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好在他们的运气很好，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山洞。

涟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舞霓裳给放了下来，山洞之前似乎是有人来过，有烧过火的痕迹，还有些干柴。

涟景把干柴架在一起然后点着，本来昏暗的山洞一下子就变得亮起来，火光映在涟景的脸上把他的脸照的很柔和。

“你去让大家都过来吧！”

涟景只是蹲着将火堆烧的更旺，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舞霓裳盯着越来越旺的火堆，涟景就在她的对面，透过火光舞霓裳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色。

兀的涟景站起身，舞霓裳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涟景直接朝外走去。

舞霓裳想他应该是出去找其他人了，只不过还不过片刻涟景就重新进来了。

“脚上的伤怎么样了？”涟景蹲在舞霓裳面前，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关心。

舞霓裳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没事了。”

涟景猛地抓住舞霓裳的手，半蹲在舞霓裳的跟前把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对不起玥儿！”

“今天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可以原谅我吗？”

当时在树林的时候涟景也是被她的态度给气坏了，一时的口不择言，气过了之后冷静下来他就后悔了。

舞霓裳试着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但是涟景根本就不给她机会，舞霓裳蹙着眉头看着被涟景握在掌心的手。

“涟景不是我原不原谅你的问题，就算你和司马琉璃的谣言在书院传的满天飞，即使你当着我的面把票投给了司马琉璃，虽然我会怀疑，会介意，可是还是没有想过跟你分开，那你呢，连一个解释都没有给我，甚至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

说到动情处，舞霓裳眼中隐隐的有泪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我也是人，我也会伤心难过的。涟景这世界上没有让你左拥右抱这么好的事，没道理你三妻四妾，而我一辈子守着你一个人！”

“如果真的这样你会怎样？”

涟景之前也问过她相似的问题，只是却比之前认真了许多，那个位置他是要定了，只有这样才能守护自己爱的女人，可是一生只有她一个怕是不再可能。

“涟景，之前我就说过若是你负我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原谅你，若是有一天你娶了别人那么也就是我们缘灭之时，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死生不复相见。”舞霓裳一字一句发自肺腑，眼中满是坚毅。

涟景眼中有痛色滑过，但握着舞霓裳的手更加的紧，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慌乱，“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苦衷呢？”

舞霓裳下意识得躲避涟景的眼神，他眼中清晰可见的痛楚让她的心莫名的就要软下来，心里也在问自己如果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问了好几遍舞霓裳也没有得到答案，只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你是有苦衷我该如何，可是我却很清楚你如果有苦衷不得已娶别人，那个人是谁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是司马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