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你说什么!”云珂的突然出现让云裕有些措手不及,她的强势和咄咄逼人,更是让云裕觉得憋屈,作为候府的主人,他为何不能动一个小小的锦院。

“大野种,我在说你!我说你不但渣,而且还是孬的。你的确是被绿了,但至于是被谁绿,可就说不定了。”

云珂冷着回怼回来,对云裕她从来没有抱过希望,所以现在被他这样斥责辱骂,她依旧不觉得伤心,反而觉得只有骂回去才能解恨。

“珂姐儿,你放肆了。”一旁的老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提点云珂,却被她冷眼怼了回来,“放肆这个词用起来也是要看场合的,对于一个猪狗不如的渣男,我不但要放肆我还要放五。”

“云珂!你好大的胆子,我定国候府没你这样的子孙!”

容巧见云裕生气也只是反复的这么几句话,一直说不到正题来了,便假惺惺地上前劝慰云珂,“珂姐儿,这也不能怪三爷的,毕竟当年你娘跟重锦哥哥确实是有一段情在的,两人情浓时……”

“啪!”云珂直接一巴掌甩向容巧,“我娘如何,用得着你个狼心狗肺的背叛者来说吗?你给我娘提鞋都不配,哪来的胆子敢编排她的身后事!”

“你……云珂你,你本来就是容黛跟乔重锦的种,你这么怼天怼地怼我们,不就是害怕事情被我们揭怒么,有本事你滴血验亲啊!”

“哟,巧姨娘,你这张口闭口万分笃定我就是个野种,为什么又要我来滴血验亲呢?”

“我……”

容巧哑口无言,捂着被打疼的脸,拉着云裕的袖子哭诉道:“三爷,妾身也是为了三小姐着想啊,当年容黛与乔重锦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珂姐儿她不承认,若不能让她心服口服,她定会向外张扬说我们定国候府欺负她。”

“对,巧儿说的没错,滴血验亲会让你死个明白的。”气头上的云裕早就没有了该有的冷静,更像是一个傀儡,被容巧随意地牵着走。“娘,我们定国候府没有替别人养孩子的道理,这个滴血验亲必须要做,也让这个小野种死个明白。”

面对容巧和云裕迫切的目光,老夫人却是直接看向云珂,“珂姐儿,这个事情你怎么看?这滴血验亲,你做是不做?”

“做又如何,不做又如何?”寒秋寒月给云珂搬了张椅子出来,她悠闲地坐下,然后懒懒地反问老夫人。

“若结果证明你的确就是我定国候府的血脉,那自然是保持现状不变,你依旧是三房的嫡长女。若证明你不是,那自然得按定国候府的规矩来办事,将军府必须得给定国候府一个说法。”

“呵……若证明我是,也只是维持原状,若不是,你们倒想趁机打倒将军府。老夫人你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了不成,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个滴血验亲我是不会做的,我也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来诬陷将军府。”

“珂姐儿是心虚了吗?”容巧得意的笑着,“若珂姐儿心虚了,那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吧,也能得个体面不是。三爷也会看在你老实的份上,内部解除这个问题,至少你以后嫁人也能体面些。这要是被闹的全城皆知,你这辈子可就毁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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