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浅西的认知里岳临澜是无所不能的。所以有事找岳临澜是没错的。

“言浅西,你说什么?”岳临澜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公,你没有听错,我想带青葛回来。她不能打待在精神病院。”

“你怎么带她出来?”

“你给这里的领导打个招呼吧!我相信以你的本事了一样提到这个的。”

“言浅西,你当又是神啊!穆战泠送进去的人,你认为谁敢把他们放出来?再说了,我的手伸不到那种地方。我一辈子就没有打算和那种地方打交道。”

岳临澜很怕这种地方。因为她妈妈就是因为抑郁症去世的。所以,他很怕精神病。这种病,需要很精心的照顾,需要很细心。

“老公……”

言浅西拿出自己的大招——撒娇。

“老公,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如来佛,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老公,看在我们往昔恩爱的情分上,你就救救我的朋友吧!老公……”

“浅西,穆战泠不会亏待穆青葛的。就算不讲其他的,穆青葛还是穆家的大小姐。穆战泠为了面子,我不会让人发现他们家的人在精神病院的。而且我认为,这是穆战泠保护穆青葛的一种手段。有谁想到穆战泠竟然会把自己的妹妹弄到这种地方啊!你就不要添乱了!”

“你说真的?”

“真的!你认为穆战泠会做事没有道理吗?你现在把穆青葛弄出来,她出了事,我们怎么向穆战泠交代?你忘了你老公前一段妻子差点被人打死?”

“可是青葛真是很可怜啊!”

言浅西噘嘴。

“我也很可怜!我这辈子都不想和穆战泠有任何关系!”

“你怕穆战泠?老公,我一直认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胆小鬼?你让我的孩子怎么办?你对他们造成了严重的心灵伤害!”

岳临澜气极反笑。

他老婆真是一个天才,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怎么伤害你的孩子了?”

“你让我的孩子蒙上了阴影,你让他们走了不光彩的身世。他们会自卑的。”

自卑?岳艾溪没心没肺的,言拓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自卑?言浅西你是来搞笑的吗?

“那你要怎么样?离婚?”

“我怀疑我的孩子也不健康了。为了我老有所养,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再找一个人,再生几个健康的孩子。”

“言浅西,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你回来吧,我们马上离婚。你回家去拿户口本和结婚证。然后我们民政局门口见。”

“好吧,你给我等着,岳临澜。我一定要告诉你儿子和女儿。说你要抛妻弃子。我一定要告你,把你的财产全抢出来,把你的孩子都带走。让你成为孤家寡人。”

言浅西**裸的威胁。

“随你。我正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人吃饱。在我不用担心那个不懂事的婆娘给我找麻烦,给我气受。老子也可以左拥右抱,找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来伺候。”

“你嫌我老?”言浅西不可置信的说。

“都半老徐娘了,还不老?那十五六的小姑娘算什么?青果子?”

“岳临澜,我要和你离婚,马上离婚!”

“我等你的大驾!”

岳临澜挂掉电话,然后回过头来。

“都是你惹得事。赶紧给我滚,老子不想看见你。”

“给我说话注意点。别忘了你当初求我的时候。要不是我,古诗诗早就把言浅西给杀了。你早就成为一个鳏夫了。”

当初言浅西去找古诗诗,但是古诗诗对她起了杀心。岳临澜为了保护她,只好找穆战泠帮忙。穆战泠这个人对付官场的人很有一套,而且没有人敢惹他。

于是这个人情就欠下了。

“你找我什么事?说完赶紧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见到你。”

岳临澜强压住火气。言浅西回来肯定不会放过他。以要便宜闹腾的性子,不闹翻天,不会罢休的。

“你以为我想看见你?”

“说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弄清楚柏雪萝的真正身份。我希望得到一个她的确切的身份。”

“知道了。”

柏雪萝的身份是穆战泠心中的一个梗。他希望自己是和穆欧希望**不如的人,所以他不敢深入的去查,以至于被柏夫人和柏正雄利用。

人是不能有弱点的。一旦有了弱点,那就是致命点。

“有些事你可以去问问你妈妈。我相信穆夫人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岳临澜建议。

“这种事?”

“不,是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当事人总比听别人说强。你母亲能够在穆欧的手下活着,还能够一直把着穆夫人的交椅不放,不是一个小瞧的女人。所有你认为是弱者的人,很可能就是一个强者。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

“多谢。”

“穆青葛忽然就病了也很可疑。没有人可以一夕之间就变得很奇怪。这些都是很大的疑点。可是你都忽视了。穆总,你这场仗打的很失败。”

“你为什么帮我?”

“有些人利用我太太去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当然不能不管。”

“我知道了。不过还是多谢。”

“我敢肯定布这场局的是个女人,因为她对女人的心思很了解。一步一步都在利用,都算计的很精确。”

岳临澜说出自己的猜测。

“我知道了。会小心的。只是我想不出来自己还有什么对手。岳临澜,还有什么发现?”

“发现是有啊,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天平在哪里,有会倾斜到何种地方?所以,我不敢轻易的合盘拖出。”

“你想说什么?你想知道什么?”

“穆总,我以前认为自己看懂了你,可是并没有。我认为我对穆家已经了如指掌,可是也没有。你说,你们穆家的水那么深,我能怎么样呢?要是你,恐怕也不得不防吧!”

“这个就像下棋,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的意图。穆欧没有交给我什么,但是这句话还是比较受用的。”穆战泠感叹。

“所以,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岳临澜晃晃手中的酒。

“倒是我们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伙伴。我们都对自己保护的太深,对别人失去了信任。所以,只有依靠自己了。”

“敬彼此。也希望我们合作越快。穆总,希望以后还能看到你讨厌的身影。”

“也希望能够看到你讨厌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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