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的脚步声慢慢远离,直至消失。

诺曼身边的,是一只unknown!

听两人的对话,安德鲁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一直以来,诺曼都会来这里寻找动物的尸体,将它们制作成标本。

只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这里有动物的尸体。

不是偶尔一只,听他的口气,经常会有动物的尸体在这里出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杀死这个人的真正凶手,就是那只在诺曼身边的unknown。

它在逐步引导诺曼走向深渊,最后坠入深渊。

安德鲁站起身,他记得诺曼离开的方向,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安德鲁不敢耽搁,迈开脚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夏日的森林中,仍旧有着一股凉意。

安德鲁穿着睡衣,走得很快。

走了大概二十几分钟,便看见了林外出现了一条马路。

看见道路的时候,安德鲁才松了一口气。

辨明方向,安德鲁朝着贝茨旅馆的方向前行。

无风也无月的夜晚,四周只剩下虫鸣的声音。

忽地,虫鸣的声音消失了,整个天地,只剩下一片安静。

“嘿嘿嘿”,一阵诡异的微笑在安德鲁的耳边响起。

安德鲁止住前行的身形,身形紧绷,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他穿着睡衣,知能石并没有在手中,情况非常危险。

一股冰冷的气息慢慢出现在四周,让人心中自然生出一股恐惧。

安德鲁仍旧没有任何的行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他在等待,等待那只unknown进行攻击。

只要它进行攻击,安德鲁才知道,怎样规避危险。

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安德鲁身后响起,不断靠近。

安德鲁感觉到,有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让他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安德鲁的错觉,马路两侧的树木,好像同样隐藏了一种诡异的恶意。

忽然,黑夜中,马路两侧,出现了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

它们不断眨动,逐渐的从两侧靠近。

冷汗瞬间便冒了出来,安德鲁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只是,长期与unknown交手的经历,却让安德鲁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在这样的情况下,慌忙的逃跑,只会死的很快。

刚才,他应该看一下那具尸体的伤口的,这样他就可以知道死者的死亡方式。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的药,他那时急于离开,忘了这件事情。

左侧的余光中,一道黑影飞快的在林中窜过。

速度非常快,一晃即逝。

那道黑影隐秘在黑暗之中,安德鲁心中一紧,知道即将要对他进行攻击了。

如果以这种速度,他根本无法逃脱。

脑子飞快转动,寻找拯救自己的办法。

淅淅索索,丛林中,那无数双红色的眼睛快速的移动,准备对安德鲁进行致命一击。

一丝风从安德鲁的脸颊划过,冰凉的触感,鲜血从脸颊的伤口慢慢流下来。

一开始,血是温热的,很快就变得冰凉。

又是一道风,胳膊的衣服被划破,但伤口不过是割破了一层皮。

此时,离着安德鲁被锁定已经过了十几分钟。

忽然,安德鲁觉察出不对。

这只unknown如果真的有能力对付自己,从一开始就应该出手了,可是现在它才施展攻击。

两侧的丛林,那么多的红色眼睛,同时对自己进行攻击,恐怕自己也早就死了。

为什么,安德鲁心中暗想。

就在此时,又是一道风刮过他的身体。

这一次,是从他的大腿侧划过,睡裤被划破,仍旧只是一层皮。

为什么?速度很快,攻击很弱。

这里是公路,经常有车来往。

它为什么现在才发动攻击。

难道,它需要时间。

就在安德鲁思绪飞转的时候,已经被两道细风划破了身体。

安德鲁一咬牙,他决定尝试一下。

自己不跑,也会被这西风化成一个血葫芦。

自己跑,两侧的那些红眼睛对自己发动攻击,大不了一拼。

想到这里,安德鲁拔腿便跑、

淅淅索索的声音从后面快速的追来,马路两侧的红眼睛却没有进行攻击,反而消失了。

那些红色的眼睛是幻觉,这些红眼睛有什么意义。

安德鲁拼尽了全部的力气,飞快朝着旅馆的方向狂奔。

“嘟嘟”,就在此时,一辆汽车从远处行驶过来,车灯非常的明亮

开车的人也看见了奔跑的安德鲁,被他穿着睡衣,脸上身上带着血的样子吓到了。

安德鲁没有搭车的意思,没有停顿,尽全力狂奔。

丝丝的风,好似细刀片一般,不断给安德鲁的身体带来一条条伤口。

幸运的的是,没有割到自己的重点部位。

不知道为什么,安德鲁脑子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就在他狂奔之际,又是一辆车迎面驶来。

那辆车里的人,立刻看见安德鲁,车发出鸣笛声。

安德鲁一眼便看出了是自家的那辆旅行车。

汽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安妮从车上跳下来,她同样穿着睡袍,将安德鲁护住。

小熊小莫和梅芙也跳下来,小莫双手一挥。

一道无形的波纹在安德鲁身边扩散,将一道尖锐的风打散。

就在小莫用出自己能力的时候,那道追赶安德鲁的气息消失了。

“你没事吧?”安妮紧张看着安德鲁,安德鲁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全身都是血。

“没事,都是小伤口,像是被小刀划了一下似的。”安德鲁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怎么回事?”安妮问道。

“还不是蝴蝶搞得鬼”,安德鲁长叹一声,将刚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还好,这只unknown的攻击力弱。”安妮也松了一口气。

“是啊,不过我总觉的哪里被我忽略了。”安德鲁皱着眉头道。

“先不要想了,明天找到诺曼的那个孩子,问清楚就知道了。我们先回去处理伤口,你这看上去怪吓人的。”安妮拉着安德鲁。

坐上车,安德鲁才察觉伤口传来的疼痛。

回到旅馆房间,安德鲁身上已经有二十多道伤痕。

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伤痕都非常的浅,就像用刀片在皮肤上划出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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