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舒雅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认识自己的男人,眼神中还对自己有着深深的厌恶,她不敢相信,眼眼泪倏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一阵微风轻轻的拂起了尤舒雅的裙角,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似的,又把树上的樱花吹落下来,花瓣跟着风儿一起飞舞,这般景象好不美丽。

院子中的二人却无却无视了这般美丽的景色,尤舒雅回头向屋里走去,她当时伤的那般重,这才几天时间又怎可能全都好了,本就虚弱的身体还发着高烧,又被唐俊枫一番话彻底的伤了心,急火攻心之下,一口血从口中吐了出来,眼前一黑,又向后倒去。

唐俊枫让尤舒雅离去,本是因为绿萝的挑拨,而自己见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这才让她自己离府。

但见尤舒雅又吐血,还晕了过去,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见尤舒雅倒下,急忙上去一步,接住了尤舒雅,又将她抱回了屋内,见尤舒雅受昏迷不醒,到是有些着急了,让人赶紧去请大夫。

没多久大夫就来到了府里,唐俊枫见大夫来了,急忙让出道:儿来给大夫,让大夫快些给尤舒雅诊治。

“这姑娘怎么会昏迷不醒?上次虽然伤的严重,却不至于这般啊?”大夫看着昏迷不醒这么早尤舒雅,倒是被惊了一遭。

唐俊枫不知怎的,心里一慌,于是急忙道:“很严重吗?你快些为她看看,有没有大碍?”

大夫见唐俊枫如此着急,倒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医箱,开始为尤舒雅把起脉来,片刻后大夫站起身来,沉吟了片刻。

“公子,虽然我不知这姑娘为何会这样,但看如今这情况,这姑娘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却发着高热,有可能会醒不过来。”大夫再三确认尤舒雅的病情,生怕自己误诊了病情让唐俊枫失望,但经过再三确定终于得出了结论,思虑再三,大夫艰难的说出了尤舒雅的病情。

“醒不过来?没有什么其它办法了能救醒她吗?”唐俊枫只觉得自己心中一痛,莫名的感觉自己似乎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大夫似乎预料到唐俊枫会有如此反应,当下沉声说道:“公子,老夫只能给这姑娘开上几幅药,给姑娘调养身体,但让她醒来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实乃有心无力啊,一切都只能看这姑娘的造化了。”

“是吗?多谢大夫!”唐俊枫再次确认了尤舒雅的病情后,情绪莫名的低落下来,看着正在床上躺着,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尤舒雅,心里沉甸甸的。

“公子也不必太过忧虑,想来这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还能活下来,定然是福大命大之人,吉人自有天相。”大夫见唐俊枫仪表堂堂,尤舒雅虽然病卧在床但也有几分雍容华贵之感,不由出言安慰几句。

“多谢大夫!”唐俊枫勉强一笑,送走了大夫,坐回床前。

唐俊枫静静的看着尤舒雅,十分疑惑,皱了皱眉,不由轻声说道:“你对绿萝所做的那些事,着实让我有些生厌,我明明不认识你,但看见你,心里就有一种熟悉感。”

尤舒雅躺在床上,唐俊枫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俊男美女,这一幕看起来倒是莫名的**。

然而这美好的一幕看在绿萝眼里却是格外的刺眼,立即大步走进屋内,见唐俊枫依旧看着尤舒雅在发呆,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进来,眼底深处不由得闪过一丝嫉妒,立刻拉起唐俊枫,故作温柔的问道:“俊枫,你在这儿干嘛呢,这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啊?”

唐俊枫见绿萝问起尤舒雅,便把自己救回尤舒雅一事全都告诉了她“我本来见她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准备让她离开,却不知道她还发着高烧,我的话又有些重了,她一急之下,就晕了过去。”

“那这姑娘没事吧?”绿萝见唐俊枫眼里流露出关切的神情,心中愤愤,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唐俊枫看了看尤舒雅,便把大夫所说的病情一字不落的转述一遍,绿萝听到尤舒雅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时心里窃喜,后又担忧尤舒雅一直不醒就这样呆在府里,万一哪天唐俊枫便恢复了记忆,那.......

想了片刻,绿萝并不打算让尤舒雅继续住在府里,便开口向唐俊枫试探的说道:“永远也醒不过来?俊枫,若是这姑娘真的永远也醒不过来,那她要一直留在我们府里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现在人未醒来,还发着高烧,先让她在府上住上一段时间吧。”唐俊枫听见绿萝这样问,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绿萝听见唐俊枫这样说,顿时有些不高兴了道:“先在府里住一段时间?那她要是一直醒不过来呢,你要照顾她一辈子吗?”

“我没这样说,只是她现在这样怎么能把她送出去?”唐俊枫见绿萝并不同意让尤舒雅留在府里,又见尤素雅满身是伤,心下不忍,便反驳绿萝道。

绿萝见唐俊枫为了尤舒雅反驳自己,心里更是担心,更加深了想要把尤舒雅尽快赶走的想法,又见唐俊枫态度坚定,于是边放软了口气。

“俊枫,我这也是为了这姑娘着想啊,你想,人家一姑娘家的,平白住在我们府里,你让别人怎么看呢?于这姑娘的名声也不好啊。”

见唐俊枫有些松口,绿萝转动着眼珠子,又想了个办法,只要能把这尤舒雅送出府去,怎样都可以。

“不如我们让她先在府里养上两日,若两日后她要是还未醒来,我们便将她送到一处别院去,派些人来照看他,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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