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已经数日没有去的桃花酿,上一次喝到桃花酿里的酒水不过是沈清华的及笄宴请宾客,她之所以认为这梅花酒也是出自桃花酿的,自然也是因为那一等一的酿酒本事。

桃花酿的酒水有一种独特的香气,方才她闻得时候,没有怎么觉得,只以为是熟悉,这下口方知是月风吟酿制的酒水,带着南越国红花的香气。

“如何得知的?”

穆辞随口一问,看似无心,实则早已经埋藏了秘密一般,沈幼芙并不知晓穆辞的用意,只以为穆辞是想考考她的嗅觉还有辨识度。

他可以从穆辞的目光中瞧得出惊艳二字。

哪里来的这般意外,不过是一件小小的事情,连着沈幼芙也不觉得是什么,怕是自己被穆辞的惊喜太多了,在这个年纪里。

“风吟姑娘身上有一种红花的味道,这味道时常会沁入香气里,这些酒自然也是那个道理。”香气入酒,好生香的味道。

这一世这般年纪的沈幼芙自然不知晓,但上一世她随同众位将军出征,南征北战,曾去过南越,但当时的君王病危,是他的兄长接待。

那人一看便是老奸巨猾成不了大器之人,不过那时见过红花,南越人称呼它为百日红,因花朵奇香难以栽活,只适合生长在南越,所以沈幼芙记得特别深刻。

“哦?你也知晓?”穆辞对年纪轻轻的沈幼芙颇有疑惑,她豢养在闺中如何得知这样的事情,也只是玉城之战出过京城,连着那绣娘的事情,穆辞都一直记在心中。

他曾调查过沈幼芙所有的事情,从出生到现在完全是一个官家闺中女子教养的法子,生活方式也同着常人没有别样。

只是几年前沈深之曾给沈幼芙找过一个师傅,那师傅算是一个怪人,整日面纱遮颜,看不清本来的模样。

穆辞派出去的人查不到任何多余有价值的消息,唯独就是三年前,沈幼芙身边多了叫凌阳的女子,而那个女子乃是南阳侯爵之子,曾经战功显赫,南阳侯爵世家包括女子世世代代都是为皇帝效命。

连着女子也身怀武功,随时随地都准备牺牲自己。

而那最厉害的当属南阳侯爵唯一的嫡女南阳凌,年幼武功高强,因年幼不被允许送入战场。

只不过南阳侯爵世家就算是再多的战功,一场谋反案便全家覆灭诛连九族。

烈骁曾经跟穆辞提及过此事,“王爷,那南阳侯爵是否冤枉?”

他也曾听过南阳侯爵的事情,没有什么污点又怎会做的出来如此的事情,但皇帝容不得一丝背叛和欺骗。

“冤枉又如何?不冤枉又如何?都已经尘埃落定。”

穆辞的语气是那般平淡没有任何起伏,别人的事情同着他没有多余的关系,他也无心理会。

就算是当年的事情是一场冤案,可惜那南阳侯爵府的人都已经死了,唯独留下了落网之鱼。

烈骁还问及是否将着凌阳的事情告诉皇上,“不必了,她正好可以照顾她。”

沈幼芙那身本事,哪里需要别人去照顾,王爷还真是说笑了,烈骁心底已经在嘀咕了。

他明面上没有太表现出来,实际上早已经内心翻腾了好多次。

回到现实来,沈幼芙今日的胃口倒也是不错,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他可是记得将军府里沈幼芙只是动了几筷子。

“听的太皇太后说过,毕竟是稀奇的物种自然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沈幼芙也的确问过太皇太后,是因为当时太皇太后问及她想要不,她随口问了一句。

当时沈幼芙便已经知晓此物,不过是怕对方起疑心。

沈幼芙正好借此很自然地告诉穆辞,她为何而知晓,穆辞也并未产生怀疑。

只是对沈幼芙的感情怕是愈发深厚了,他如今无时无刻脑海里不闪过沈幼芙的身影,很多事情知晓沈幼芙做的那些事情,穆辞明明可以做点什么但他都是不予理会。

他自知自己已经失了心,却不肯表现出来。

“本王说过,今日你来此,是陪同你游玩的。”这句话昨日他书信上已经提过,当然那书信是烈骁送的。

烈骁曾实在受不了这份差事,向穆辞抱怨。

“我记得王爷的话,今日去南佛寺可好?”沈幼芙像是在宣战着什么,眼神却一直没有看向穆辞。

那南佛寺原本便是祈求姻缘的地方,当日沈清华在南坦寺告诉众人清阳王曾送与她定情信物一事,并且炫耀了很久。

那之后有关于沈幼芙同着清阳王殿下的事情也被掀起一掀,可惜知道的人很少。

“好。”穆辞明知道沈幼芙奔着什么目的去的,却还是答应了沈幼芙,他没有理由拒绝沈幼芙。

见得沈幼芙眼底渲染的几分喜悦,穆辞心中也偶感喜悦,这大抵就算是欢喜之情。

穆辞倒是不知晓沈清华也会去,而沈幼芙就是打听的沈清华今日要去南佛寺,那邓儿昨日夜里就已经被她买通。

她答应邓儿可以保她家人和她平安,还会帮着邓儿母亲看病。

这样的恩惠可是比的钱财要好多了,邓儿如何不心动,糊里糊涂就同意了沈幼芙的建议,并且直接告诉了沈幼芙今日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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