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边想要伸手去扶却被舞霓裳灵巧的的躲开了,涟景的手就那么的僵持在空中半晌没有收回。

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躲避似的,涟景手触上她的额头,发现她的温度不那么烫了顿时放松了下来。

“还好,已经不烧了。睡了一晚上饿不饿?”

舞霓裳淡淡的看着他,看他像寻常一样的询问着她,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还如何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舞霓裳偏过头去避开涟景的眼神,涟景也不甚在意,“我现在就让人将吃的端来。”

耳边有轻微的细响,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等涟景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只还冒着热气的药碗。

感觉到床边微微塌陷,舞霓裳知道涟景又重新坐了回来。

“乖,把药喝了,今天来不及给你买糖炒栗子,下次一定让人给你带来。”

药勺到了舞霓裳的嘴边她只皱着眉,看了看勺中乌黑乌黑的药汤,心中冷笑这三年来再苦的药她也不是没喝过,她早就不是那个还要用糖炒栗子哄着才肯喝药的舞霓裳了。

“我自己来。”

伸手去接涟景手中的药碗,却被涟景给躲开了,勺子依旧坚定的递到她嘴边。

舞霓裳就是不张嘴,跟他僵持着。

涟景也不急不气,端了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准确无误的印上她的唇,将药哺给她。

舞霓裳怎么肯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自然是不肯就范,无奈整个人被他钳制的牢牢的,根本就无法动弹,只得任由涟景将药汁哺入她的口中。

涟景原本只是想把药喂给她,并没有什么歧念,只是一碰上她的唇便一发不可收拾,眼前的女子是他挚爱之人,是他念了想了三年的人。

涟景的攻城略地惹恼了舞霓裳,整个人被他钳在怀里动弹不得,可是至少嘴巴还是自己的,当即就下了狠心咬了涟景的唇,涟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但却没有放开她。

他一路进攻,她一路退避着他的纠缠,直到两个人口中充满了铁锈的味道,涟景才放开她。

舞霓裳使劲的推开涟景,手捂着胸口恼怒的看着涟景不断的咳着。

涟景漆黑幽深的凤眸紧紧的锁住她,用大拇指擦了擦唇角的血迹。

那鲜红格外的刺眼,舞霓裳转过头不去看他。

涟景却重新端起一旁的药碗将盛着药汁的勺子递到她的嘴边,舞霓裳心里正恼火怎么肯就这么轻易喝药,咬紧了牙关不肯喝。

看她跟他赌气的样子,涟景莫名觉得她可爱,轻笑道:“看来你还是觉得刚才我喂你喝药的方式比较好,其实我也喜欢刚才那种喂药的方式。”

舞霓裳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使劲的瞪了一眼涟景,然后不情不愿的喝了勺中的药。

涟景难得的心情愉悦,仅仅是喂她喝药他都觉得满足无比,只要她在他眼前,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哪怕在躲避他的那段日子她和高湛以夫妻相称,哪怕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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