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澜感觉这件事真是很诡异,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去了他的房间,他们有做了什么呢?

最重要的事,自己老婆失踪了。

这叫个什么事!

言浅西跑到王阕家里,帮忙照顾夜魅安。

王阕上次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就从家里帮了出来。她用以前的积蓄租了一间房子,很普通。她自己照顾小孩子。

言浅西想给她换个房子,但是她死活不同意。言浅西拗不过她,只好随他了。不过,她在这间房子里添了许多东西,什么洗衣机,冰箱等。

“浅西,你不要再买东西了,我这间房子马上都无法住人了。”

“这些都是必需品。你一个人照顾魅安,没有洗衣机和冰箱是不行的。我也只是捡必须的买的,其他的好多东西都没有买。”

“好了。你千万不要买了。让我普普通通的生活吧。”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夜浩东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他不会原谅我的。在他眼里,我想在就是一个残花败柳。”

“阙姐,不严重这么说。那些都是别人的阴谋,我相信你的清白。我一定要查出来是谁陷害你。”

言浅西信誓旦旦,好像她真的能够查出来似的。

王阕心里不好受。不是别人诬陷。言浅西,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会不会也看不起我?

“听说你和岳总出了一点事?说说吧!”

“没什么大事。你不要操心了,照顾好自己。你才出月子,应该多注意的。”

“我已经是一个女孩的妈妈了,这点当然知道。你就放心吧,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

“我知道啊,但是还是担心你啊!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啰嗦,都快赶上我妈了。”

“说明你很在乎我。浅西,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的朋友,这些事都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夜魅安哭了,王阕才没有再说,去哄夜魅安了。

言浅西死拉着门,岳临澜也不放手。

“岳临澜,给我放手。不放手我就关门了。伤了手可不要怪我啊!”

“浅西,这件事有点误会。我喝多了。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也不听。”

言浅西本来还有点心软,这个点,直接把门关上了。

随即传来岳临澜的惨叫声。

言浅西本来已经走到卧室,但是最终还是心软了,把他放了进来。

“手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否则远鹏的老总就要成为一个残疾人了。”

“我没事。浅西,听我说两句。我那天只是喝醉了,但是我自己回到了酒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房里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出那种事。”

“岳临澜。那种事那个女人自己一个人做的了吗?你做了就是做了,你放心,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知道现在的你那样的人都这样,我不会那你怎么样的。”

“无论我怎么样解释你就是不相信我?好,既然你要冷静一下,那就分开吧。不过你没必要住酒店,你回家吧。艾溪还需要你照顾。我住酒店。”

“你还想住酒店?”

“我去其他房子。”

“好,我回去。”

岳临澜带着伤手走了。

夜少还是一直纸醉金迷,每天搂着不同的妞。

岳临澜看着他抱着一个女人亲吻,眼中要冒火。

“夜浩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出了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说的好听,那是事情没有发生在你生上。如果你老婆出了轨,给你带了绿帽子,你恐怕比我还堕落。”

“你怎么知道那些酒都是真的?王阕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而且,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把这些东西送给你的吗?”

“我不想知道。我每天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项几个戴绿帽子的男人。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

“夜少,难道你不觉得事情有蹊跷吗?你出了事,我也出了事。你没发现事情的性质都是一样的吗?”

夜少继续喝酒,不理他。岳临澜放弃了。还是自己查吧。夜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

岳临澜去找言浅西问了那和女人的相貌,因为悲催的他,根本没有见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

岳临澜洒下天罗地网,可是就是没有找到人。难不成人间失踪了?

他动用自己的黑道势力竟然没有查出来,看来对手是一个石头啊!

既然想碰一碰,我岳临澜也不是鸡蛋。我们就试试吧!

岳临澜和言浅西算是分居了。言浅西和她除了孩子的事,其余的什么都不说。

这是七年之痒吧。但是还没到啊!

莫笙歌和蒲韧苇最近也吵了一架。蒲韧苇去接莫笙歌的时候,发现他和一个女人相谈甚欢,那个女人的胸脯都快贴到他身上了。

莫笙歌竟然没有反应,蒲韧苇都快气死了。难道没有了看到莫笙歌手上的婚戒吗?

喔,莫笙歌好像没有带。他出门从来不戴戒指。按照他的说法,我怕被人抢劫。

莫笙歌的那个戒指实在是值钱,已经被别人抢了一次了。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出门带戒指了。

蒲韧苇发现这个以后,直接就把戒指通过窗户扔了出去。

“你有病啊!”莫笙歌通过窗户寻找她可能把戒指扔过去的方向。

“既然你都不戴,那它存在又有什么意义?莫笙歌,我看你挺开心啊,再家有老婆孩子,出门还有美女倒贴,是不是感觉人生很快乐?”

“蒲韧苇,你不要无理取闹。既然你扔了戒指,我看你是不想活下去了。既然如此,明天民政局见。”

莫笙歌头也不回的走了。蒲韧苇欲哭无泪。

蒲韧苇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就又想扔出去。可是又迟疑了一下。

以后没了那个人,一个戒指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纪念了。

到底是舍不得,没有扔。

蒲韧苇吧戒指又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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