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尤舒雅与林运城终于离开了皇宫,在踏出皇宫大门的最后一部的时候,尤舒雅定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过身用那深邃的眸子去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着座金丝笼。

她曾经却也是里面的一只困鸟,若是当年没有因为年少懵懂,花间烂醉,想来她与唐俊枫之间,又是别样一番的光景了,倒不似如今光阴流转,她却已经只想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这里,离开唐俊枫。

林运城瞧着尤舒雅舒了一口气的样子,心中却也是舒坦了许多,他对尤舒雅说他们如今的话虽说是应该先快速离开皇城才对,但是近日以来本身对于城门口的百姓的出入问题便已经查的很严了,他们就算是现在立刻到了城外,却也是不好安排的。

林运城对尤舒雅提议道:“如今我们在回到我我们原来住的地方,却是极其的不好的,我们倒不如先去那栋刚刚购置没多久的别院里休息休息再做详细的安排?”

听后,尤舒雅思考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觉得林运城说的倒也是挺对的。

于是两个人便来到了林运城本打算和尤舒雅一同安置的别院里头,如今鸣国的战事落下尾声,重新修整的工作也做的很快,此时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直到见过了林运城刚买的那栋别院,尤舒雅才明白了那句什么叫做大隐隐于世,原来这座宅子实际上并不是特比的大,但是呢却处在一个超级好的地段上。

相当的热闹和繁华,这个院子实际上看似低调,却是处处都用的的上好的珍品摆饰,小石假山上面的那些洞啊,实际上都是特意去请的工匠师傅做了回来。

尤舒雅好笑的骂着林运城败家,倒是开起了玩笑:“我那会儿住在皇宫里头的时候,用的吃的住的穿的估计都还没有你这个别院讲究。”尤舒雅自从来到别院之后,看似特别的漫不经心,可实际上却是在细细打量着的。

心里头却也是想着皇子到底就是皇子,皇家人本身就是精致和讲究这四个字。

所以当她看到别院的管家的时候,却是特别的礼貌的像这位老者问好了,因为就冲着这个老者通身的这个气场,尤舒雅便暗暗的记下了这一号人物。

离开皇宫后的尤舒雅才发现,日子远远不像她囿于皇宫时那样,每一天都是那样的日复一日,每天都是那样的毫无乐趣,而宫里的夜晚,却也是太过的漫长。

林运城见尤舒雅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便笑着对她说:“舒雅,我们晚一点去逛夜市如何?”尤舒雅此时却也是全心的依赖了林运城,所以对林运城的提议也是相当的支持。

于是尤舒雅相当的高兴的答应了林运城晚上的约会,甚至因为心情太好讲话的时候尾音竟然还稍稍带翘着的儿化音,原本就清婉的声音这下却更加的清脆少女,不用似以前那般儿多的规矩,连说话都还需要压低了声音才能对的起自己的身份。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待到傍晚,夕阳如血残阳如练,尤舒雅与林运城却是来到了集市上,尤舒雅东挑挑西看看,却也是高兴极了,一扫这阵子那些事情带来的阴霾。

就连林运城见此,都觉得好生的欣慰,便也就是放纵着她去玩罢了。

尤舒雅随着人群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河流旁边,虽然今天并不是什么具有特殊意义的节日,可是来到河边放花灯的人,却是日日都有。

于是尤舒雅便去买了一盏花灯,找老婆婆借了毛笔,纤纤素手运笔而过,一个绝字便已然在上面,尤舒雅却是习得了卫夫人的簪花小楷,挣了一手好字。

玩了一晚上的尤舒雅却是突然间有些期待以后的生活,她刻意的不去想其他的一些事情,当然这些事情里面自然包括了为什么林运城一定要将她从皇宫里带出来。

有些事情要么一直两人心知肚明就好,便是说不得,说不得,多说却是错,有些情注定入口难入眠,有些恨却也就像那断线的纸鸳。

而如今的尤舒雅却是对这些再没有半分的留恋。只愿日后山高水长,与唐俊枫再也不复相见。

日子过得很快,宫中的那个替身自称染了时疫,对唐俊枫避而不见,而宫里的太医们就连已经辞官回家的前任医正都被康多那请了过来给假的尤舒雅看病,而不知道那个假的尤舒雅使了什么样的法子,竟然真的让太医们给她诊断出了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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