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看向赵大小姐乘坐的那辆马车旁边,没看到云天雄。

“老云,老云。”宁飞马车的方向,大喊了几声。

没有人回应,正纳闷云天雄干什么去了?

忽然看到远处,云天雄正大步流星地赶过来。

飞刀江别离在云天雄身后不远处,也在往这里过来。

云天雄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那帮黑衣戴鬼面的家伙有同伙的快马接应,没抓到一个,不过我好几个家伙后背中了我的无羽箭,有他们好受的!”

飞刀江别离也很恨道:“那帮龟孙子逃得确实挺快,看方向好像去了北城帮的地盘,这次的是十有八九是北城一虎童文灿那个老家伙安排的,倒是挺狡猾,一个北城帮的人也没有,一时也不好找北城帮的茬。”

三个人回到怡红馆门口,风化成正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指着怡红馆的老板道:“你这里窝藏凶徒,企图刺杀贵客,我向知府大人告你窝藏的罪名,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你居然还敢提出赔偿的事,我看你这怡红馆是不想在相州城继续干了。”

怡红馆老板一张圆胖的大脸被骂得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看看被毁的器物和躺在地上的尸身,再瞧瞧风化成捕头的黑脸,连连唉声苦叹,不知如何是好。

赵欣雅一旁瞧不过去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明天叫他把全部的损失费用汇总送来,别为一些小钱难为他了。”

风化成一脸吃惊地瞧瞧宁飞,又看看赵欣雅,心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变了?以前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在怡红馆老板千恩万谢的恭送下,宁飞拥看赵欣雅窜进车厢,回头瞧见白菲菲苗条的身影出现在怡红馆的大门口,正一脸幽怨地看向他和赵欣雅乘坐的马车,宁飞冲她挥了挥手,投去充满歉意的的目光。

因为赵府的事,已经好几天没去飘香酒馆了,有了怡红馆的教训,童文灿应该会消停一阵,趁这个机会,宁飞和赵大小姐打个招呼,中途下了马车,让云天雄和一帮猛虎卫护着赵欣雅回赵府,自己一个人朝飘香酒馆走去。

好几天没见到宁飞,乔芳云抬头忽然看见他时先是惊喜,随后脸色又沉了下来,心道这个负心的家伙还知道回来,刚和人家春风一度,第二天就不见人影,弄得自己好几天晚上都睡不好觉。

宁飞好像没看到乔芳云生气似的,依旧笑嘻嘻地走过去道:“芳云,拿坛好酒,好几天没喝到咱家的酒,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今天晚上不走了。”宁飞趁周围没人,小声对乔芳云说道。

“真的假的?”乔芳云的脸色缓和道。

“真的”

“信你一次,敢骗我,以后休想再踏进酒馆的门半步”乔芳云狠狠瞪了宁飞一眼,脸上露出几分高兴道。

“宁飞”井向天豪放的大嗓门突然从门口传来。

“你的消息倒是快。”宁飞头也没回道。

“听说无羽箭云天雄要跟你干?”井向天试探道。

“江别离这个大嘴巴告诉你的?”宁飞没有回答,反问道。

“宁飞,老哥我厚一次脸皮给你打个商量怎么样?”

“先说说看是什么?”

“等把赵府这场事了解了,把云天雄让给我如何?”

“让给你?”

“我……,你说个银子的具体数目吧。”

“井兄,你以为云天雄是那种十分贪财的人,花些钱就能搞到手么?”

“唉唉,”井向天长长叹息道:“为什么你们都不喜欢加入猛虎帮?难道我井向天做人非常差劲是吗?”

“井兄,”宁飞笑了,“像你这种朋友,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说句老实话,我宁飞第一个就想加入你猛虎帮,可是一旦真的加入你猛虎帮,情形可就完全不同了。”

“为什么?”

“你井向天看上眼的,哪一个不是十分顶尖的人物,最起码也是一流高手,这些人个个心骄气傲,那个愿意长年屈居人下,心情愿甘做你猛虎帮的副帮主?”

“嗯,是这么个道理。”

“井兄,以你猛虎帮目前的人手,也该知足了,不但帮中一流高手不少,而且与我快剑宁飞交情莫逆有如亲弟兄一般,奔雷剑叶云跟你处境虽然不同,但对你的惺惺相惜之心,也不在我宁飞之下,放眼相州一带,还有谁比得上你?”

“哈哈哈,就是,就是,就是龙王帮的于化龙,也未必比我井向天强到那里。”

“只有一点,我真替井兄感到遗憾。”

“那一点?赶紧说,赶紧说。”

“疾风剑费勇。”

“唉唉,事关帮中几百名弟兄生计问题,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给他行点方便,对你猛虎帮也未必会有多大损失,像费勇这种耿直讲义气的朋友,实在不好找不是吗?”

半晌没声音,井向天突然起身放下几两银子作为酒钱,转身出门走了,恨显然井向天不愿谈论这个让他十分头疼的的问题。

宁飞喝完坛子里的最后一碗酒,起身走到柜台前对正忙碌的乔芳云悄声道:“我有点累,先回里面漱洗一下在床上等你!别让我等急了。”

“死样!今晚上有你好看!”乔芳云羞羞地低声道。

好在今天晚上酒客实在不多,生意有些凄凉的气氛,可乔芳云却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希望生意再差些才好,最好是一个客人也没有,这样就可以早些关门打烊。一想到床上还有个冤家等着自己,心里恰如百爪闹心,实在是痒的难受。

终于今天最后一位客人也走了,乔芳云几乎用飞一般的速度收拾好店内,关好店门,一路小跑着回到后面的闺房,看到那冤家正好好的睡在床上,不由得浑身一阵火热,赶紧漱洗一下,换上丝袍,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担心打扰那冤家睡觉。

不料刚进被窝就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搂到他热乎乎的胸膛里,不一会丝袍就被扔了出来,只听到被窝里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和如泣如诉之声,一张大床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似的震动的十分厉害,过了好久大床终于安静下来,被子里仿佛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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