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卿心中一惊,皇上这是真的生气了,“皇上,卿卿从未想过要谋害小世子……”

“不管你心中如何想的,未经朕允许,擅自入听雨轩,便是谋害小世子,下去!”墨祁轩厉声道,实在可恶。

林卿卿起身,匆匆忙忙的离了听雨轩,出门之际,顿了一会儿,臣宣,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便好好享受吧!

“皇上,奴才派人去寻臣小姐!”常公公道,对于林卿卿,就该如此。

墨祁轩应下,回了书房,只是常公公让人寻遍了上上下下,都没有寻到臣宣的下落,问了守门的士兵,才知道臣宣已经离开了。

“皇上!”喜公公推门而入,“臣小姐离开了,许是受了刺激,一时间想不开。”

离开了?

他们一路回来,并没有遇见臣宣,若是她出了城,必经之路就只有那么一条,如何会没遇见?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慢慢坐了下去,脑海中闪过那个小男孩怀中掉落出来的镯子的场景,难怪他觉得那般眼熟,那镯子分明就是臣宣的。

心中忍不住的害怕,莫不是她出了什么事,一把取了架子上的剑,连忙道:“带几个可靠的人,出宫寻人!”

“皇上,莫不是臣小姐出什么事了?”

“如今还不能肯定,只是她若是真的想离开,就不会迟迟逗留在阳关城中,传令下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寻到那个小男孩!”

常公公应下。

两人刚出了书房,林渊便来了,作了一个辑,“皇上,臣有事禀报!”

“有什么事等朕回来再说吧。”墨祁轩顾不得他口中的大事,前方有皇叔,有什么事还能比臣宣的事更加重要的。

只是林渊也猜出了他要做什么,连忙拦住他的路,似臣宣那搬的性子,离开了,也没什么不好的,“皇上,臣小姐若是想要离开,就离开好了!”

“丞相,有些事你不懂,等朕回来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来人,备马!”墨祁轩不理会絮絮叨叨的林渊,匆匆出去,生怕晚一点会出什么可怕的事。

林渊虽有话要说,却也不敢拦墨祁轩,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叹息。

墨祁轩带了人到了阳关城城门,等了许久,终于见到在他仪架面前摔倒的男孩。

那男孩一看见墨祁轩便认了出来,以为是来找他算账的,惊恐的跪了下去,不断的磕头,“大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我吧,大爷,你行行好……”

“我问你,你的那枚镯子是从何处得来的?”墨祁轩沉声道。

男孩愣了一下,忽的反应过来,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大爷,那枚镯子是我从那个巷子里捡到的,不久,就半个时辰的样子,本来是要拿去当了,这不刚进当铺,就被大爷的人抓了回来,小人说的都是实话!”

那小孩生怕墨祁轩不相信,补了一句。

墨祁轩接过镯子,看了许久,才示意喜公公给他些银子。

一个小男孩而已,料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只是臣宣无缘无故的去哪巷子口做什么?她在阳关人生地不熟的,要走也该是往城门的方向走才对。

“大爷,你们可是在寻一个顶漂亮的姐姐?”

“你知道?”墨祁轩一愣,连忙道。

男孩点点头,他在这一带乞讨为生,来来往往的人自是见过的,“刚才倒是有个姐姐站在这儿,不过后来我去捡了个包子吃,回来就没看见人了。”

回来就没看见人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传令下去,全城搜捕,一定要找到臣宣。”

“是。”

城西一间破屋子中,臣宣迷迷糊糊的醒来,眼前慢慢的清晰一个男子的身影,猥琐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牙,看着便倒胃口,心中一惊,一脚踹了过去,踢中男子的腹部,那男子惨叫一声,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直哼哼。

“这是什么地方?”臣宣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受被绑在后面的柱子上,根本没办法起身,更别提离开了。

她被绑架了!

“你敢打我?”男子起身反手便是一巴掌挥了下去,臣宣的脸上登时鲜明的五根手指印,格外清楚。

“你是何人?为何要将我绑到这个地方来!”臣宣吃痛,眼泪在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打转,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什么人这般狠毒的打过。

“你自己的的罪了谁,心中有数,姑娘,这里的屋子都是废弃的,,根本不会来人来救你,你就好好的听话,把大爷伺候好了,兴许,还能早点放你回去!”

什么……意思?

臣宣听着他的话,后背直发凉,他该不会是想……

思衬之际,却见男子已经过来了,伸出一双手朝着她衣襟的方向。

“你干什么?”

“姑娘,伺候男人懂不懂?”男子猥琐一笑,这般漂亮的女子,可是他的艳福。

“等一下!”臣宣惊恐道,一定是林卿卿,她的罪过的人就只有她,“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林姑娘,可以了吧,姑娘,你知道有什么用,来吧!”

“等一下!”臣宣拼命的在脑子里想着办法,寻常点子倒是多,如今关键时刻,怎的一点都想不出来,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我……我今日来月事了!”

男子一愣,忽的哈哈大笑,满脸都是嘲讽,“你真当我傻!”

说着,撕扯着她的衣裳。

一双不知多久为清洗的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扯着,几分羞耻,几分反感,几分恼怒,“你……你……你这样绑着我,你不方便,我也不方便,不如你将我松绑,索性我又跑不了。”

男子看了周围一眼,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即便她想跑,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一个小姑娘而已,还不至于对付不了,绕到她身后,将绑着她的绳子松开。

臣宣白皙的手腕上被勒出条条红痕,异尝醒目揉了揉,趁着他不注意,抓起地上的一捧灰,攥在手心。

“姑娘,你最好安分点,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子边脱着身上的外袍,边道,眸子中尽是猥琐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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