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涟景暗自苦笑,什么时候他变得不像他自己了,似乎就是在遇上她以后,所以他栽在她身上或许就是注定的,从他们第一次遇见他破例没有杀她还难得的大发好心就已经注定了的。

“哦。”舞霓裳木然的点了点头,就算涟景刚才说了什么既然他不愿意说第二次那她就当做涟景他什么都没说吧。

“不要做无畏的牺牲,否则我,咳,否则会让所有爱你、关心你的人伤心难过的知道吗?”

涟景那个否则我会受不了及时的刹住了车没有脱口而出。

这是舞霓裳和涟景自从闹掰了之后涟景第一次如此和颜悦色有温柔的说话,涟景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摄住了舞霓裳的心魄。

“嗯。”声音一出口舞霓裳才反应过来她竟是答应了涟景。

涟景也有些意外,本以为她还会跟他拌上几句嘴可没想到她就这么乖乖的答应了。

“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舞霓裳总觉得她和涟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只能找个借口先遁了。

涟景看着舞霓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那本来因为她而有些郁闷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不怕她尴尬无措,最怕的是她面对他时毫无情绪,因为这就说明在她的心底里他涟景无足轻重,现在她仓促逃跑至少能证明她对他不至于像个陌生人一般。

舞霓裳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对涟景言听计从,他们两个不都算是绝交了吗?一定是因为之前涟景帮过她太多次,而她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才会如此,嗯,对,一定是这样,舞霓裳这样自己说服自己。

“看来主子你果真是喜欢上那姑娘了。”舞霓裳刚走就有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面上银白色的眼罩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赫然是早涟景到京都来的容祁。

“什么时候来的?”涟景对于容祁偷听他的谈话并没有恼怒。

“反正就是该听的不该听的属下都听到了。”容祁忍着笑意,他可从来没见过他的主子对一个人这么无可奈何过,尤其还是一个姑娘,若非是爱至深处又怎么来解释他主子异于平常的行为。

涟景负手而立眼尾扫过容祁,反问道:“你该听到什么?”

“不,没有一句是属下该听的!”容祁头皮发麻,他似乎是说错话了。

“如此甚好。”涟景对容祁的回答还算满意,又拍了拍容祁的肩膀,“以后呢也要记得挑时机,我的墙根可不是这么好听的,一次足矣!”

容祁心中暗道他们世子可真是腹黑,明明一早就知道他来了,刚才还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他要是刚才骗他主子,说不定得挨一顿搓。

“只是主子刚才的情景若换做是王爷或者王爷的人撞见,只怕那位姑娘大祸将至。”容祁有些担忧,刚才那姑娘的样貌他虽然没敢去看,但是是他们家主子放在心尖的人。他和涟景虽是主仆但情义上更像是兄弟,他自然是希望涟景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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