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你……啊……”云峰看着独孤澈身影一闪,他只看到了无数的影子在闪动,他想动手反击却怎么都动不了,才发现被点了穴,心里越加的惊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独孤澈举起钝刀朝他手臂上就割过来,云峰这一下真正的大惊失色,整个脸瞬间脸色唰白。

一刀,小小一刀,独孤澈轻易的从云峰身上割下一小片肉来。

血,立刻渗透了云峰的衣襟,肉,被独孤澈无情的丢在地上,那泛着寒光的刀,在一次举起。

落下,云峰又一块肉被割了下来。

“放开,啊……”云峰看着独孤澈手中的寒刀,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唰唰落下,惊恐的连声音都吓变了。

“潇潇受了多少伤,今日你给我百倍受着。”举着手中的寒刀,独孤澈此时一脸杀戮,一刀一刀从云峰身上割下去。

潇潇受了多少伤,今日他要这人全部百倍受回来,潇潇经历了怎样的痛,他要百倍还在云峰的身上。

他要他亲眼看着他自己一点一点变成骷髅,变成活死人。

他才会知道潇潇的痛。

肉,被一块一块割下,血,疯狂的流出。

云峰瞬间血红一片。

“救命,救命……”云峰此时脸色苍白的狂叫出声,一边还不断的朝独孤澈叫道:“证据,你凭什么认为我陷害楚潇潇,你这是栽赃,这是陷害,救命啊。”

“哼,证据?我杀人需要证据?”独孤澈听着云峰的话冷哼一声,手中泛血的刀举在云峰的重要之处,,一刀唰的割下,一边冷笑道:“我想杀你,我就杀了,怎么样,谁敢跟我叫板?谁敢问我要证据?

狂妄,绝对的狂妄,这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狂妄。

云峰的脸越发的白了。

此时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声音,没有,根本没有能救他的人。

独孤澈太强了,北辰,秦还没明面上彻底决裂,大秦又怎会因为一个将军引起两国交恶。

独孤澈如果想杀他,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杀。

云峰此时的脸根本不是白,而是红,血水不断流下的红。

“一个小小将军也敢跟我叫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独孤澈一刀狠狠刺入下.腹,云峰瞬间惨叫出声。

手中小刀不断切割中,云峰的肉被一片片割下来,若是此地有狗,独孤澈肯定会直接扔去喂狗。

“啊,救命,救命啊……”知道这独孤澈是非杀他不可,此时不断的惨叫起来。

这一刀一刀的凌迟,太疼了,简直比一下割了他下.面还要痛苦百倍,这简直比天下第一酷刑还要痛苦。

白骨森森,一片惨烈叫声中,云峰的手臂和下半身的身体,全部血肉模糊,几乎露出了里面的骨头。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云峰想过他站死杀场,想过一切可能,却从来不知道他会有这一天,居然会被活活凌迟而死,狠,太狠了。

下手飞快,独孤澈刀速度适中,伤口控制适中,他要云峰尝遍潇潇经历过的痛苦百倍,就绝对不能让他只感觉到九十九倍。

“救命啊……”

“啊,圣王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啊……”

“啊……对了,你都不知道楚潇潇死前有多痛苦,本来想让她更痛苦的,挖了她的心,但让她坠落山崖去了。"

“你没见到,那样谪仙灵气的人儿,穿着一身白色,被血色全部染成鲜艳的红色。”

“哈哈,还有武功全废的情况下,她居然徒手抓住黑锁鞭。”

“你知道黑锁鞭吧,那鞭上全是银针。”

“就那么被她徒手抓住,那双手也彻底废了。”

“哈哈。”

“你心爱的人受尽折磨而死”。

“哈哈。”

“你不是自诩厉害吗?怎么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保护不了?”越来越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云峰几乎陷入了疯狂,那猩红的双眼,此时除了恐惧和害怕,还有那疯狂的戾气。

绝望,云峰此时求生无望,反而破罐子破摔,如果能激怒独孤澈给他痛快一刀最好。

独孤澈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独孤澈面无表情极慢极慢,却冷彻如修罗一般的声音,冷冷的道:“你说的对,所以我会让整个秦,楚来给潇潇陪葬,你死后你家人都会一一去陪你的。”

无情,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吹进绝望的云峰耳里,瞬间,整个的怔愣住了。

“不能,你不能这样做。”云峰绝望的声音传来,早知道就不惹这个修罗了。

“不能?这天下从此没有我不能做的事。”独孤澈冷血之极一笑,还有什么是他现在不能做的,就是翻了这天,灭了这地,他也能做。

“不,不……”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啊……”云峰突然惨叫起来,身体不断的开始微微抽搐,扭动。

可是又没有办法移动分毫,那骷髅般的脸几乎扭曲到无法形容。

“啊……不……”从来没有受过的疼痛,席卷而来,蔓延他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只剩下一口气,可是独孤澈却还不放过他。

惨叫,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惨叫。

几乎比那炼狱中的惨叫,还让人惊悚,

独孤澈不断撒着盐粒,撒着辣椒在云峰身上,

那种撕心裂肺,不断哀嚎。

那种痛入骨髓,非当事人不能清楚。

割下最后一刀,独孤澈扔下手中的血肉。

千刀万剐,一千刀,整整一千刀。

抬头缓缓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冷哼一声,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苟延残喘的云峰骷髅,拂袖,缓步走出书房。

窗外,繁花盛开。

梨月华地。

赫连家西边的一处别院内,林木葱郁,繁花如锦。

一袭粉色罗裙子的妙龄女子正手持毛笔细细描绘下方的宣纸,

只见女子唇角扬着甜美的笑意,眼眸内含着深情,痴迷看着正在自己手中慢慢现出模样的水墨画。

只见那宣纸上所画的却是一名男子,男子玉冠束发,温文尔雅。

“小姐。”婢女春儿款款走来,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女子所画的男子。

这玉少主还真是被自家小姐画的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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