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史瑶狠瞪了李应龙一眼道:废话,这是我的屋子,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啊。

是啊,这是人家史瑶的屋子,人家不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还能去哪啊。

李应龙又是一惊的:什么,这是你的屋子啊,我去,怎么一回事啊这是?对了,那------那个,我-------我怎么会睡在你的屋子里了呀,怎么一回事啊这是?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或者说是他在为自己突然跑到了人家的屋子里面,并且还上到了人家的床上睡觉在找理由开脱的吧。

接着就听他道:呀,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尼玛的,一定是我昨天晚上梦游了,游啊游啊的就游到了你的屋子里面了,并且又稀里糊涂的上到了你的床上了对不对?对,错不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真样的。

他竟然还为自己突然找到了这么一个再恰当不过的开脱理由而高兴的“哈哈”的笑了起来。

闻言,史瑶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呀,哪来的什么梦游啊,是你非要到我的屋子里跟我一起睡的,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根本没这回事李应龙如何记得呀,他当然不会记得了,就见他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奇怪的:什么,是我要到你的屋子里跟你睡觉的,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怎么一回事啊这是?

史瑶瞎编的:可能是你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醉了,于是就把你做过的事情都给忘了吧。

李应龙很是疑惑的:什么,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不会吧,这件事我还是记得的,我记得我也就喝了一壶酒啊,一壶酒对我没什么的,平时我的酒量可是能喝三壶的,一壶酒怎么会喝醉了呢,怎么一回事啊这是?

突然,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一只手来捂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就听他似自语的嘟囔着:呀,头现在还晕着呢,我去,可能真的是喝多了。

什么酒啊这是,一壶就把我给喝醉了,可我记得大宋朝的时候还并没有制造出来高度数的白酒啊,最高度数的白酒也就三十几度吧,这样的酒又怎么会把我给喝醉了呢?难道是历史记录出了错误了,其实在大宋朝的时候人家已经制造出了高度数的白酒了,只是没有人给记录下来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史瑶在一旁听了个一头雾水,什么他记得大宋朝的时候还没有制造出高度数的酒,什么历史记录出了错误的,她完全不懂李应龙在说什么。

她不由疑惑的插话问:应龙,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闻言,李应龙一惊,意识到自己有说漏嘴了,于是摆了摆手含糊的:没什么,是我发癔症自己瞎嘟囔呢。

话罢,他扭头向仍躺着的史瑶看了看,然后面显尴尬之色的转移话题的轻声向她问:喂,哪------哪个什么,我------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吧?

闻言,史瑶一瞪眼的: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想赖账不认了呀。

李应龙一惊的:什么,我去,尼玛的,我-------我真的对你做过什么了呀,真的吗?

史瑶把张青莲给她的那块带血的手帕拿出来向李应龙一丢道:你自己看吧。

其实她自己是很心虚的,丢过去那块手帕后,她就硬着头皮等着李应龙的结论了,

如果李应龙一下子辨认出那块手怕上的血是猪血不是人血的话,那她当即就用自己的剑抹脖子自杀,因为,她实在是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李应龙拿起手帕抖开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明亮月光看了看,见上面有一片血迹,他吓的一抖,也没有再细看一看,或者是用他的鼻子闻一闻,因为猪血的味道跟人血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一闻就能辨认出来。

于是,他忙又合上了那块手帕,然后向史瑶非常歉意的:对-------对不起啊,我真的是喝多了,竟然对-------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见李应龙没有去仔细的辨认手帕上的血,史瑶的一颗悬空的心这才放回到了肚子里面去,于是她道:也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是你的妻子,你对我做什么都------

声音一下子变小了的:都是应该的。

话罢,一副很是羞涩的样子拉起被子一下子把自己给蒙上了,其实她是在被子里面开心的大笑呢,因为,从今天起,从现在起,她正式的转正为李应龙的妻子了,心愿达成了能不高兴么。

李应龙抬起手来在自己的头上狠拍了一巴掌骂自己:尼玛干皮奶奶的,我这是在胡搞什么呀,竟然稀里糊涂的就把人家给上了,这下还不回去了。

话罢,顿了顿,然后语音歉意的嘟囔:黄公子啊,那------那个什么,真的是对不起了啊,你自己再另找一个媳妇吧,你的这个媳妇我是不能再还给你了,因为我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就把人家给上了,再还给你的话,那岂不是给你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吗?

闻言,史瑶一下子掀开蒙头的被子忽地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向李应龙凶凶的:你说什么,谁是那个黄公子的媳妇啊,我是你的媳妇,再胡说八道我跟你没完。

话罢,伸手在李应龙的胳膊上狠掐了一把,李应龙疼的“啊哟”的一声鬼叫。

然后用手去揉着被掐疼的地方生气的喊:喂,你干嘛掐我啊?

史瑶一瞪眼:你自找的,谁叫你又要把我往外送我呢。

李应龙气道:干皮奶奶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往外送你啦,我刚才是说,黄公子的那个媳妇被我稀里糊涂的给上了,还不回去了,让他再另找一个媳妇。

闻言,史瑶怒道:你还胡说,我是你的媳妇,我不是那个黄公子的媳妇,你往外还什么呀,以后不准你再这么说了,不然的话,哼!

然后,她用手做了一个掐的姿势: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哼!

见状,李应龙气的喊:我的天!疯了,疯了。

话罢,抬起一只手来做了一个向史瑶的脑袋拍的姿势: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的这颗小脑袋瓜给拍碎了呀。

史瑶立刻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一头就扑进了李应龙的怀里面,双手一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就在这时,突然,从院里传过来扑通一声响,像是有人跳进了院子里了。

李应龙一愣,低声的:有人进来了。

史瑶也听到了,忙离开李应龙的怀抱,低声惊问:对,进来人了,会是谁呢?

李应龙一摇头:不知道,但一定不是我们的人,如果是我们的人,他们会发暗号给我们的。

话罢,掀开被子下了床。

史瑶忙道:喂,穿上衣服啊。

说着,拿

起李应龙的衣服递给了他,李应龙接过衣服快速的穿好,史瑶在床上也忙穿好衣服。

一阵脚步声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接着窗户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李应龙一愣,随即低声的问:谁?

夏侯英兰的话语从外面传了进来:老弟,是我,救我。

闻言,李应龙极为震惊,因为他一下子又想起了刚才做过的那个噩梦,他忙道:姐,你等会儿,我马上出来,我马上出来。

话罢,拔腿就冲了出去,史瑶也跳下床跟着跑了出去。

李应龙和史摇一前一后的从屋里跑出来到了院中。

这时他一眼看到满身是血,双手捧着肚子,一脸痛苦之色的夏侯英兰,他不由大惊,忙跑过去急问: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夏侯英兰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李应龙的怀里面,然后喘息着道:洛阳王认定我与你相互勾结背叛了他,然后用药酒把我给迷晕了,让人废了我的武功,要把我给活埋了。没办法,我只好用刺穴激功解体大法暂时恢复了我的功力,击毙了活埋我的四个人逃出了王府来找老弟了。

正说着,突然她的脸上显现出了痛苦之色的一声疼叫:啊哟,啊哟,疼,疼。

然后她的双手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肚子。

李应龙关心的问:姐,你怎么了?哪里疼啊,哪里疼啊?

夏侯英兰道:老弟,可能是我使用功力的时候动了胎气,恐怕是要生产了,快给姐找个安全的地方生产。

在一旁站着的史瑶忙道:大姐,我们这里很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很安全,你就在我们这里生产吧。

闻言,夏侯英兰一摇头:洛阳王不久就会知道我外逃了,天一亮他肯定会派军队在城中进行大搜查的,你们这里也一定会被里里外外的搜查一遍,藏不住我的,这里不行,绝对不安全。

李应龙点了点头:姐说的对,我们这里不行,不安全。

话罢,思索了一下,似想到了什么的突然道:有了,我们去知府衙门,那里一定不会被搜查的。

闻言,夏侯英兰一愣的:知府衙门,这------老弟,那个黄知府虽说以前是你的手下,可他现在已经投靠洛阳王了,行吗?

李应龙很有把握的:放心吧,一定行的。

然后,他向史瑶吩咐:你快去喊醒青莲姑娘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去知府衙门。

史瑶忙道:我这就去。

转身刚要走,突然,一眼看到夏侯英兰前胸插着三根钢刺,于是她用手向三根钢刺一指惊道:天!这是什么呀?

李应龙早就看到了,但没顾得上问,于是向夏侯英兰问:姐,这三根钢刺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英兰道:这是为了能让我的功力暂时的恢复,我自己刺进体内的。

李应龙忙道:快拔下来上药。

话罢,伸手就要去拔那三根钢刺。

夏侯英兰忙抓住他的手阻止道:不行,现在还不能拔下来,一拔下来姐就没命了,等------等姐生下孩子以后再拔下来吧。

李应龙痛恨的咬牙切齿的骂:这个乌龟王八洛阳王,竟然这么的狠毒,尼玛干皮奶奶的,你爷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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