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这么想的,但嘴上也不敢说出来,干巴巴的笑着:“应该不严重吧?褚昕……”她瞥了眼褚昕胳膊上包扎的小伤口,估摸着厉墨染的伤势也重不到哪里去,“她也就受了这么点伤,厉总一个大男人身强力壮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秦楚歌冷笑着,不想和愚蠢的贺琴娆多说一句。连钢铁铸成的东西面对硫酸都束手无策更何况只是肉体凡胎的人?

贺琴娆自己坐不住了,勉强耐着性子在病房里假模假意的又和褚昕道了歉、套近乎,最后才安耐不住,找了个理由匆匆跑了出去。

褚昕看着贺琴娆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担忧之色:“厉墨染真的很严重吗?不行,我也得去看看。”

秦楚歌制止了她:“不用去,我现在派人在门口盯着,有什么情况,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顿了顿:“而且厉家的老夫人也在手术门口,你现在过去不太方便。”

他没告诉褚昕,于春之得知厉墨染受重伤的消息,差点晕厥,大哭大嚷着让佣人送她来医院,在手术室门外闹得不可开交,几乎把褚昕给骂了个遍,污言秽语极为难听,恐怕现在褚昕过去的话,于春之肯定会从轮椅上扑过来,直接撕碎了她。

褚昕越发的不安:“可是,厉墨染明明是因为我……”

秦楚歌眼神淡淡扫过去:“这个恩情我会记住他。”他突然俯下身,直视着褚昕的眼睛,“如果当时我在场,我也会义不容辞的扑过去。我很感谢他能够保护你,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感激,而给他希望。”

秦楚歌重新调整好病床的高度,而褚昕因为受到了惊吓,再加上处理伤口的时候打了麻药,没过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秦楚歌小心翼翼给她盖好被子,沉着脸大步流星的离开病房。陈大同早就等在走廊的尽头,一见到秦楚歌,立刻将刚才手术的结果告知了秦楚歌:“**,厉墨染已经出来了。百分之十二的面积烧伤,现在已经送到重症监护室了。”

秦楚歌微微颔首,朝重症监护室的病房走去,还没走到那里,就听到于春之带着哭腔的泼辣咒骂:“我呸,你让那个小贱人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还有你们秦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倒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还想着庭外和解?不可能!我一定要告你们,让你们给我儿子赔罪!”

贺琴娆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她本来好意是想和厉家取得和解的机会,两家皆大欢喜,但是这不讲理的老太婆上来就破口大骂,要不是周围的人拦着,这人恨不能冲过来直接跟她打成一团。

贺琴娆心有余悸,脸上的神情也不太好:“你能不能讲点理?赔偿不够你可以说,我们可以再协商。不就是钱吗?我们秦家愿意掏这笔钱。”

于春之气得胸口直抽抽,她拿这一招对付过不少死缠着厉墨染的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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