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自己的房子哪里看看。”宁飞道。

“你你还是赵府的护卫统领呢?总该先尽到你的护卫统领职责,把我护送回府吧。”赵欣雅娇声不满道。

“我和老云已经和你们赵府的托管人风化成捕头说过了,北城帮的事一了结,赵府的护卫差事就算结束了。”宁飞急忙答道。

“你们干得好好的,我又没说赶你们走,为什么结束这个差事呢?”赵欣雅疑问道。

“北城帮已经土崩瓦解,青蛇帮高手也损失殆尽,元气大伤,不会再有人来图谋你这个人和你们赵府的财产,赵府和你自身的安全已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们功成身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宁飞耐心说道。

“傻了吗?五千两银子一个月的差事可不是那么不好找哇。”赵欣雅调笑道。

“不劳而获之财分文不取,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宁飞义正言辞道。

赵欣雅默然怔了好大一会,挥了挥白嫩的一只玉手说道:“既然如此,随你去吧,只是千万别忘了两年之约。”

宁飞应了一声,拱手抱拳道声再见,转回身匆匆走了,展开陆行身法,如一缕轻烟似的很快消失不见踪影。

赵欣雅遥望着那使她神魂颠倒的背影消失的地方,泪珠颗颗连成串般滚落下来。

忽然,她想起一句非常重要的话忘了问他,急急命马车追赶上去,好在宁飞并没走的太远,马车不过一炷香时间就追到宁飞身后不远处。

“宁飞,宁飞......”赵欣雅把头露出车窗户高声喊道。

宁飞停下脚步吃惊地回望着她,心中很是诧异,一时猜不出赵欣雅为啥又追了上来。

“宁飞,你也真的喜欢和爱我么?”赵欣雅有些神色紧张地问道。

“你以为我是真傻还是眼瞎?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谁会不喜欢?”宁飞反问道。

赵欣雅满意的笑了,擦干自己的眼泪,指使车夫把马车调回头去,车子飞快地驶走了,渐渐地再也看不见一点影子。

宁飞又回到那条陋巷,又踏上那条楼梯。

奇怪,破旧的楼梯今天为什么不咯吱响了,宁飞打量了一下,发现楼梯已经修缮一新,上到楼上去仔细一看,房门已经下锁,有些残破的窗户也换成新的安装上了。

租房的银子明明付到年底,难道她看看自己老是不来,提前转租了出去?

“房东何在,房东何在?”宁飞扯开喉咙大声喊道。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房东从楼梯拐角处闪了出来。

“王婆婆,这房子怎么回事?”宁飞好奇道。

“都找人修好了,那位张小姐一再交代,限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完工,你果然准时回来了。”王婆婆飞快地说道。

宁飞傻愣愣地接过钥匙和一个钱袋,问道:“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张小姐替你送来的钱已经足够,说不定还有多呢,改天再仔细算过。”王婆婆解释道。

白朗宁送走房东,开开房门,点亮油烛一瞧,忍不住笑了。

房里已然收拾的焕然一新,桌椅床柜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床头烛台下,桌子左角,墙壁四周,尽是漂亮女人的画像,里面画像张数虽然多的人却都是张玉萝一个人。

宁飞看得不断摇头,笑这自言自语道:“这个玉萝的鬼名堂真不少。

宁飞漱洗完毕,刚想休息一下,多年的老毛病又来了,无奈地换上套衣服,不由自主的朝飘香酒馆慢慢走去,好像如果不到乔芳云面前转一转,说几句话,便难以睡得安稳似的。

已经夜里三更多了,夜风凉意逼人,路上行人早已踪迹全无。

宁飞匆匆赶到飘香酒馆,乔芳云刚刚把最后几位酒客送出店外,已经从店里面把酒馆的大门牢牢关好,正拖着有些劳累的身躯回到后面的闺房休息,就听酒馆外面传来一阵烦人的喊叫声。

“喝酒,喝酒......”宁飞捶门大喊。

“已经打烊了,明日再来喝酒吧。”乔芳云满是疲惫的声音说道。

“不对,刚才酒馆外面喊叫的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像是谁的声音来着......,一拍自己的脑袋,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像是日思夜想的混蛋宁飞的声音。”乔芳云喃喃自语道。

“难道自己想宁飞那个混蛋想的太狠了,随便听个声音都会幻想着是宁飞的声音,自己真是有点想得有些走火入魔了,简直想到有些不可救药的地步了。”乔芳云暗自感叹地想着。

宁飞等了一会,不见乔芳云打开酒管的大门,心下很是失望,有些垂头丧气地准备再走回自己的房子,想了想很是不甘心,决定再喊一回,如果乔芳云再不开门,那就是已经睡熟了,自己就不打扰她了。

“这老板娘竟然有生意不做,既然真不想卖就算了,我明日再来喝酒算了。”宁飞又在酒馆大门口提高声音,使劲叫了一声,见还是没有动静,回头就准备要走,敢抬起脚步,走了有大约两步远,忽听后面动静极大。

飘香酒馆得里门、外门、铜门、铁门齐开,叮当乱响,乔芳云就像一阵风似的奔了出来,连刚才满身的疲惫之感也全部扔到九霄云外去了,浑身如吃了大力丸似的充满了精神。

“啊哟,真的是你”乔芳云看到那个最近日思夜想得熟悉身影,惊声说道:“真的是宁飞,你这个混蛋,这么长时间光顾着对付北城帮,看都不来看人家一眼,把人家都想疯了。”

“好了,好了,芳云,外面太冷,我们去屋里说话吧。”说完一把扛起乔芳云的娇躯走进店里,重新把里外的大门上好,直奔后面的闺房而去。

乔芳云被宁飞扛在身上,伸出自己的一双柔软玉臂,用一对粉拳使劲捶打宁飞的后背,表示自己深深的不满,不满他这么长时间不来酒馆看他,不满他让自己日思夜想地睡不安稳,不满他为什么不早些时间来,害自己今晚差点就要见不到他,总之都是宁飞这小子的错。

今晚,自己就要好好惩罚他,让他明日早上下来不了地,想到这里不由得羞得俏脸通红通红的。

一夜无话,也许是乔芳云惩罚宁飞太过投入,以致于自己劳累过甚,直到午时很晚才起了床,宁飞只觉自己的腰酸的厉害,从床上穿衣下来,腿也有些酸软。心想这甜蜜的惩罚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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