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先生将知府让进了屋中,紫谦领着紫草也进去了。坐在一边未曾说话。

几个人静等郎中来了之后,从外面排队,一个个进来给谷先生把脉。

他家窗户外面趴满了人,都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回大人,谷先生并未大碍,一切正常。”

“可有中毒?”

“并没有。”

知府摆了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一连五个郎中诊过脉之后,都说他根本就没有中过毒。

那书童被按跪在地上,听着这些郎中的话,瞪大了双眼。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她是从先生的床上将毒蛇拿起来的。”

谷伸说的没有错,他是看见了,不过那毒蛇怎么就没咬先生,他根本就不知道。

瑶儿也被衙役传唤了过来,站在屋中听着他的话,她就有气。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毒先生?”

她来只不过是想跟他说,让他打消了娶她的念头。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竟然被他的书童给告到了法庭,这脸都丢大了。

“那你把毒蛇扔先生床上干什么?你还、你还往先生被窝里爬。”

谷伸的话音一落,紫草走过去,蹲**子,左右开弓。

“啪~啪。”

“我徒弟没做过的事,不容得你诋毁。谷先生,若是你连自己的书童都教不好。我本人认为,你没能力教我的几个孩子,瑶儿,过来。”

她冲着谷先生冷声说了一句,就拉着瑶儿站到了一边。等着知府判决的结果。

“啊,你、我。我竟然让下.贱.的女人打了我的脸?你、、你找死。侮.辱我。”

谷伸心里非常的大男子主义,男子的脸还有头都不应该是下.贱..女人该碰的。

他的话音一落,紫谦冲过去,照着他就一顿拳打脚踢。

“啊~~住手,住手。”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竟然遭受了毒打。这毒打,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大人,你还不处置吗?”

紫草看着他,这个知府什么意思?人家压根就没说她是瑶儿的师傅,他就让衙役来将她找过去。

这事,即使她不来,以谷先生的证词,瑶儿就会没事的。他那么做,只是将她们师徒全暴露了而已!

“来人,拖出去,让大家看看。以儆效尤。”

知府也生气,这书童这是什么思想?被女人打脸确实是侮辱,可他居然骂人,还骂的那么难听。

“先生,先生,你就让这下.贱.女人欺负我?”

谷伸被拖出去,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冲着谷先生挑唆着。

果然谷先生听见他的话,这心里就有些不忍。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啊~先生,救我。救我。我都是为了你啊!你这么神圣的人,不能让女人.玷.污.了你。”

他的话音一落,屋中的人全都往先生看去,这人莫不是弯了?不让女人玷.污,难道让男人玷.污?噗..。

“啧啧,他好像不是女人生.养的。如若按他的理解,他应该.羞.愤而死。活着真是浪费了空气。”

紫草站在那里,直接毒舌的说了一句。男人正常娶妻生子,他却说不让先生被女人玷污,她打了他,他也说出那番话。

大家听着,想着安安静静,神色冷淡的她,说起话来,竟然能给人怼死。

“师傅,是我给你丢人了。”

瑶儿站在她身后,脸色很是尴尬。然后小声的在她耳边将事情说了清楚。

“所以,你完全就是想多了。走吧!日后做事冷静一些。”

人家根本没有娶你的心思,你也不问清楚,就知道哭,什么事都解决不了。还有那瑶儿爹,也是个奇人。

“还不是我爹瞎说。”

她都是听她爹说的。

瑶儿爹:“我告诉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人家对方说了,若是嫁过去,不能学毒了。把这毒蛇都得给我扔了。”

她听他爹说完,自然是着急了。刚刚入门,对一切都很是好奇呢。他以夫家为由,就不许她碰了,这她怎么忍受的了?

等她们走出去,外面谷伸被打的已经昏迷了过去。

瑶儿爹一看衙役来传唤她,他不放心就跟了过来。没想到竟然看见的是这一幕。

“瑶儿,跟爹回家。”

他是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继续跟着紫草混了,看看这次弄的事情多大。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他女儿钻了人家先生的被窝,丢死个人了。

“我不回去。以后我也不回去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爹就不想让她学医,后来是她说动了他才去学的。现在竟然又开始百般的阻挠,让她都对回家有了抵触。

“紫草,你、你就这样教我女儿的?让她爬上男人的床?还、还用毒蛇吓唬人家。”

他看着女儿不听话,一直站在紫草的身后,竟然连家都不要回了。

“你一个当父亲的,竟然这么说你女儿?没有的事,听那书童无中生有。不然为什么你女儿没事,他却被打了板子。你女儿不肯回家,你就不想想自己的原因?将一切责任推给别人。我告诉你,我不欠你的。你若想毁了你女儿清白,让她羞愤自杀,那你就继续说。”

紫草一直都护着她,不让那书童瞎说。一个劲的将瑶儿的事往好处了说。没想到她爹一出来,竟然就给定性了。这男人是尖还是傻?记得上次丫丫和瑶儿被蜈蚣咬,那程氏摇摆不定,还是他出面说服程氏的呢。那时的他,可没现在看着这般蠢啊!

她的话音一落,瑶儿爹竟然不敢说话了。他被那句羞愤自杀给说怕了。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谷先生,看看人家怎么说。”

她指了指跟出来的谷先生,让瑶儿爹去问。

人家根本就没想娶他女儿,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将女儿塞过去,不惜损毁他女儿的名声?真是无法理解他是怎么想的。

谷先生出来听见他们的话了,这脸色一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瑶儿是我的学生,今日过来,是问我去哪里上课的。怎么你们都这么说她?玷污一个女子的名声,是为何?”

谷先生不明白,瑶儿爹竟然那么说女儿。一开始对他的好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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