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大王兄被陷害涟惜哽咽道,“桑桑你说我大王兄真的会没事吗?”

覃桑点了点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相只有一个!”

虽然覃桑嘴上是这么安慰涟惜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要为涟绍洗脱嫌疑有多么难。

正暗自沉思着,涟樾到了紫檀殿,涟惜一见涟樾就想扑过去,可一想她哥平日谁不不允许近身,便也打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只糯糯的叫了声“哥哥。”

走到涟惜跟前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惜儿,今日我来,是想跟你说我要离开一阵子。这段时间父皇母后就由你多照顾了,知道吗?”

百里泠乖巧的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覃桑问:“兄长是要去同州?”

涟樾点了点头,“我刚刚已经向父皇请旨彻查此案,父皇已经应了。此事刻不容缓,我会立即赶往同州。”

覃桑也明白他为何如此之急,耽搁越久证据就越少。

涟樾嘱咐了涟惜之后便要动身离开了,看着涟樾离去的背影覃桑若有所思。匆匆离开了紫檀殿,便去追赶涟樾。

“兄长,留步。”

听到覃桑的声音涟樾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你有何事要对孤说?”

覃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坚定的对涟樾说:“兄长此次去同州查案,我想与兄长同去。涟绍兄长与贵妃娘娘都是覃桑亲近之人,家人有难,我理当出手相帮。”

听完覃桑的话,涟樾深深的看了覃桑许久,这才吐出一个字,“好。”

……

涟樾和覃桑带着成飞与飞月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同州清源镇——小绯所住之地。

当时命案发生后,小绯的家也被一把大火吞噬,如今他们见到的也只是一片废墟。

大火将所有的痕迹尽数吞噬,什么也不剩。

覃桑倒是很佩服涟樾的定力,所有证据通通被毁灭,他却依旧冷静沉着。

四人在同州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因为他们此次是暗访,所以并未透露身份,也以防打草惊蛇。

几日查下来,依旧是毫无进展,就连覃桑都微微有些急躁了,可涟樾依旧还是那么的理智冷静。

直到有一日覃桑发觉不见了成飞和飞月的踪迹,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下。

涟樾淡淡的回答说:“我查了一下小绯的祖籍在平川,所以让他们俩去平川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她没想到他竟然能在小绯的供词中找到破绽,小绯曾说三年来她带着一家老少东躲西藏,唯恐被贵妃的人找到。

可是平川与同州相邻,如果真要躲避追杀,又怎么可能在离平川如此近的同州落脚,这不是要让追杀她的人找到嘛。

虽说小隐隐于市,但对于一个举家逃命的人来说自然是逃得越远越好,这样才能不被找到,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如果真是贵妃派的杀手,那么派出去的人一定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小绯还带着一家老少绝不可能在他们手里逃脱。

可是这个小绯却是在清源镇平平静静住了三年,既然住了三年都没有被发现,那么那些杀手也应该将这块地方排除掉继续往远处追踪。但是却突然间她的踪迹就被发现了,除非有人告密,否则杀手绝不可能再回过头来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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