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在意她是否完璧之身,可是在意识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涟景心里还是有欣喜的。

心中暗自思忖着或许当年母妃没有真的那么狠心,只是做戏哄骗了她。

孟合德进来叫起的时候意外的没有看到涟景在矮榻上,当即心里就明白了,轻声在帐外喊了喊。

“皇上,该起了。”

涟景浅眠当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孟合德身后站着一排排准备服侍他洗漱的宫人,生怕动静太大吵醒了她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孟合德只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便带着人下去了,只留下涟景的龙袍以及洗漱用品。

涟景掀开帐帘半倚在床上目光缱绻的落在舞霓裳脸上,她露在外边的脖子上尽是斑斑红痕,那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轻轻的一吻落在舞霓裳的额头,涟景旋即起身自己更衣洗漱,所有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她。

涟景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这是在上朝的时候所有朝臣不约而同都产生的一个认知。

舞霓裳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酸痛,昨晚上所有的记忆顷刻间涌入大脑,脸颊不觉得热了热。

强撑着坐起身锦被滑落肩头,她身上的痕迹无不昭示着昨晚他们之间有多么激烈。

没有叫人进来舞霓裳自己穿戴整齐,转过身猛然看到掀开的被子下那一抹已经暗淡的殷红之色,整个人一瞬间像是被定住了。

有什么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当年她被淮南王妃所说的事实以及涟景给司马琉璃的那封承诺书弄的理智大乱,根本就无暇思考当晚她是否失.身。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她起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自己身边惊慌失措之时浑身上下并没有任何的异样,所以当年其实她被淮南王妃给诓了?

实在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到底真正的实情是怎样的于现在的她来说并不重要。

目前最重要的……舞霓裳坐在梳妆镜前用粉尽量的遮盖住她脖颈的痕迹。

让宫女去传了云画,云画很快的就过了啦。

舞霓裳在云画跟前也没有什么可瞒着的,开门见山就道:“云画你悄悄的出宫一趟,去宫外的药铺多买几副避子药,然后煎一副送过来,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好,奴婢这就去办。”云画多余的话没有问直接就出去办事,凭她的武功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皇宫并非什么难事。

只是很不巧的是云画从未央宫出去便被涟景看到了,她走的太过于急匆匆很难不让涟景有所怀疑。

“宁迹你跟上去看看。”

宁迹的轻功很好,一向最擅于跟踪,所以从云画出宫一路上都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

宁迹跟着云画出了宫又走了好几条街,然后看到云画进了一间药铺,没多时就看到云画谨慎的走了出来,手里还提了些许的药包。

看着云画离开的背影宁迹拧了拧眉,宫中自有太医院,就算她家小姐要再难得的药材,他相信只要她开口他家主上倾其所有都会给她拿到的,哪里需要鬼鬼祟祟的跑到宫外来抓药。

章节目录

推荐阅读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