。"

随后,罗比看着三名手下道

"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就按索高说的,赶快给我动身去做,明晚我就要那娘们来陪我!"

"是!!!"

...

回到武颂这边。

"还要不要教我了。"

"不要了。"

克蕾儿无力的趴在武颂怀里,连说话都软软的。

武颂的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她本来还想和武颂争一下,看谁先坚持不住,除了开始时占据了上风,之后她就一直处于被压制状态,最后甚至是丢盔卸甲毫无反抗之力。

"如果我还有衣魂可不会这么容易败北。"

克蕾儿强自嘴硬,武颂嘿嘿一笑

"那以后就试试吧,现在还是快些处理一下深渊之门的问题吧。"

"你要走吗?"

克蕾儿撑起身子,压在武颂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你带上我吧。"

"你不休息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挪动了下身体,将嘴巴凑到武颂耳边道

"你虽然知道了我的名字却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咬住武颂的耳垂,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

"我的爷爷就是要被衣魂转移秘法取走衣魂的守旧派祭祀。"

"是这样吗。"

武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转过头来,发现女孩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坚强的女孩流泪。

虽然认识的时间才只有半天,但面对超过百人的围堵她没有流泪,面对武颂的***丸她也没有流泪,而且还拼上性命想要将他拉下水,甚至面对人生的第一次不自觉,她也没有流泪,忍着最初的痛楚给与心爱之人快乐。

然而面对最亲近的人,她却是流泪了。

"我父母早逝,奶奶也在很早就去世了,在爷爷进入深渊封印之前,我一直都是由爷爷抚养,每天爷爷在教完功课之后都会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述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将一些大道理。

听多了我很厌烦,就经常顶撞他,但他却只是笑笑,说"小克蕾儿你以后就知道了。",那时我不当回事。

但当我长大之后,当我见识到那么多黑暗之后,我明白了爷爷说的都是金玉良言,有不少次我都是靠着爷爷教导的我以为无用的知识避免了危机。

而现在我想去帮助爷爷,用我的知识,还有我的男人去拯救他,可以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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