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盈一愣,然后很是疑惑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李应龙道:我想让你为我办一件事,如果这件事办好了,我们的赌约就作废。

赵盈问道:什么事?

话罢,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的又道:喂,无赖,你让我去为你做坏事情我可不干啊。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的坏么,真是的。

闻言,赵盈心道,你还不坏呀,你要是不坏,这个世上就没有坏的人了,但她的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李应龙道:你想办法帮我把考上的这个什么烂功名给取消了,咱的赌约就不算数了。

闻言,赵盈不由就是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应龙会让她去做这么一件离谱的事情,或者说是,不靠谱的事情,一时呆愣住半天没言语。

见状,李应龙奇怪的道:喂,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头上又没长角。

闻言,赵盈醒过腔来,于是道:我是在看你这人现在是不是正常的。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你才不正常呢。

赵盈用不解的口吻道:你费尽了牛劲考上了,却为何又不要了,既是如此,你当初干嘛还来考啊,不考不就完了么。

闻言,李应龙挠了挠头无可奈何的道:你以为我愿意来考啊,实话对你说吧,我是被人逼着来考的,如果我不考就有人要自杀,要出人命,我总不能为了这个小破考试弄出人命来吧,所以我就只好来啦,本想着走个过场应个景儿就开遛,谁知竟莫明其妙的考上了,竟然还考了个第一,干皮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闻言,赵盈道:你这个头名是当今皇上御批钦定的,如果要取消也得皇上点头才办的到,别人不敢也没这个权力,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见到皇上,而我恰好能让你见到皇上,不过,见到皇上后这事得由你自己亲自去说,可你敢吗?

李应龙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国家主席我都见过,还握过手呢,皇上跟国家主席是一个级别的,有什么不敢见的,走,你现在就带我见皇上去。

闻言,赵盈一愣的问道:谁是国家主席啊?那个国家主席在哪里?

李应龙也是一愣,一个不留神把他前世的事情说出来了,于是他忙又道:在很远的地方,或者说是,在另一个世界。

话罢,转移话题的道:喂,你带我去见你们的皇上吧。

闻言,赵盈笑了,但笑中带着一丝冷酷,暗道,无赖,进了皇宫你还出得来么。

宁哥,肥球从一栋房头的一座柴棚中钻了出来,够狼狈的,二人身上的衣服又多了几道口子,身上也沾满了灰土草屑。

宁哥边用双手边掸着身上的灰土草屑边道:咱哥俩够惨的,混到了钻人家的柴棚过宿了,这要是叫大哥知道了,一准笑痛肚子。

肥球伸了个懒腰道:宁哥,咱们的盘缠花光了,还怎么去京城啊。

宁哥道:咱这是怎么走的,竟然离京城越走越远了,真是出鬼了。

闻言,肥球气道:这有什么出鬼的,京城在南边,你偏要往西边走,这叫南什么北什么的,可不越走越远么了。

宁哥道:那叫南辕北辙,白痴。

肥球道:你不白痴,领人走错路。

宁哥道:这能怨我么,我向人问路,人家都往西边指。

肥球道:可我告诉你京城可能在南边你怎么不听啊。

宁哥道:你又没去过京城,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对,再说了,你说的又不是很肯定。

肥球道:镇里算命的胡半仙去过京城,是他告诉我京城在南边的,我对你说了,你不是也不信么。

宁哥道:那胡半仙说话二八扣,十句话里过过筛子也就两句是真的,我敢信么。

二人正说着话,挨着柴棚的那栋房屋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打开了,就见一个中年汉子从门里走了出来,见到二人后一愣,随即厉声喝问道:喂,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宁哥用手向柴棚一指道:我们在里面睡觉刚醒。

闻言,中年人疑惑的看了看二人,突然扯开嗓子喊道:来小偷了,抓小偷啊。

随着他喊声的落地,就见附近住户的房门纷纷打开,一些人跑了出来,有人手中还掐着棍子,有人手中握着铁锨。

肥球生气的道:喂,你这个爹别胡说啊,我们不是小偷。

宁哥一拉肥球道:快走,咱是外地来的,跟人家说不清楚。

话罢,拽着肥球飞快跑走了。

二人跑了一气见后面没有追上人来,这才停住了,但已经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肥球边喘边道:宁哥,我饿的不行了,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快弄点东西吃吧。

宁哥道:我也早饿了,可上那儿弄去啊。

话罢,转头四下看了看,然后又道: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偷都摸不着门。

肥球突然向宁哥肩上背着的包裹看了看,然

后道:宁哥,我实在是饿的不行了,要不我们先把咱俩的行头找家当铺当了吃饭吧。

闻言,宁哥道:那怎么成,到京城考官时我们还得穿呢。

肥球道:我不考了,就把我的那套卖了吃饭吧。

宁哥向肥球瞪了一眼道:这叫什么话,咱哥俩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怎么能当了你的留我的,我宁哥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么?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要当都当了吧,吃饭要紧。

接着向肥球一挥手道:走,找当铺去。

话罢,迈步就向一条大街上走去。

二人在这条大街上走了好一会后终于看到了一家名子叫“洪超洋大当铺”的当铺,看样子这个什么洪超洋就是这家当铺的老板。

宁哥捧着包裹肥球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进了当铺。

当铺里面很大,一道一人多高的柜台把屋子一分为二隔开了,柜台之上还按装着一道直顶屋棚的栅栏,栅栏的下部开着数个二尺见方的方洞。柜内几个伙计在查点货架上的货物,一个六十多岁,一身蓝衫,瘦瘦的老头儿在一张小方桌旁记帐。

二人来到一个方洞前,宁哥把包裹往柜上一丢喊道:当衣服啦!

闻言,老头儿放下手中的笔走了过来,看了看包裹,伸手解开,然后拿起那里面的寿衣一抖,突然,他的一只手在柜上重重一拍厉声的道:两个小兔仔子,你们把谁家的坟给刨了,竟连死人穿的寿衣都给扒了下来,你们损不损啊。

闻言,肥球生气的大叫道:这个老头爹别胡说啊,这是我哥俩的行头,我们身上的钱花光啦,没办法才来这里当衣服的。

老头儿道:行头,唱戏的呀,可人家唱戏穿的是戏装,你们这是寿衣,骗谁呀,快说从那里盗来的。

宁哥道:你这老头说话怎这么难听,什么叫盗啊,我哥俩原本是打算去京城考官的,因没衣服穿,就花钱一人买了这么一件,准备在考场上穿的,如今没钱吃饭了,就只好拿出来当啦。

闻言,老头儿“嘿嘿”一声冷笑,然后把脸一沉厉声的道:一派胡言,听口音你们是河北人,去京城你们应该往南走,却怎么来到了西边的泉阳,看你俩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罢,扭头向里面的干活的人喊道:伙计们,出去把这俩盗墓贼抓起来送官严办。

几个伙计拉开柜台上的小门就往外冲。

宁哥见情形不对,寿衣也不要了,拉着肥球就朝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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