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纯给陈国会打了电话,陈国会一听何纯让他过来拿天元针谱,立刻兴奋不已,表示立刻就过来。

挂了电话,何纯就静静地等着陈国会过来,但是只过了几分钟时间,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何纯有些惊讶,陈国会这个速度可以啊,来这么快!

但是门开了,进来的人却不是陈国会,而是他的徒弟段润枫。

段润枫还穿着白大褂,额头上有一层细汗,应该是跑过来的。

“段医生?”何纯这才想起段润枫是省人民医院的。

“别别别,师爷你叫我小段就好。”段润枫一副受宠若惊,还有些心虚。

他这段时间刚好没在医院,去了外地开会,今天回来才刚上班,结果一个病人刚看完,就接到师父的电话。

陈国会话不多,直接就质问段润枫为什么没有把何纯在这住院的事告诉他。

段润枫有些委屈,他根本不知道啊,所以挂了电话就立刻跑了过来。

“小段?”

“诶,师爷,我在。”段润枫立刻笑着回应道。

“算了吧,我还是叫你段医生吧,小段叫起来太奇怪了。”何纯说道,他一个十八岁的人叫一个五十来岁的人小段,确实怪怪的。

“这……师爷,您要是叫不习惯,就叫我润枫吧!这是我的名字。”段润枫笑着说道。

何纯想了一下,也行,叫润枫至少比叫小段好。

“师爷,我这段时间没在医院里,不知道您受伤来了我们医院,实在是对不起,我已经给医院打了招呼,您所有的治疗费用我来出了,还请您不要在意。”段润枫有些愧疚的说道,语气了充满了真诚。

“治疗费?”何纯想了一下,我这个应该算是工伤吧,周老头他们应该会报的吧!

不过周朝国报不报销,这个钱肯定是不能让段润枫出的,毕竟他虽然口里叫着师爷,但是何纯知道,他们根本没有这层关系。

“不用的,治疗费我自己出就行,没事儿,我自己有钱。”

段润枫听到这话,一阵惊慌,以为何纯对他有看法,立刻说道:“师爷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这次您来了这里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

“好了好了。”何纯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大医生,大专家了,怎么感觉像个小孩子似得,说了这和你没关系。”

段润枫听了何纯的话,不但没有觉得难过,反而笑着说道:“师爷,我在您的面前确实是小辈啊!”

何纯差点晕过去,这个段润枫还真是够了。

“好了好了,随便你怎么说都行,但是我话先说好,治疗费我自己出,不用你管,你现在也看了我了,就先去工作吧!我等你师父来。”

段润枫笑了笑,陪笑道:“没事儿,我也有段时间没见师父了,他不愿意见我,我在这里陪着师爷一起等吧!工作什么没事儿,我今天上午也没什么病人。”

何纯无奈,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段润枫在病房看了一圈,注意到了趴在床边的曾柔,眉头一皱,就要开口,却被何纯一个眼神制止了。

实际上

曾柔已经醒了,本来她就睡得不是很死,听到段润枫声音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偷偷看了一眼就立刻吓了一大跳。

这个不是医院里中医科的主任段润枫吗?他怎么会叫何纯师爷?而且何纯似乎没有反驳。

但是曾柔哪里知道,何纯自己给段润枫说过了不要叫他师爷,但是段润枫不听啊!

又听了一会儿两人的对话,曾柔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医科主任叫一个十八岁年轻人师爷就算了,毕竟“师爷”这两个字也可以当作是绰号啥的,但是当何纯批评段润枫的时候,曾柔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了。

曾柔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但是和她对上的确实何纯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

“曾柔姐,你睡醒了?”何纯问道。

曾柔脸色一红,立刻抬起头没有继续装睡,虽然到现在她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作为护士,她的精神自己好了很多了。

“嗯,谢谢你了何纯。”

曾柔说完,又立刻站起身来,把椅子让给段润枫,“段主任,您请坐。”

段润枫看了曾柔一眼,嗯了一声,却没有说话,他可是省医院的王牌医生,对何纯尊敬不已,是因为何纯是他的师爷,按师门规矩来,他该如此。

但是对于曾柔这个小护士,他就没必要那么殷勤了。

对于段润枫这个做法,何纯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人家可是王牌医生,对自己如此尊敬,自己很给自己的面子了,如果这时候自己去说他,可就落去他的面子,让他以后怎么混?

曾柔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怎么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得特别尴尬。

段润枫对何纯了解不多,两人也没什么太多话说。

于是三人就这么待在病房里,尴尬的不行。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陈国会就来了。

陈国会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些礼品,进来之后,他就关心地看着何纯,问道:“何纯先生,你这是怎么伤了?”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而已,没多大问题。”何纯也没有做什么解释。

然后何纯就拿出自己话的天元针谱,递给陈国会说道:“拿去吧,这就是你要的天元针谱,我已经给我画好了,虽然是我画的,但是你放心绝对没有错的。”

陈国会一脸激动,双手颤抖地接过针谱,小心翼翼地翻开,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以前也是听老师说过天元针,而且侥幸看到过一点点,所以他在看到这本针谱地一瞬间就知道,这是真的!

已经失传几十年的天元针再现江湖了!

段润枫伸了伸脖子,也想看看,但是却被陈国会一把关上了,他以前在古籍上看到过天元针的介绍,据说这是通过内力行针,可以排毒治病的绝世针法,但是他根本没见过。

“此乃师门重物,既然师父已经传授于我,我定会竭尽全力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将天元针发扬光大,光大门楣!”陈国会郑重地对何纯说道。

“诶,陈老头,不带你这么玩的啊,我可没说要当你师父。”何纯无语道。

“没事

儿的师父,既然您将绝学都教授于我,您就是不认我这个徒弟,在我心里,您还是我的师父。”陈国会认真道。

何纯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说了,怪不得这个段润枫一根筋,原来是有原因的。

这时候段润枫一脸笑容地看着陈国会,问道:“师父,我是您的徒弟,是不是也可以学习天元针啊?”

陈国会白眉一抬,淡淡道:“你已经叛出师门,这天元针你是肯定学不得的。”

“别啊师父!您一直在我心里啊!”段润枫委屈道。

“好小子,老子还没死你就把我装心里了!”陈国会大怒,抬手就要打人。

“好了你们别吵了。”何纯突然开口对陈国会说道:“陈老头,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出去,我有急事。”

陈国会一僵,这事他没法啊!

这医院又不是他开的,不过他转头一看,段润枫不是在这里吗?

段润枫立刻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开口道:“师爷,您的病例我看过了,除了心脏的外伤在,还存在内伤,这是需要慢慢调理的,暂时还没法出院。”

“师父,要不我给您把把脉吧?”陈国会提议道。

何纯点点头,“可以。”

陈国会立刻为何纯把脉,这手一搭,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

“师父,您这脉相很乱啊,身体很危险,五脏六腑都有损伤,特别是肾,精元过盛,阳气出体,阴阳不合,很容易出事啊!”

何纯也是一惊,“我肾有问题,别吓我啊?”

陈国会摇摇头:“师父,我可没有开玩笑,想来这和您修炼的功法有关,其他的病我可以为您开药,但是这肾脏的问题只能靠你自己了,我若用药调理,搞不好会引起反噬,到时候还伤了其他地方。”

“我怎么解决?”何纯一脸懵逼。

“简单,找一女子阴阳结合便可!”陈国会道。

何纯:“……”

“算了,你给我弄治其他地方的药吧!”何纯说道。

“可以!”陈国会开了药方,就交给了段润枫,段润枫明白,立刻就把药方交道了药房,用自己的身份。

曾柔在旁边听着,虽然觉得很乱,但是她还是记下了一些东西。

何纯现在病了,需要女人!

何纯想要离开了!

曾柔咬咬牙,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一周后。

何纯站在医院门口,深吸一口气。

“小爷我终于出来了啊!”

转身和李主任,曾柔他们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曾柔今天轮休,但她还是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她的男朋友。

“小柔,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帮你转科室的?”曾柔男朋友问道。

曾柔点点头,眼里有些奇怪的神色,“是的,他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他,我一个没有编制的小护士,现在还在急诊科受气呢!”

“哦,他真有这么大能耐?”曾柔男朋友有些不相信。

曾柔摇摇头,没有回答,转身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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