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江一川实力

不一会儿,一个小喽啰走了上来,在王胡子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声,之后,王胡子瞬间勃然大怒,一刀砍在了旁边的石台上,刀光火石间,隐隐约约看见了刀口缺了一块。

王胡子气急败坏,刀尖插在地上,撑着身体,大喊到:“崖下村的人,听好了,我们今天之所以来这里,不只是打秋风,还要找你们村子新来的三个小鬼,你们最好乖乖把他们交出来,否则,崖下村,寸草不留。”语毕,整个空地没有抬起头的,全都缄口不言。

这个时候,王胡子有些等不及了,直接上前,一把就将随手就将老幺拉到了众人面前,长刀架在了他的肩上,冰冷的刀锋吓得他冷汗直冒,下半身已经不能自控了,裤子全湿了,整个人就是一摊烂泥。

王胡子大声喊到:“从现在开始,每隔一炷香的时间,杀一个人,直到找到那三个小鬼为止。”说完,一个喽啰将祠堂里的香炉搬了出来,插上香,放在了台子上。

王胡子看着老幺继续说到:“小王八羔子,你最好给我点有用的消息,不然,香灭了,人也就到头了。”

老幺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应该是酒喝多了,脑袋迷糊,加上被吓着了,好长时间反应不过来,直到香灭的那一刻,才站了起来,大喊到:“大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一个人,就是他把你要找的人窝藏了起来。常山哥,救命啊,那三个小鬼就是被你领回家的,你赶快把他们交出来,救小弟我一命啊。”

常山自知躲不下去了,挣脱家人的拉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比起老幺,他有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沉稳,直面王胡子。

王胡子有些不耐烦地说到:“就是你个不拍死的杂毛将我要找的人藏起来的是吧,把人交出来吧,我们立刻走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常山有些不忿地说到:“王胡子,你的话恐怕三岁孩童都不会信吧,我家你们也去搜了,我要是藏人的话,你们早就把人揪出来了。不要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种恶棍的。”

王胡子恼羞成怒,一把就将常山往后推,身体顶在石台壁上,旁边的小喽啰拿了一把短刀,插在常山的肩胛骨上,刀尖穿过后背,钉在了石壁上,鲜血顺着身体不断地往下流,只不过,常山一句哼哼都没有。

王胡子斜着嘴,不屑地说到:“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个老杂毛嘴有多硬,待血流干,你自己会开口的。”人群中的常大婶母子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常大婶倒是无所谓,只是两个孩子,要是都死了,他们该怎么活下去。

一炷香过去了,常大叔昏过去了,这个时候,常大婶再也看不下去了,从人群站了起来,大声地喊到:“你们这群畜生,不要再折磨他了,那三个小鬼真的不在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趁乱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几个土匪将人拨开,直接就将常大婶拉了出来,旁边的常氏兄妹也未能幸免,被架人群面前。一个喽啰从水缸取来水,直接将常山泼醒了。

王胡子走到常山的面前,用手扭着

常大叔的下颚,有些“敬佩”地说到:“老杂毛,你可以的啊,血流干了也不张嘴,好啊,老子就陪你玩玩。来人啊,把她们娘俩拉到祠堂前,给老子扒光了,当着全村的那女老少的面,把她们两个给老子办了,轮到他开口为止。”

很快,几个眼冒绿光的土匪,直接将常大婶和常小莲举了起来,抬到了石台上面,外面的衣服瞬间就被撕碎了,只留下了遮羞的内衣内裤。常山咬牙切齿地说到:“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一定会遭天谴的,我女儿才八岁啊,你们都不放过,老子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们。”除了咒骂,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措施。

台上的这些畜生看见了半裸的女人,裤裆里的玩意瞬间管不住了,纷纷宽衣解带,想要满足无耻的兽性。但就在他们的脏手即将触碰到常大婶母子身体的时候。一把长剑从远处飞来,直接将台上的一个土匪的头盖骨掀了,插在了祠堂的柱子上,留下一个头颅被开瓢的死尸躺在地上,满目淫光,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剩下的畜生看见鲜血洒在了他们的身上,全都吓得提着裤子往外跑,至于常大婶母子,趁这个间隙,赶忙将衣服裹在身上遮羞。

黑暗中,江一川背着一个包裹,走在最前面,手握长剑,满脸的杀气,这种凌厉的目光,哪怕是杀人不眨眼的王胡子,也不禁有些发怵,最恐惧的是,来自一个八岁的孩子。江一川没有废话,低声说到:“王胡子,你要是还算个男人,把人给老子放了。老子就站在这里,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就上来,老子要用你的人头给崖下村赔罪。又或者说,你只是个废物,只能靠着人质才能抓我吗?”

简简单单地几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想自己还算是个人物,被一个八岁的孩童挑战,要是不敢应战,传出去,别说混江湖,就连手下这几个人也都管不住了吧,况且,自己手下不下五十号人,就算这个八岁的小崽子长了三头六臂,自己也能将他一一砍了。

王胡子将刀扛在肩膀上,一面下令放人,一面轻蔑地笑着说到:“小子,够狂的啊,要不是有人出高价要活人,老子一定拿你来祭刀。”说完,村民们四散逃命,常大叔也被抬了出去,一溜烟的功夫,整个空地除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就只剩下土匪和江一川了。

三个土匪在王胡子的示意下,拿着刀,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但是神情轻松,看样子,完全没有把江一川放在眼里。就在最前面土匪的刀凌空劈向江一川的时候,江一川往左侧一闪,看准时机,背在手臂上的长剑剑锋直接一剑从侧面划过土匪的咽喉,落地的时候,留下一具迎面朝地尸体,鲜血从喉咙不断流出,浸润了土地,淹没了睁开的双眼;第二个土匪吸取教训,长刀一横,想要拦腰将江一川砍成两半截。只是,土匪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对手身高远低于成年人,只见江一川稍稍弯腰,剑尖顺着土匪的攻击方向,一剑刺穿脾胃,鲜血像泉涌般往外流。土匪疼痛难忍,放掉武器,双手捂着伤口,倒在了地上。江一川捡起地上的刀,学着刚才土匪的手法,一刀贯穿肩胛骨,任凭鲜血直流,嘴里说到:“你们不是喜欢折磨别人吗,今天我也让你们常常这种滋味,生不如死的滋味”;前来阻挠的最后一个似乎被吓傻了转身丢掉兵器往祠堂跑,想要得到老大的庇护,殊不知,江一川捡起地上的长刀,

直接朝着的后背扔去,刀尖刺穿心脏,当场毙命,嘴角的血丝是他留在这个世间最后的一点痕迹。对于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生来说,唯有放干他们的鲜血,才会让他们在地狱里学会忏悔。

江一川踏着三个人的尸体,朝着王胡子走去,眼神里的杀气丝毫没有锐减,反倒是杀红了眼,今晚,怕是不杀光面前的这些恶人,杀气恐怕不会消失。很快,十来个土匪在王胡子的严令之下,尽管心里害怕,慢慢靠近了江一川,将其围起来,想要凭借人数优势将其绞杀。

果然,围在最里面的五个人开始动手了,五个人同时将自己手里的长刀往中间劈去。江一川事先想到了,脚尖一点地,身体凌空腾起,等到五把刀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双脚稳稳地站在结合的部位。土匪反应不算慢,就在里面的人撤回长刀的一刻,外围的人立刻插空补了进来,从五个方向朝着江一川的头颅劈来,江一川一个翻身,利用后背的包裹,身体微微向前弯曲,挡住了下落的刀刃。

就在局面进入均势的时候,刚才撤刀的土匪再次出手,刀锋自下而上同时出手,这个时候,江一川已经被包夹在了一个有刀刃组成的牢笼,除了侧面,其他地方便都是危险重重。江一川没有办法,长刀握在胸前,挡住下面的长刀。局势再次进入僵局,只不过土匪人数众多,时间拖下去,对江一川是十分不利的。

江一川汗水不停地流着,腰间的肌肉有些酸麻,有些憋不住气了,大喊一声:“无痕,好戏看够了吧,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可就被人乱刀砍死了。”

听到这句话,从下面出手的土匪心里有些慌了,这句话意味着旁边还有人,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出手,自己的后背全都露了出来,必死无疑。其中的一个土匪手里的刀抖了一下,借助这个契机,江一川顺着这个方向整个身体滚了下去,撑起的刀刃和后背的包裹为其留出了一个狭窄的空间。身体的侧面擦着刀刃,来到发抖土匪的胸前,拔出腰间的小刀,直接刺进他的胸膛,瞬间,鲜血井喷式迸发了出来,覆盖了江一川整张脸。

江一川没有打算收手的意思,一剑斩断死人的持剑的手,身体滚到地面上,长剑一横,身体以一只脚为旋转点,剑锋所过之处,土匪的双脚齐整整地被切断,应声倒下。

江一川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抱着断腿的鬼哭狼嚎土匪,心里丝毫没有任何的波澜,走上前去,一剑刺向他们心脏,结束他们的痛苦,这也算的上是对恶人的善了。十个人,几乎就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里,全都眼前的这个男孩当着所有土匪的面一一杀死了。

解决完眼前的恶人之后,江一川走了过去,举起剑对着王胡子喊到:“王胡子,我说过,要用你的人头给崖下村谢罪,把你的脖子洗好,我一会儿就来取。”

王胡子倒是故作镇定,继续大声地咆哮到:“小崽子,你他娘的别嚣张,我可告诉你,我的兄弟众多,每个人就算是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就算是打车轮战,老子也都能累死你。”

江一川继续说到:“乌合之众,纵使十万人,也不过十万坑而已,再者,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单打独斗而已吗?”

此话一出,王胡子不禁吓得后背发凉,想要说些什么,却来不及了,因为,死亡已经来临,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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