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寄看看莫笙歌,又看看蒲韧苇,难道以后那个男人要和他们在一起生活吗?

“妈妈,莫笙歌要和我们在一起生活吗?”

“叫爸爸。不要那么没礼貌。”

“可是外公外婆说他不是我爸爸,叫他莫笙歌就行了。”

“那就从今天记住,他是你爸爸。以后如果让我听到你直呼他的名字,就家法伺候。”

“是,妈妈。”

他可不要被罚送到外公那去。

“行了,你去吃早饭。我马上过来。”

“喔,妈妈。”

蒲韧苇转头面对莫笙歌,“莫笙歌,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无视他手里的大包小包。

“这是我给莫寄买的东西。你上次忘了带。我,我就给他送过来了。你,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就走。”

随着蒲韧苇脸色的变化,莫笙歌的声音也越来越不稳。

他现在已经没有以往的自信,没有那肆无忌惮的狂妄。

“蒲姐,把东西送到莫寄房里。”

“那我回去了。”

莫笙歌转头。

“留下来吃饭吧!一会一起去看电影。”

“啊,莫,莫寄,他愿意见到我吗?”

“莫寄,你愿意爸爸留下来吗?”

餐厅离他们说话的地方很近,莫寄能够听到蒲韧苇的话。

“愿意!太愿意了!”莫寄狠狠的咬上手中的包子。

“他愿意,留下吧!”

“你坐我对面。”看到莫笙歌还是无所适从的样子,蒲韧苇只好出言安排。

“好。”莫笙歌局促的坐下来。

“莫寄,给你爸爸盛碗粥。”

“妈妈!”莫寄满脸的不愿意。

妈妈一向疼他,为什么要他给这个男人盛粥?莫笙歌这个男人,他真的不喜欢。

“我自己来吧!”

“莫寄!!”蒲韧苇的声音已经带点厉色了。

“他自己明明就又手嘛!”莫寄委屈的看着蒲韧苇,一脸要哭的表情。

“阿苇,不要为难孩子了!我自己可以。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不能盛碗粥?”

“你不要叫我妈妈的名字。”莫寄顿时愤怒了。

“你在和谁说话?!到底谁把你教的这么没有礼貌?莫寄,我看家里是容不下你了。蒲姐,让司机送他回我妈家。”

“妈妈,我不要,我不要……唔……”

“小姐,你看……”

“把他送走,我没有这么没有礼貌的孩子。”

“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他盛粥。”

莫寄留着眼泪给莫笙歌盛了一碗粥。然后放到他面前。又给蒲韧苇盛了一碗。

“妈妈,喝粥。”

蒲韧苇我有点心酸。蒲姐看到这一幕,悄悄的下去了。

“谢谢你,小寄。”莫笙歌看到刚刚那一幕,看着手边的粥,十分感动。

“不,不用,用谢。”莫寄小声的回答。又偷偷的瞟了蒲韧苇一眼。

“吃饭吧!赶不上电影了。”

“好,我快点吃。”

——

莫寄坐在莫笙歌和蒲韧苇中间,他是故意的!才不要让莫笙歌和他妈妈待在一起。外公外婆说莫笙歌是一个大坏蛋,对他不好,对他妈妈格外不好。曾经还差点把他害死。

这个大坏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莫寄握紧拳头。

“给,吃吧!我知道你没有吃饱。”

莫寄和莫笙歌刚刚坐在电影院里大眼瞪小眼,因为蒲韧苇出去了。可是,自己妈妈竟然是给一个大坏蛋去买吃的了!

“妈妈,我也没吃饱。”

“你吃了两笼小笼包,喝了两碗粥,吃了两个煎蛋,一盘面包。如果这样你还没有吃饱,我就要考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我现在又饿了。从家里到电影院很远啊!”

“你的很远是指开车五分钟的路程吗?”

“五分钟也很远啊!我真的饿了。妈妈,你不爱我了。你要让你的宝贝儿子饿肚子吗?”

莫寄开始装可怜。

“给,你吃吧!”

莫笙歌把蒲韧苇递给他买的面包和三明治给莫寄。

莫寄刚想去接,蒲韧苇看了他一眼。他有慢慢的放下手。

“你赶紧吃吧!他只是胡闹呢!你也不想他撑着吧!”

莫笙歌收回胳膊。

他一边吃,一边观察蒲韧苇。电影讲了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蒲韧苇从头到尾没有喊他的名字一声。以前她还是喜欢叫他“笙歌”。它说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的男生名字。

“那是当然,我长的这么好,当然要取一个好名字来配我了!”

他记得当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蒲韧苇没有像别人呢那样说他自恋,反而诚恳的告诉他,“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蒲韧苇从来都觉得他很好,无论他干了什么。

记得有一次他喝酒打架被关进了局子,也是蒲韧苇大半夜来保释他。事后,一句话也没有问,只是带他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然后送他回家了。

蒲韧苇真的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看完电影出来,蒲韧苇拉着莫寄,莫笙歌跟在他们后面。

“这不是蒲总吗?蒲总,我是万亿公司的经理您还记得我吗?”

一个大腹便便的,四十上下的男人走过来,热情的和俗人也和打招呼。

“万总,幸会。您也来看电影。”

“不是,我在附近酒店和朋友商讨一点事情,这位是?”

他疑惑的看着莫笙歌。没听说过蒲韧苇有一个兄弟啊!难道是她的情人?没想到一本正经的蒲韧苇也老牛吃嫩草。

“这是我朋友莫先生”

“喔,莫先生,幸会。”

蒲韧苇和万总寒暄了两句,就走人了。

“阿苇,你为什么说我是你朋友?”回到车上,莫笙歌问蒲韧苇。

“我没有弟弟。”

“啊?”

“难不成说你我爸的私生子?我爸知道了,非杀了我不可。”

蒲爸一生痴情,对蒲妈死心塌地的。

“我们是朋友吗?我们算什么朋友?”莫笙歌先生的你喃。

“我们只可能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阿苇,你知我的脾性,不会自作多情。你们回去吧,我就不和你们同道了。谢谢你的顺风车。”

“你去哪儿?这里不好打车?”

“不牢费心。”

莫笙歌彭的一生合上车门。

莫笙歌的确很有脾性,虽然他现在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看来都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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