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季念强行把她带来这里,又强行发生关系,后来她就昏迷过去,连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漫天的指责声铺天盖地的袭来,最尖锐的利刃一样刺入秦蓁心里,双手指甲陷进掌心,秦蓁强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

蓝晓晓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秦蓁解释。总之她一分钟没从季念口中听到他亲口承认这件事,她就永远不会相信是季念做的。可是她身为母亲自然无条件相信儿子,至于秦蓁……

秦蓁冷冷扫了红衣女孩一眼,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声音冷的结冰:“我质问你一次,你想好了再回答。 ”

女孩似乎不认识秦蓁,一味的哭,根本没有反应。

“你确定对你做出那种事的是季念?”

女孩哭的更厉害了。

帮她穿衣服的女人拦在女孩身前:“就算你是秦家的大小姐,是季念的未婚妻,你也不能这样吧!人家小姑娘才受了伤害,心里和身体上都受了重创,你难道要她当着这么多的面将当时的经历再说一遍吗?你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啊!”

秦蓁并不看她,只是紧紧盯着红衣女孩。

“我是季念的未婚妻,如果你实话实说,真的是季念对你做的,我可以让他娶你,,但如果不是季念,你却颠倒黑白…… ”秦蓁眼睛眯了一下,冷冷勾唇:“我秦蓁可以不是吃素的!”

“你们是要逼死我吗!你让我怎么证明,跳楼给你看吗!”

说着女孩竟然真的冲去窗口。

精瘦男人吓得腿都哆嗦了,拉着女儿,声泪俱下道:“女儿!女儿你千万别想不开啊。不管是谁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爸爸都一定 会替你讨还公道!”

“对,必须严惩!季家就了不起吗!季念就可以无视王法,为所欲为吗!”

这些人群情激愤,就好像 他们亲眼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一样。

秦蓁冷笑一声,这样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季念来了!季念来了! ”

“他还真敢回来,不怕被人撕碎了吗!”

“没准人家就是有恃无恐,天不怕地不怕呢! ”

纵然再多不满,这些人也 就只敢嚼嚼舌根,小声交谈。

季念稳步走进来,站在房间正中央,眼睛从 那些人脸上一一扫过,带着一种生而高贵的蔑视。

蓝晓晓赶紧走过来,拉住季念:“念念,到底是 怎么回事,你快跟蓁儿解释一下!”

目光碰触到秦蓁那受伤的眼神,季念心都跟着刺了一下:“蓁儿,我什么都没做! ”

不等季念话音落地,红衣女孩尖叫一声哭出来:“季念!你不负责任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不承认! ”

“我没 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季念冰冷的想一块冰塑。

任凭外面那些人说什么,有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只一脸严肃的看向秦蓁:“我没做过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承认。蓁儿,我 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

“秦家大小姐,你也别被季念蒙骗了,男人戒赌不戒嫖,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跟这种男人在一起,那后半辈子可就是一路路灯,永远也改不了被绿的命运。 ”

秦蓁淡漠的扫了季念一眼,回头朝说话的那人笑笑:“是吗?那我可得谢谢你提醒我,正好那里不是有一个摄像头吗,不如我们就 一起看看,这间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顺着秦蓁的手指看上去,那里果然有一个红点,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似的,还闪了一下。

看见那个红点,季念脸一沉,红衣女孩却是表情大变。

“不可以! ”她惊叫一声。

秦蓁挑眉:“怎么?害怕事情的真相被揭露出来?”

“不是……我只是…… ”

“秦蓁,你也别太过分了,你让我们看监控,难道是要这么多人看人家一个女孩子是怎么被欺负的吗?有你这么恶心的人吗!”

红衣女孩支吾道:“我原本就是被强迫的,出了这种事我已经 生不如死了,难道还要给这些人再看一遍经过吗,这时要逼死我吗! ”

“可要是不看的话,我们怎么知道你到底是因为害怕丢人才不让我们看,还是因为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才不让我们看的呢?”

“我…… ”红衣女孩被噎了一下。

秦蓁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吗?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是什么身材,长得癞蛤蟆都不如,就想学人家勾搭男人上床!”

秦蓁转身面向季念:“季念,我只问你一遍,这针孔摄像头里面,有没有不该有的画面。 ”

季念刚刚是怕秦蓁误会,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呢,就急着回来了,此时见秦蓁这么镇定,释然一笑,举起右手发誓:“至少在我离开之前,里面绝对没有少儿不宜的画面。 ”

言外之意就是,在他离开后,至于有没有人自己脱光衣服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秦蓁一招手:“把那个给我拆下来!”

“不要!”红衣女孩伸开双臂,挡在前面。

秦蓁用手轻轻拨开她。

季念过去取下针孔摄像头,连到房间的电脑上,播了起来。

“季少爷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 ”

视频里的女孩一遍在房间里喷洒着什么,一边轻浮的道。

季念将视线别向别处。

秦蓁定定的盯着眼前的画面。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但也依稀可辨是季念的轮廓,从始至终主动的都是女孩一个人,季念对于送上门的女人全程无动于衷,不过也称不上君子。

因为季念动手了。

在女孩第n次扑上来后,季念终于忍无可忍的把人给砸晕了。随后季念从阳台外面离开了。

事情到这里似乎是告一段落。

真相大白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这还真是贼喊捉贼。

从精瘦男人出来找女儿,一口一个女儿不满十四岁开始,事情就朝着戏剧性的方向展开了。

“怎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秦蓁嘲讽道。

季念根本就没碰她一指头,至于她是怎么躺倒床上,又弄了一床单的血这件事,秦蓁是懒得知道,更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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