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晓晓呵呵。

“可是我们吵架了!”

吵架了,生气了,分房睡了!

这人到底还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能不能知道在干嘛。

“没有。”季云霆有点赌气的意味。

蓝晓晓:“没有,那昨天晚上是谁把我气走的!”

“没有!”季云霆坚持。

蓝晓晓简直不想沟通了。

“行,你厉害,你说的对。我们没生气,也没吵架,是我心情不好,我无理取闹,你在这睡,我走总行了吧!”

蓝晓晓翻身下床。

季云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别闹!”

蓝晓晓心头一万朵小火苗,蹭的就被点燃了:“季云霆,你说谁闹了!你还想我怎么样!你讨厌我,厌烦我,我走还不行吗,不在这碍你得到眼!”

“没有!你别走!”

紧紧抓着蓝晓晓,季云霆就是不肯放手,把人拥进怀里,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人揉碎了。

“我没有讨厌你,没有厌烦你,我喜欢你,宝宝你别走!”

有点撒娇的语气,整个把蓝晓晓给整蒙了。

仔细嗅嗅,这也没喝酒啊。

季云霆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跟人讲话。

蓝晓晓在认识季云霆的几年里,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字典里还有撒娇这个词!

“季云霆,你吃错药了吧。”

季云霆没有说话,抱着蓝晓晓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渴了,我要喝水,你放开我!”

季云霆:不放!

蓝晓晓:“你他用力了,勒疼我了!”

季云霆:还是不放!

蓝晓晓:“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季云霆:“你不许出国,不许离开我,哪里都不许去。我同意你把孩子生下来,但是你一分一秒也不能离开我!”

蓝晓晓:“……”

她要是能挣开季云霆的怀抱,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到底是不是她老公啊,怎么感觉一点也不认识呢!

蓝晓晓猛点头:“我答应,你说的我都答应,你先松手行不行?”

再这么勒下去,他就可以抱着自己的尸骨入眠了。

季云霆缓缓松开手。

脸,还是那张冷艳俊颜。

人,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人。

可是蓝晓晓就是觉得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呢。

“季云霆,你到底抽什么风。”

揉着自己的胳膊,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又红了。

季云霆的眼圈也有点红,似乎还有一些晶莹在里面,这让那双原本就黑亮深邃的双眸,看起来更加的迷人,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

蓝晓晓看的一时有些呆愣。

半天才反应过啦,刚刚季云霆好像要哭了。

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蓝晓晓用手指怼了怼季云霆的胸口:“喂,谁刺激你了?”

“没事。”季云霆整理了一下表情,下床去了洗手间。

蓝晓晓:喂,要不要这么傲娇啊!

趿拉上鞋,蓝晓晓去敲洗手间门:“你说的,让我把宝宝生下来,你可不许反悔啊。”

“还有,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你可以有意见,但是不能反对!否则我就离家出走!”

“你说什么!”

禁闭的门被人从里面豁然打开,季云霆凶煞一般的脸突然放大哎眼前。

蓝晓晓吓得心扑通扑通乱跳了好几拍!

“你干嘛!”

“你刚刚说什么?”季云霆的脸上仿佛浸着冰霜,声音也镀上冰碴。

蓝晓晓:“我……我说谁刺激你了。”

“后面那句话!”

“你抽什么风?”

“不对!”

蓝晓晓:“你找虐吧,被人骂很爽是不是!”

季云霆双手狠狠压着她的肩膀,双目赤红,一字一顿的狠狠道:“你说离家出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走,不许离开我,除了这件事,所有的事情,我都依你!”

话音落地,是暴躁而又急切的吻,嘈杂乱入,却又霸道蛮横!

……

季尧和季念两位小朋友,一上午都没有看到妈咪,却得知自己要有小妹妹或者小弟弟的消息,一时兴奋的不行。

全家就他们最小,以后就有比他们还小的了,就有人让他们照顾(欺负)了,想想都开心,甚至还有点小兴奋呢!

“奶奶!奶奶!等有了弟弟妹妹,我和尧尧的玩具都给他玩,我们还能给他换尿布!”

“奶奶!奶奶!弟弟妹妹什么事后才能出生啊,念念已经等不及想要看到他了呢。”

季念一直缠着沈玥问个不停。

季尧虽然没有那么多问题,但是脸上的笑意也没断过。

沈玥耐心的哄着两个小孙子,也笑呵呵的。

季琛虽然还是在病床上,但红光满面容光焕发,看起来比正常人还正常,加上又要有小孙子或者小孙女了,整个人简直要年轻十岁,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半夜帮忙换尿布都没有关系。

“不过,这儿媳妇怎么还没出来啊?”季琛一直盯着门口看,眼睛都要直了。

就好像蓝晓晓一出现,就能给他抱个大孙女过来似的。

“你急什么!儿媳妇昨天都没有睡好,早晨还不好好补补眠!还有云霆昨夜也做了一夜的噩梦,早起我去看他的时候,那么大的黑眼圈。”

虽然还在生这个混小子的气,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也免不了要心疼。

房门却是突然在此时打开了,蓝晓晓那有些喑哑又急切的声音道:“季云霆昨晚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沈玥也是早晨过去的时候,发现季云霆被梦魇魇住,整个人想要醒来,却一直醒不来。于是慌忙把人叫醒,再问做了什么样的噩梦的时候,季云霆却什么都没说,翻身下床,就去了蓝晓晓坐在的房间。

沈玥生怕他突然闯进去,会影响蓝晓晓睡觉,于是跟着进去。

却发现季云霆放轻了动作上床就把蓝晓晓搂住了,想要用力又小心意义的样子。仿佛那么大一个大活人,是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

二十几年,沈玥还是头一次在儿子身上,看到这么脆弱的反应。

沈玥便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退出来。

此时蓝晓晓这么问,沈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尤其是蓝晓晓身后还跟着黑着一张脸,门神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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