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来到了洛阳府衙的大门前,一个守门的军兵上前把他给拦住问:喂,干什么的?

李应龙做出一副很傲气的样子横声的:在下是京城黄侍郎黄大人府上的总管,噢,也就是你们知府大人父亲府上的总管,在下奉黄大人之命来洛阳城看你们知府大人的,快去给本大总管通报去,不然耽搁了我要你好看。

军兵一听是他们知府大人家的总管,忙道:总管稍等,小的马上去给总管通报。

话罢,转身飞跑进了府衙大门中。

不一会儿那个军兵又跑了出来向李应龙道:我们知府大人请总管道客厅相见。

接着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总管请。

李应龙毫不客气的昂首挺胸当先向府门中走去。

黄钧同端坐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李应龙从外面大步的走了进来。

见到李应龙后,黄钧同不由就是一愣,然后疑惑的问: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啊?

李应龙也不向黄钧同行礼,大模大样的往黄钧同对面的一张椅子上一坐,然后道:现在不认识,等会儿我一说我的事情你立马就会想起我是谁了,然后你不就认识了么。

黄钧同见李应龙对他如此的无理,脸上显现出了怒色,就见他的脸往下猛地一沉道:我家的大总管叫钱来顺,我如何不认识,你不是我家的大总管,说,你到底是谁,来找我干什么的?

这时一个下人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在二人的面前各放一碗茶后又躬身退了出去。

李应龙对那个下人吩咐:这位小哥,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上。

下人忙应道:是,大人。

退出去后把客厅的门给关闭上了。

黄钧同冷冷的看着李应龙,那意思是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李应龙抬起手来把戴在他脸上的那张皮面具给揭了下来,然后面对黄钧同“嘻嘻”一笑的道:黄大人,这会认识我了吧。

见来人突然变成了李应龙,黄钧同很是震惊的一高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李------李大人,你------你怎么来了?

李应龙嬉笑着:听说黄兄升官做知府了,老弟我赶紧的从京城跑来给黄兄道贺了。黄兄,黄大人,请老弟我喝顿喜酒吧。

闻言,黄钧同很是尴尬的一摆手道:李大人,不是这么回事,我-------我这-------唉!怎么给你说呢。

李应龙做出一副奇怪的很是疑惑样子问: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怎么啦这是?

迟疑了一下,黄钧同才道:唉,实话告诉你吧,我这知府不是朝廷封的,是洛阳王硬逼着我做的。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我去,你这官儿是那个洛阳王封的啊,坏了,坏了,你惹出大麻烦来了,洛阳王已经起兵反叛朝廷了,而你做了反叛的官儿,你这不也反叛了么。

话罢,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现在朝廷的百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把洛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洛阳王已成瓮中之鳖,城破之日就是洛阳王被擒之时,到时候凡事跟洛阳王一起反叛的人

都要被杀头灭门的,黄兄,你这个乱子可是惹大了,你把你们全家都给牵扯进来啦。

闻言,黄钧同大惊的:什么,洛阳王兵败啦,朝廷的大军已经开到了洛阳城下了,唉,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怎么办,怎么办啊?

话罢,向李应龙求道:李大人,你人聪明,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闻言,李应龙很干脆的一摇头:叛逆之罪没法可想,没有办法啊。

黄钧同的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了,扑通一下给李应龙跪下了,哭着道:李大人,你是皇上最宠信的人,又是皇太后的义子,你说的话管用,你一定有办法,求你救救我,救救我们全家吧。

看来他现在还并不知道李应龙的真实身份。

李应龙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好一会儿才道:好在你是被逼迫才做了这个知府的,不是心甘情愿的跟洛阳王反叛的,也许,对了,你可以来个将功赎罪啊。

闻言,黄钧同一愣的问:李大人,在下该如何将功赎罪啊?

李应龙摇了摇头:这------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有想好,这么办吧,你等我的信,我想好了再来告诉你。

黄钧同感激的:好,好,我听李大人的,李大人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洛阳王来到一面墙壁前,在一块有点儿凹的地方用手指点了一下,不一会儿墙壁裂开了一个二尺见方的洞,洞里面摆放着一只黑色的封了口的瓷坛子和两只精美的玉杯,玉杯一只白色的,一只碧绿色的。洛阳王把那只黑瓷坛子和两只玉杯从墙洞里面拿了出来,洞门又自动的关闭上了。

洛阳王把瓷坛子和两只玉杯拿过来摆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用手拍开了黑瓷坛子的封口,接着搬起坛子向那只碧绿色的玉杯倒去,倒满了后又把坛子放到了桌子上,之后就坐在桌旁的一张木椅上端起杯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夏侯英兰的话语:王爷,英兰来了,你在里面吗?

洛阳王向外道:我在。

话罢,站起身来到门前打开密室的门向外又道:英兰,快进来。

夏侯英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密室的门随之又关闭上了。

夏侯英兰突然抽动了一下鼻子道:好浓的酒味。

话罢,向桌子上看了看问:王爷,你在喝酒啊?

洛阳王心中怒恨,但脸上却做出一副笑模样的:本王心里面郁闷,就让下人送来了一坛酒喝了起来,英兰,你坐,陪本王喝两杯。

夏侯英兰在桌旁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问:王爷,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什么事啊?

洛阳王坐下,端起那只绿玉杯送到嘴边把里面剩余的酒一口喝了,然后又把酒杯放回到桌子上,他用手向那只绿玉杯一指对夏侯英兰道:英兰,斟上酒。

夏侯英兰忙站起身来搬起酒坛子给洛阳王的绿玉杯倒上了酒,刚想把酒坛子放回到桌子上,洛阳王却用手一指那只白玉杯道:你也斟上酒,陪本王喝几杯解解闷。

夏侯英兰进入密室后第一眼看到桌上的那两只玉杯不一样颜

色的时候是产生过怀疑的,但是由于玉杯的主人是洛阳王,她随即又释然了。毕竟她不会去怀疑洛阳王会害她,再怎么说,洛阳王也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的亲爹,害了她就等于害了自己的孩子。

夏侯英兰忙道:王爷,英兰怀有身孕,不宜饮酒的。

洛阳王摆了摆手:这坛子酒是先皇赐给本王的御酒,已经存放了二十几年了,没有多少酒劲了,喝多少人都不会醉的,对胎儿也没有什么危害,放心的喝吧。

话罢,他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闻言,夏侯英兰端起那只绿玉杯喝了一口,在嘴里面品了一会,然后点头道:好酒,的确是难得的的好酒。

话罢,一口把那只绿玉杯里面的酒一口喝干了,然后,搬起酒坛子给两只玉杯又倒满了酒。

看着夏侯英兰喝了酒后,洛阳王暗自冷笑的:嘿嘿,任你精似鬼,你也难逃本王设下的圈套,贱婢,你以为本王喝过的酒就会没问题,就没有事了么,只要你用了那只白玉酒杯,你就别想逃得掉了,因为那只白玉酒杯制成后,本王又用极厉害的迷药汤子浸泡了二十几年,所以,只要倒上二十年以上的酒进去,酒就会变成最厉害的迷药了。

夏侯英兰再次的向洛阳王问:王爷,你找英兰过来真的只是喝酒么,没别的事情吗?

洛阳王道:本王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英兰,我们这次聘请的黑山十六寨的高手恐怕来不了洛阳城了。

闻言,夏侯英兰一愣的:来不了洛阳城了,为什么,嫌我们给的聘金少了吗?

洛阳王摇了摇头:不是聘金的问题,是中原武林盟的人于今天上午在城东二十里的地方把他们给拦截回去了。

闻言,夏侯英兰大惊的:什么,中原武林盟怎么会知道我们聘了黑山十六寨的人呢?

洛阳王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是啊,更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知道黑山十六寨的人什么时候要来洛阳的,又是走的哪一条道路。

夏侯英兰惊异的:怎么会这样啊!

洛阳王道:黑山十六寨的人什么时候来洛阳城,走哪条路这件事情可是只有你和本王知道的,英兰,你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英兰一脸懵逼的:王爷,英兰哪里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闻言,洛阳王的脸猛地往下一沉,抬起手来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厉声的:英兰,你还不跟本王说实话么。

夏侯英兰大惊的:王爷,你-------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是在怀疑我向外泄密的么。

洛阳王怒喝:不是你难道还是本王不成。

夏侯英兰急了,一高从椅子上跳起道:王爷,不是我,真的------

突然,她的身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只手猛地捂到了头上:呀,我的头怎么这么的晕啊。

话罢,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了,然后她用手一指那只她刚才用过的白玉杯子问:王爷,难道是------是你------是你给我下了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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