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投效,拿下幽州五郡之地,这是刘辩这趟幽州之行最大的收获。而原本刘虞麾下的人尽数投效,又结识丁原之女丁枫,刘辩也算是满载而归。

幽州五郡暂时由荀攸和刘同共同督管,五郡太守协助,想来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而刘辩如今要尽快的赶回中阳城,也是为了与内阁大佬们商议出幽州该由谁来统领。

随着地盘越来越大,人才越来越多,是要知人善用,刘辩也是想着尽量稳妥且合理的安排官员。

并州、蒙州、幽州五郡、司隶河东郡七城,太行营寨。

这是刘辩目前所掌控的所有地盘,其中并州最为稳妥,不论是发展还是军力,都是重中之重,无可匹敌,哪怕是司隶洛阳、长安这些地方都已经比不上中阳城了。

太行营寨位座于太行山脉当中,漫山遍野的树林,若不是有大路通往并州,这里也算是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意味。自黑山军被剿灭,张燕跟随刘备之后,太行山脉已经彻底属于刘辩,太行营寨自然也是十分安全。

司隶河东郡七城由徐晃、高览、钟繇三人协同驻守,兵力达四万之众,防线全面,与牛辅军对峙,且双方中间隔着白波军,而白波军首领李乐又是刘辩的谍报督,所以此处暂且无需担忧。

蒙州有两城,西蒙城和匈奴城,加上河套地方,地域很大,草原辽阔。张辽领五万西蒙军驻守,再有审配督管,发展极为迅速。鲜卑人也好,南匈奴人也好,臣服的臣服,合作的合作,凡是抵抗的尽数都被诛杀或者驱逐,蒙州境内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势力,蒙州已经呈现昌盛趋势。

幽州五郡新入刘辩治下,内政也好,军政也好,都需要大力整治,民生建设更为重要,发展刻不容缓。而整个幽州境内还有公孙瓒和公孙度两大势力,刘辩若是想要拿下整改幽州,往后必须要对这两个势力挥军的,而目前来看,他也得提防着公孙瓒的反扑。

地盘之大,刘辩分身不暇,他无法处处都亲自前去督管掌控,所以为了各处地方能够稳定发展,且要地方其他势力攻略,刘辩就得派人去掌控各处地方,比如任免一些人去担任州牧、都督、刺史之类的官职,以从内政、军政、监察三个方面使得地方可持续发展。

所以任免会议很是重要,但是刘辩回到中阳城的第一件事却不是这个,而是他要与唐瑛、蔡琰二女于床榻之间大战三百回合,每一下都要到底的那种!

房中、术还得勤奋修炼才行,这是刘辩开挂外的基础,不容有失。

酣战一夜,刘辩起床的时候,唐瑛与蔡琰两女还在酣睡,可想而知昨夜是怎样的一副一龙戏二凤的激烈场景,其中美妙滋味,不能多加赘述。

刘辩在侍女暗香和画雨的服侍下用完早膳,而后刘和与田畴就来禀告事宜。

丁原之女丁枫已经入住中阳书院,有刘香儿等女帮衬,丁枫很快就适应了书院生活,为此她对刘辩感谢万分。

阎柔之弟阎志也顺利在中阳书院就读,不出意外,秦三儿这小子直接把阎柔收为小老弟,阎志也很快与傅干等人厮混成一片。

与刘辩一道回并州的魏攸已经回五原郡复任,他原本就是被刘辩调遣出来

的。邹康也回了朔方郡,鲜于银早早就回精骑军报道了。

刘虞也与蔡邕、马日磾、伏完、卢植等人相处融洽,这些都是大汉忠臣,自然是有许多相同话题。

刘和很快就把这些幽州残留事宜禀告完毕,田畴随后又奉上厚厚一叠的折子,这些都是荀谌挑出来需要刘辩亲自审批的。

“这些都放到书房去,晚些时候再说,我现在得先去向母亲问安,出去几个月才回来一趟,我若不早早去母亲那里,免不了母亲又得埋怨了。”刘辩看都看那些折子,他伸手在画雨的俏脸上捏了捏,然后迈步而走。

画雨脸蛋一红,娇羞不已。暗香略有嫉妒,捂嘴而笑。刘和赶紧拾步跟上,田畴看着一手的折子,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一路回来,田畴也算是彻底摸清楚了刘辩的脾气,大事绝对不含糊,小事能容则容,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文采斐然,武艺超群,尤其还生了一副绝佳的好皮囊,更有一手神奇无比的道术,功勋威震天下,尽收百姓拥戴,实属是当世明主。

只是刘辩的性子让田畴着实无语,殿下天性轻佻,言行举止放荡不羁,多是率性而为,知礼数却不守礼数,尊孝道却不倡孝道,对至亲豁达,对敌人狭隘,多有狭义之举,却有狠辣之风,取财有度,好色有道,常有言语,外人无法明辨,着实无奈啊!

然而正是这样的刘辩才让田畴觉得真实,若是刘辩无论什么方面都是好的,那田畴才觉得可怕,这世间哪有近乎完美之人,就是刘辩的性格缺点很多,田畴才能够体会到人之常情这四个字的含义。

人之常情,人无完人嘛!

而刘辩此处见何秀儿,这也让田畴体会到了皇室中也是有人情味的。

“唉……我真是命苦啊!”何秀儿如同刘辩预料的那般,她刚见上刘辩就开始埋怨起来了。

一番回首往事,何秀儿先是埋怨何进悲惨的结局,又埋怨刘宏当皇帝都当的不稳,而后又埋怨十常侍乱搞事,再埋怨朝廷大臣不忠不义,反正在洛阳的那段经历从头到尾的讲述一番,何秀儿是连哭带叹,模样戚戚,然而她容貌艳丽,身段妖娆,这哭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反正刘辩是没有听说何秀儿哭诉的怎么惨,他只听出来何秀儿心有埋怨,没有不甘。

何秀儿已经没有了让刘辩重夺皇位的念头,她只是想刘辩多在身边陪着而已,随后何秀儿又讲述了一些书院的事情,比如秦三儿这小子闯了什么祸,然后她是怎么摆平的;比如有女学子出嫁,她是怎么操办的;比如官员女眷来访,她是怎么接待的。总之这类絮絮叨叨的事情,何秀儿讲述了一大堆,她这就不是在埋怨,反倒是在邀功。

刘辩当然是十分捧场的夸赞一番,直夸的何秀儿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番回来了,怎么也得待一段时间吧!外面打仗就让他们打,我们这里没事就行,你刚回来这几天,我就不烦你了,不过等你有空了,你得时常过来才行。”何秀儿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

书院里面孩子有很多,其实何秀儿一点都不会觉得无聊,自她打消夺皇位的念头且放下身段之后,她的生活可是丰富多彩很多,前有学子们拥戴

,后有官员尊敬,何秀儿如今在刘辩的地盘上那可是超然的存在。

最为主要的是婆媳关系十分的和睦,毕竟唐瑛可是早早与何秀儿相处好几年,而蔡琰又与唐瑛相处好几年,耳融目染,爱屋及乌。

“母亲不如搬回王府好了,省得我这两头跑的。”刘辩撇了撇嘴说道。

“那不行,书院这里可离不开我,而且我觉得这里很好,我哪也不去。”何秀儿一摆小傲娇姿态,美目一转,很是美艳。

“行行行,母亲高兴就行,等着过些时日,我待母亲出城转转,西河港口建设许久,大船甚多,介时带母亲登船游河。”刘辩心领神会,他猜测何秀儿估计是有点闷,便提议领她出去转转,好散散心。

果然何秀儿这一听来了兴致,“登船?那可说好了,你可别忘记了。”

“母亲安心,我自然不会忘记的,再说哪怕我忘记了,只要三儿那小子知道了,他也会吵着我要去的。”刘辩满不在意的说道,只是他话头一提秦三儿,遂又引得何秀儿把秦三儿数落了好一阵,直听得刘辩脑袋昏昏欲睡。

刘辩心想着晚些时候就得把秦三儿给好好收拾一顿,这小子一乘着刘辩不在就乱搞事,还好有荀谌压着他,秦三儿只是惹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麻烦,要不然他指不定把这天给捅破了。

从何秀儿这边出来后,刘辩又去了医馆、报社、酒楼等地方,治下这些重要的地方刘辩总是要突击巡查一下的,顺便与张宁、蔡邕、史子眇等人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

当然了张宁是不需要刘辩来联络感情的,张宁只需要和刘新联络感情,而刘新一直驻守并州,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联络的相当好。

而蔡邕与史子眇也不想与刘辩联络什么感情,蔡邕忙着报社和修书,他压根没空搭理刘辩这个女婿,而史子眇也忙着酒楼和书院事务,更有全真道教的传教之责,此外史子眇最近新收了几个徒弟,教导徒弟他都没有时间,所以哪还有时间和刘辩联络感情?

这逛了一圈的刘辩没受到蔡邕和史子眇的热情相迎,他倍感失落,于是便悻悻的回了王府想要找唐瑛、蔡琰二女继续温存,可惜唐瑛、蔡琰二女实在是怕刘辩折腾她们,便把刘辩赶到了伏寿那里。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寿儿,想小爷了吗?”刘辩凹了自认为帅气无比的造型,他倚靠在门栏上,单手支撑额头,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朵还没有开、苞的月季花。

伏寿见着刘辩这模样顿时笑颜毕露,但她似乎察觉到了刘辩是要来使坏的,所以她故意挑着刺的说道:“殿下,今日没风,现在也不是秋天,而且大白天的哪来的月亮,还有那朵花可是我早上刚修剪的,花还没有开呢!怎么就摘下来了呢!你可得赔我!”

刘辩被这么一说差点就打了一个趋嘞,他赶紧把手中的花朵随意向后一丢,然后一抖身上衣衫,然后故意做出坏笑模样说道:“好,我赔,我这就把自己赔给你,寿儿,我可来了啊!”

“啊!不要!”伏寿惊叫一声,刘辩动作迟缓的一扑,她连忙跑开,两个人在屋子里面跑跑转转,躲来躲去,好不开心,正是一副王爷调戏妻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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