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特想了一下,自己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既然已经是虞空濛的女朋友,就早点对人家负责。人家一个祖国的花朵,招了自己这个老男人,自己再对她不好,她的同学更加会说三道四了。不好,这样太不好了。

文西特安抚好虞空濛,然后反省了两天,就去上班了。

岳临澜看到他,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也缺不了文西特这个万能秘书。

说来也是奇怪,文西特接下来一个星期竟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难道自己误会虞空濛了?

“你女朋友最近身体很好?没有闹脾气?”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那能整天闹脾气?再说了,我已经嘱咐过她了,让她在我工作期间不咋给我打电话。”

“原来如此。”岳临澜心想,我还还以为狼该吃草了,原来是想吃更大的动物啊!

她现在已经对虞空濛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她自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哥,曾经在远鹏上班,是一个比较有能力的人。只可惜和岳清和有点瓜葛。不过后来却出车祸去世了。虞空濛一直把他哥哥的死归在远鹏的头上。

虞空濛,我等着看你演出。

莫笙歌拉着莫寄一步一步往家走,这小子,跑了一公里,累的不行不行的。

“莫笙歌,好累好饿。我想吃饭。”

看着路边的小店里的美食,莫寄一下子胃口大开。

“好吧。我们吃一点,给你妈妈带回去一点。”

“好呀好呀!”

莫寄破天荒的跟着莫笙歌出去跑步,一下子有了胃口。一手拿着一个饼,吃的津津有味。

“你怎么不次?”莫寄嘴里填了许多东西,说话都有点不请了。

“我的还没有上来。”

“你要了什么?”

“一个牛肉饼,一个南瓜饼,一个豆沙饼,一个油饼……”

莫寄惊呆了。怎么吃这么多?

一定要告诉妈妈,莫笙歌吃的好多啊!

“你还要吃什么吗?”

“不要了,我已经要了许多。”

莫寄喝了一口粥,回答莫笙歌。

蒲韧苇看着父子俩一个拎着饼,一个拎着粥,一前一后的进了门,有点幸福的感觉。今天莫笙歌和莫寄穿的是同色系的灰色运动服,两个酷似的人,一大一小,真的帅死了。

“妈妈,我们给你带的。可好吃了。”

“谢谢小寄。”

“妈妈不用谢。”

莫笙歌去洗澡了,莫寄问蒲韧苇,“妈妈,我们今天要回外公外婆家吗?”

“是呀。今天是外公的生日,妈妈和小寄要回去给外公祝寿。”

“妈妈,莫笙歌去吗?”

“他呀,当然要去。”

“我就不去了。今天是老爷子的大喜之日,我去让他不高兴,那就不好了。”蒲韧苇的话刚落,莫笙歌的声音就想起来了。

“我已经告诉过他了,也是他的意思。所以,你不用担心。”

“他知道我们在一起?”莫笙歌有点诧异。

难道还是自己自作聪明了?

看来还是人家计高一筹啊!

“当然。虽然我爸妈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是知道的。所以,你也就不用有什么心里负担了。如果他们同意,我们就结婚?”

“结婚?你愿意?你不介意,介意,我,我曾经,是,是……”

“我和你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你的身份,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不用计较这些了。”

这样的答案还真是让自己意外啊!

“我真的要去吗?虽然你父母做好了准备见我,可是我并没有准备好见他们。阿苇,你知道的,我有点怕你爸妈。”

“你不想去?”

“我害怕。”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去了。不过今天的午饭你大概要在外面吃了。家里的阿姨没有来。”

“这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好了,已经八点多了,你去准备一下,然后赶紧出发吧!”

“好。”

莫笙歌轻松的吐了一口气。好险!不过还是赶快加快进程吧!

在蒲韧苇和莫寄出去以后,紧跟着莫笙歌也出去了。不过,他这出去就是一整天,蒲韧苇和莫寄回来了,他也没有回来。

莫笙歌回来的时候,明显沾了一点酒气。

“怎么喝酒了,不高兴?”

蒲韧苇一边挂好他穿的外套,一边问。

“和朋友随便喝了点,不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

“喝酒伤身。我不是不让你喝酒,只是要适量。”

“遵命,老婆。”

蒲韧苇愣了一下。不过,还快就变成喜悦了。

“今天在我爸妈那遇到我表姐了。”

“成精?”

“不要给人家起外号。”

“我们都是这样叫程静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精明的女人。”

“没有她,我也不会认识你。所以,从这方面我还是听感激她的。”

“你啊,还是太傻了。”莫笙歌摇了摇头。

“你感觉认识我怎么样?我也没有问过,你们也是在夜店认识的?”

“她找的我。”

“喔,为什么?难道她也喜……”

“不,她找我让我**一个乖乖女。”

蒲韧苇的心有点凉。

“她让你**那个女孩干什么?”

“因为公司的继承权。”

“那个女孩是什么样的?你把人家怎么了?”

“那个女人真是好骗,我稍微施展一下我的魅力,她就为我无可自拔了。后来,还和我同居,还怀孕了。”

“那个女人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你不感动?”

“有什么可感动的?她只是我的一个工作。我达到了目的,当然不想惹太多麻烦。”

“你感觉麻烦?那你也从来没有爱过那个女人了?”

“我们这种人,只认钱。有钱就有感情。”

“你后来还见过那个女人吗?”

“没有了。”莫笙歌已经昏昏欲睡,嘴里一直喊着口渴,口渴。可是蒲韧苇已经没有心情管他了。

“阿苇,阿苇……

蒲韧苇还是为他喝了点水。

第二天起来,莫笙歌头疼的要死。

“起来了?难受?”

“有点。”

莫笙歌试图回忆一下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可是脑子一片空白。

“我昨天没发酒疯吧?”

蒲韧苇倒水的手顿了一下,“没有。你一回来,就睡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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