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尤舒雅对他,可不仅仅是感情上的关系,没有尤舒雅就没他今日,更别说如今形势复杂,若尤舒雅真出事,他就一个参详的人都没了。

“哼,尤舒雅尤舒雅,莫非没了她,你就不能活了!”

皇后气结,怒气冲冲地道:“我刚都听到了,想救尤舒雅,可是要耗费你半生内力,后果还难预料,此事是否当真?莫非你为了尤舒雅,连自家性命都不顾了,此事无论如何,都不许你胡来。”

“母后,这不是胡来,而且有我出手,不会有什么问题。”唐俊枫皱眉,依旧固执己见。

“你!”

皇后气的半死,完全没料到乖巧的儿子,提到尤舒雅就固执的像块石头,当即就怒喝,“莫非,你连皇位都不要了!别忘了眼下你是储君,万斤之躯!”

“母后!”

唐俊枫脸色一沉,目光平静地盯着皇后,直看的皇后心头发毛,才缓缓道:“母后,你别忘了,我还没登基,还有,若舒雅真的醒不过来,我能否登上皇位,还两说。”

“你说什么,休要胡言!”

皇后勃然变色,气的身子发抖,“你这储君之位,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谁敢忤逆,再说,就凭她尤舒雅,何德何能,没了她难道你就成不了事!”

“母后恐怕还不清楚朝中发生了何事吧?”

唐俊枫语气淡淡,说着有些失望地道:“母后,你可知今日为何会有乱民之事报入京中?又该如何应付,谁人能应付?”

“此事朝中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不过是地方监察不力,治理无方!”皇后皱眉,说着语气越发不耐,“皇儿,你饶这么大圈子,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一直被那些大臣蒙蔽,这时候,除了舒雅,我也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得上我。”

唐俊枫说着,便将前不久和尤林江以及余阁老等人所言的推测,大致说了一番,随后便叹道:“母后,你可知道,这天下虽然姓唐,可如今皇子可不止我一人,大皇子虽然已经成不了气候,可那些大臣,也不会让我如意。”

“这……这……”

皇后一听,脸色无比难看,想到之前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个局,不由惊道:“这么说,我们如今没有依靠了?那下面那些大臣,难到都敢放肆不成?”

别忘了,不少大臣很早就投靠了他们呢。

“他们不会放肆,但他们会做大手中的权势,若今日我坐视舒雅不理,虽然尤将军和尤阁老不会说什么,可多半也不会尽心了。”

唐俊枫说着,又沉声道:“而我们已经没了退路,如今除了事成,否则不会有第二条路走。”

“你所言当真?”皇后听着越发不安,总觉得唐俊枫还有话没说清楚,可到底哪里不对,她一时也想不明白。

可无论如何,若唐俊枫推测是真,那尤舒雅还真不能出任何岔子,否则,好事也成坏事了。

唐俊枫沉默地点头,心头越发无奈,实际上他这话半真半假,不过是糊弄人罢了,毕竟真要和皇后坚持,他也做不出。

皇后虽然脾气不好,但怎么也是他母后,孝道摆在那。

“可无论如何,你这般冒险,我依旧不赞同!”

皇后说着,冷哼一声,“这尤舒雅还是太子妃呢,就坐拥这般大势,这要等你登基,那岂非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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