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慢行驶着,是沈幼芙的吩咐,这闲来也没有任何事情,她方才,同小十三说回府,也不是不相同小十三在一起。

而是,宫中今日不可久留,那太子听闻她的事情,一定会抓紧赶过去,沈幼芙今日,可不想见到穆盛,坏了自己的心情。

“凌阳有说自己去了哪里吗?”如今时局动荡,听闻那南越内部,是动荡不安,朝局紊乱,这诏书已经下来了,那皇帝登基仪式,却迟迟没有定下来。

“她只说,大小姐您吩咐的。”素云摇头,素云心思简单,沈幼芙这外头修建战英楼的事情,跟素云提及过,却没有细讲。

因此那素云的心思,也没有往那个地方去想。

“对了,大小姐,你可曾听说过南越国太子?”素云说的南越国太子的时候,一副神往的模样。

说实话,沈幼芙未曾听过这南越国太子,她上一世,奉命在不同地方征战,却也只是听过南越同大宣交好。

“不知,怎地?你见过?”瞧着素云花痴的模样,就仿佛亲眼见过吗南越国太子一样,难不成,这南越国太子还能美过穆辞。

自古红颜多祸水,可这祸水,怕是要换了性别了,女人红颜多祸水,男人红颜多乱世。

沈幼芙随意定义着,这大宣未来的天下,是她打下来的,见过太多悲欢离合,心中也麻木了。

“没有没有,听闻他同着三皇子可是截然不同的俊郎,虽说,奴婢没有见过,却也从着外头人的言语说辞中,一点点拼凑出来形象。”

素云花痴地握着双拳,一副崇拜的模样,跃然于面色之上。

仿佛是幻想到了什么仙一般的人物,带着几分期待。

“只听人家说,就随意下定义,再说你这辈子也不定有机会见到,还是算了吧。”

沈幼芙对素云说的南越国太子没有丝毫的想法,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测。

她完全没有想过,自这刻起她同着远在另一端的一个小国的太子,日后是君王的男子。

会有一段令她也没有想到的意外,那个人,会牵绊住她不少的岁月,也惦记了她一生。

“知晓了,奴婢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花痴的对象,咱们大宣国的尤物,都只围绕着大小姐。”

素云嘀嘀咕咕,带着委屈,她哪里会委屈,那些人围绕的是沈幼芙,又不是他人。

“只是那南越国太子也挺可怜的,刚出生就丧母,先前的国主认命他为太子,日后定然是他登基,却又无缘无故,大黄子跟着抢夺皇位。”

素云拿着帕子掩着面,说的痛哭流涕的,倒是把沈幼芙说动了。

“说的倒是同三殿下有几分相似,不过他生来就是太子,也罢,别人的事情,我们操不了心。”这应该和她扯不到一块去。

“大小姐的心,永远都是那么冷,对陌生人。”素云小声嘀咕着,沈幼芙听见了,却也没有几分表示。

她一直沉默着,脑海里,所想之人,皆是穆辞。

离着兵变的日子不远了,她来来回回推测,她和太子端王以及三殿下的关系有所改变,又多出了这么多,原本没有的人。

以及这次的梅园赏梅,上一世,分明没有的事情,他们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改变,沈幼芙担心,担心事情会提前。

而宫中观海阁,一纸飞书传回,寥寥几个字,是在说,沈幼芙不在府中,连同那凌阳素云。

他突然生出几分好奇,这青天白日,不在府中,连同暗卫丫鬟,又会是去了哪里,也不让他放心。

“殿下。”奴婢不慌不忙,收起了纸条,见得来人原来是姚漾,“有事?”他依旧是不冷不淡的语气。

没有因着时间长短,而有什么言语上的变化,对待姚漾,只是,不冷不淡的语气。

连着几分惊喜,同着宫人打趣的那个神情,也不会落在姚漾身上,“殿下对我愈发冷淡了,可是姚漾做错了什么?”

沈幼芙不来宫中,姚漾原本以为,殿下思念几日,便会忘记,直到昨日出府,她还特意跟随。

也没有见着殿下去找那沈幼芙,她自然是高兴的,觉得一个小小的沈幼芙又有什么,还不是留不留殿下的心。

殿下这样的人,心就应该是漂泊的,居无定所的,这样才有意义。

他若是对女子,都有所关心,姚漾倒觉得,不值得她追随。

她并不知穆辞心中,完全没有她的地位,若是让穆辞知晓,她这般做想,怕是要无可奈何一阵子了。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穆辞手中的杯子,忽然落了桌子上,杯中剩余的茶水,洒落在外面。

姚漾连忙跪下,不顾及地上的冰冷,“姚漾做了什么,姚漾不明,还请殿下指示。”她似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情,姚漾惶恐。

她今日,特意寻得穆辞,却被穆辞这样责骂,姚漾心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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