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禾就这样离开了。

“这是个小树林?”季子禾心中满是不解的说着,“这个小树林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论如何,季子禾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走到了这个树林的尽头。

“总算没有惹祸上身。”季子禾神色轻松的说着,“这一路倒是有惊无险啊。”

不过,有句话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有时候该你倒霉,躲到哪里都不行。

‘嘭’。

季子禾此时心中一万个‘倒霉’奔腾。

一具女性尸体就这样不偏不倚的砸在季子禾的脚前。

“行百里者半九十,古人诚不我欺。小心翼翼走了一路,结果在尽头遇到这种事。唉...”

“罢了罢了,遇到我算你运气好。虽然我不会帮你报仇,但总不至于让你暴尸荒野。”

很快,一个大坑就出现在季子禾的旁边。

“让你安息之类的话,我就不说了。总之,希望上天能看在我将你埋葬的份上,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

就这样,在季子禾一通忙碌之后,一个不大不小的坟包出现在森林中。

用树木做成的简易的墓碑上,则是写着无名氏之墓。

“死者为大。”

就在季子禾鞠躬之后,将要离开之时。

“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响起在季子禾的背后。

季子禾并未躲闪,是因为他在刻画墓碑之时,就已经感受到周围已经有人来了。而且人数还不少。

“你们是什么人?”

季子禾转身过来过来看着面前的二人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埋的那个人。”

“哦,是吗?既然她如此重要,为何会死在这里?而且,我出于好心将她埋葬,你不感谢我也罢,还要带我走。”

“带你走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跟他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区区一个三级能力者,直接废了带走就是了。”另外一个人一脸暴躁的说道。

“我要是不去呢?”

“那就由不得你了。”

“慢着,何东。”另外一个人说道,“我名叫做朱立永。小兄弟呢?”

“我也很想告诉你们,但是啊,我没有对陌生人自报家门的习惯。而且看现状,跟你们讲道理似乎也没什么也意义。既然你们想带我走。那么起码也要拿出一些由头吧。”

“你要我就给你,因为你比我弱,你人比我们少。就这样。”那个一脸暴躁相的何东说道,“不过,你既然要由头,那就给你一个。不是你杀的人,为什么你要埋?”

“你说什么?”

季子禾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我说不是你杀的人,为什么你要埋?”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我在这个森林里,恭候各位大驾了。”

说罢,季子禾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这些人的包围圈。

季子禾这瞬间的消失,将在这附近的人全部给吓了一大跳。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不是挺有主见的吗?不是他杀的,为什么是他埋的,这种不带脑子的话你都能说出口。你还想我怎么办?”

“他是只是一个三级能力者,这么点大的树林,抓他不是很容易吗?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速度再快,又能如何?”

“你不敢做,我来做。区区一个三级能力者,要是不能手到擒来,我何东在机构里还有何脸面?”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抓人吧。所有人,撤。小兄弟,有机会来到水月城,我等‘红山’雇佣兵机构,表示欢迎。而且还请小兄弟尽快来到机构,有些事情,还是尽快说清楚比较好。”

“说清楚?哈哈哈哈...刚才你们可不像要与我说清楚的态度。”

“呵呵,小兄弟言重了。”

“何东,如果你想在这里继续抓人,那么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最后奉劝你一句,该低头时低头,并不算耻辱。你好自为之。”

说完,朱立永就带着一行人撤离了。

此时,何东心里哪能不清楚。方才季子禾的速度已经超出低级能力者的范围。

这种事,常理来说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要说就只有那里面的人才可以。

而且,刚才的几句话中,自己已经得罪这个人了,在以后,就算是自己被杀了,也不会有人出来帮忙。

在何东看来,今天碰到季子禾算是倒霉透了。

本来自己也不是一个遇事不冷静的人,在今天偏偏还是自己跟女人玩的正爽的时候,被人拉断,强行的带了出来。

当他们收到求救信息时,赶过来之后,根据元素波动残留来看,发现自己要救的人居然死掉了。

在这时,看到季子禾这个低级能力者,就免不了心火更旺几分。结果好死不死,偏偏遇到那里面的人。

何东现在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面色很是难看。

而季子禾看到何东的面色时,表情却并没有很痛快。刚才那句不是你杀的人,为什么你要埋,是让季子禾感到很是不爽。

但是就这样就要让季子禾杀了他,季子禾是不会这么做的。

且不说能不能做到,就算是做到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这并不是季子禾想要的局面。

“你如果想要离去,我可以让你离开。”

“你说什么?”何东脸色惊愕的说着。

“你我并无不共戴天之仇。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两句话就起杀心。我的自尊心还没脆弱到经不起一点挑衅。如何?”

何东的面色此时稍微有些复杂,而紧绷的心神在这一刻也放松了下来。

糟了,就在何东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大意之时,一道青色的长矛就这样直突突的停在何东的脸前。风元素的尖啸声不断刺激着何东的耳朵,喷吐不定的元素如同毒蛇一般扭曲旋转着。

停在何东脸前这根长矛,把何东吓的肝胆欲裂,冷汗止不住的流。虽然这个元素矛自己可以很轻易的打碎,但是这份心计以及对时机的把握,在这一瞬间征服了何东。

“你看,如果我真的想杀你。刚才你就已经死了。你对我的冒犯,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两不相欠,如果你还不满意,那么就只能请你去死了。毕竟在这里放过你,我也是担着很大的风险的。”

“对不起,刚才是在下的冒犯,还请海涵。”

此时,何东心中对季子禾升起了一种敬畏之感,而这种敬畏让何东此时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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