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爷!”主管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恭敬的鞠了鞠身,而那个女孩则兴奋的满脸通红,羞红着脸含羞带怯的偷看严宇非,眼底闪过一丝想入非非。

但严宇非对这样的庸脂俗粉根本提不起劲,他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抱着孩子、把头埋得低低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褚昕紧紧搂着真真一言不发,而主管看到严宇非竟然主动和这个妇人搭话,脸色彻底变了:难道严少爷真的和这个女人有什么说不清、看不透的关系?

女孩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嫉妒,咬着牙快速道:“她在这里偷东西,我都看见了!”

“我没有!”褚昕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说谎,“如果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怎么办?报假警可是犯法的!”

那女孩瞬间不说话了,其实她根本没有看见褚昕有没有偷东西,但是她心里就好像被猫抓一样,恨的牙痒痒,而这时候严宇非突然褪下自己手腕上的金表,随意的扔到褚昕的跟前,勾着唇似笑非笑:“这不就人赃并获了?”

原本还战战兢兢的主管还有女孩瞬间被这个反转给弄蒙了,而褚昕则抱着真真怒视着严宇非:“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根本没有……”

“我栽赃了吗?”严宇非似笑非笑,“我只不过是一直在找我的手边,而这位先生和女士则正好抓到了你这个小偷,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血口喷人!”褚昕气得紧紧攥紧了拳头,但是那个女孩却欣喜若狂的说道:“你才是狡辩!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去和警察说吧!”

她心里隐隐有些得意和同情,得罪了严少爷,不死也要脱层皮,只能说这个女人运气太背,竟然能入得了严少爷的发法眼,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严宇非淡淡喝了口香槟,随口说的好像是再简单不过的小事,“直接送到警局去吧,我这个表起码值三百万。”

他恶意满满的看着褚昕:“到监狱里去给你的孩子当妈吧!”

严宇非看着褚昕瞬间惨白的小脸,心底里扭曲病态的快感才略微有所满足。他心理有点不健康,就喜欢欺压这些底层的贱民,看着他们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之下,敢怒不敢言、绝望无助的样子,严宇非心里就格外痛快和兴奋。

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就是掌管一切生死的神明,当这些底层人跪着和他求饶的时候,严宇非就越发的飘飘然,他朝男主管使了个眼色:“把人抓走!”

但他背着手站在原地,似乎在等着褚昕痛哭流涕向他求饶的样子。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们!”

一声低沉冷怒的男低音蓦然自人群外传来,秦楚歌冷着脸,大步走到这个角落,直接将褚昕护在身后,“你没事吧?”

褚昕红着眼睛摇了摇头,看着真真泪汪汪的眼睛,脸上止不住的自责:“可是真真他刚才摔倒了,还磕到了头。”

秦楚歌立刻检查了下小孩子的后脑勺,但是没有发现特别明显的伤势,显然没有什么大碍,脸上紧绷着的神情顿时散了些,冷冷看着对面的面色忽青忽白的严宇非:“严少,倒还挺巧。”

严宇非没想到竟然又栽倒了秦楚歌这个瘟神的手里,脸色不是很好看:“秦总,这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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