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晟他，他是我杀的

“这话，世子还是留着回了永安城说给王爷和王妃听吧！”傅如练根本就没有好脸色给涟景，厉眸一转，低斥道：“你跟我回去！”

“是，师傅。”舞霓裳低眉顺眼，毕竟这次让师傅面上无光的人是她，暗中跟涟景示意了一下自己没事便跟着傅如练一起走了。

“跪下！”一回房傅如练是再也掩盖不住自己的怒意，立刻就惩罚她。

舞霓裳听话的跪在了地上，她跟涟景这件事非同小可，中间还牵扯着一条人命，舞霓裳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说出来。

“舞霓裳你可知廉耻二字怎么写？作为一个女子你就应该爱惜自己的名节，可你倒好与人做出这等事情来，你如今可还有半点廉耻之心？”傅如练气的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具都被拍的哗啦作响，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弟子明白，圣人有云：发乎情止乎礼，只我与涟景，我们，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堪的关系。”舞霓裳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实情说出来，否则按照师傅的性情定会气个半死。

傅如练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她的徒弟她了解不会空口说白话，只是，傅如练看了一眼舞霓裳头发遮挡处那若隐若现的痕迹，那是什么东西她还不至于蠢到以为那是被蚊子叮咬的痕迹。

傅如练三步并做两步走，一把掀起舞霓裳的衣袖，右手手臂光洁无暇，“你还有何话说。”

她连象征女子贞洁的守宫砂都没有了，现在竟然还敢说她跟涟景之间清清白白。

“这守宫砂是用药丸消除了，就连身上的痕迹都是涟景早上才添上去的，为的就是让所有人知道昨晚在皇宫我跟他在一起。”舞霓裳低垂着眸子看着地面，涟晟的那一幕是她的噩梦，别说提一想起来她就恶心。

“你，你……”傅如练被舞霓裳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她干巴巴的瞪着眼睛，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舞霓裳我如果是你的母亲一定会给你一个巴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你可知这是一件多么蒙羞的事情吗？”

舞霓裳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是会让她的亲人颜面无光，可是这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在被人指指点点她都得咬牙撑下去。

舞霓裳再次抬起头来，眼中已经隐隐闪烁着泪光，“弟子知道，可是我也别无他法，涟晟他，涟晟他是我杀的！”

舞霓裳的话如同一到晴天霹雳，傅如练差点没有站住了，捂着受惊过度的心，满是惊惧，“你说什么？”

“涟晟他是我杀的！”一提起涟晟昨晚如噩梦般的记忆接踵而至，让舞霓裳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昨晚在泰和宫，我觉得无聊就出去走走，谁知涟晟紧随我而来，又动手动脚，我欲逃脱，可是他将我打晕带到了翠霞宫，我为保清白情急之下失手杀了他。可是我不是要故意杀他的，是他自己撞到了我的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