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看到那字之后一下子就慌了。他跟孙国志合作多年,现在在冯深手底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丫头指的是谁。还有这药行本就是瞒着柳陌行办的,若是柳陌行真知道了,他们都是死路一条。

“你到底想怎么样?”掌柜的彻底害怕了。

“帮我作个人证。不然,明天你人在哪就很难说了。”禾洛看他害怕的样子,温言安慰,“别害怕啊!不过就是告发一个丫头而已,总比自己的命被搭上强吧?”

掌柜的纠结半晌,最终点了点头,禾洛微微一笑。

“这锭银子算是我给您的辛苦钱,收了我的钱,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禾洛直勾勾地盯着掌柜的,掌柜的连连点头。

当晚禾洛趁着没人发现,给马夫人的药里加了味从安大夫那里要来的药。

第二天丫鬟煎好药,马夫人照例喝下,喝下之后感觉到了一阵腹痛,于是大家手忙脚乱地准备送夫人去医馆。翠儿要求大家把人送去风间堂,谁料夫人执意要去安和堂,这让翠儿着急了,但是她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趁着大家送夫人去安和堂的时候,禾洛偷偷给了寒霜一张纸条时候就去风间堂请朱掌柜,寒霜快速浏览过纸条之后立刻烧了,急匆匆地出门。禾洛说是请朱掌柜,其实是朱掌柜在禾洛的眼神威压下,慢吞吞地往安和堂走。

马夫人此时已经被送到了安和堂,安大夫正在诊脉。马院长闻讯匆匆赶来,正瞧见安大夫双眉紧蹙,他的心也跟着一紧。

“安大夫,我夫人这是怎么了?”马院长等不住了,焦急开口。

“唉!”安大夫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安某这两年没为夫人诊脉,怎么夫人的身体差了那么多?”

“安大夫,夫人一直都在好好服药啊。怎么会身体变差啊?”马院长有些惊讶。

“不知安某可否看看夫人的药方?”安大夫抬眼看了马院长一眼,马院长点点头,让丫鬟把药方递了过去。

安大夫看了眼药方,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道:“这是谁开的药方?这是想害死夫人吗?夫人本就体弱,怎么能用这么多大补的药?”

听到安大夫这么说,马院长一惊,瞪了眼翠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懂医术吗?怎么会开出这种药方?”

翠儿不敢说话,马夫人看了她一眼,虚弱开口:“安大夫,这两年的药翠儿可是从这安和堂抓的?”

“夫人,恕安某直言,这两年安某没见过这位姑娘。但是前不久安某听说马府有人来这里取药,但是安某那日不在药行里,不知是不是这位姑娘?”安大夫看着翠儿,眼神严厉。

翠儿在这时开口:“安大夫,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因为夫人说你医术了得,只用你家的药,这两年我一直都在您这里抓药的。不能因为前不久我拒绝了你,你就冤枉我啊!”

“简直一派胡言!我安某人会看上你这种心思狠毒,且毫无医德的女人?别开玩笑了!”安大夫显然也有点生气。

“不许吵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夫人怎么样。还有,你们各执一词,我也不知道相信谁。谁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马院长有些头疼,现在他不想知道谁说的是真的,只想知道夫人身体是否无恙。

“马院长,夫人可能是这段时间受寒了,我开两帖药回去喝就好了。至于这种毫无医德的女人,安某觉得绝对不能让她留在夫人身边。”安大夫瞪着翠儿。

“安大夫,我知晓你是个好大夫,只不过你也拿不出证据证明她在说谎啊。”马院长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老爷,证据就在这里。”禾洛的声音突然响起,大家随着声音望去,禾洛站在朱掌柜身后,一脸淡然。

“掌柜的,说吧!”禾洛推了他一把。

“哟?这不是风间堂的朱掌柜吗?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安大夫看向朱掌柜调侃道。朱掌柜抬头看向众人,向众人一一问好。

“老爷,前几日奴婢出去买东西,就看到翠儿姐姐去了风间堂。奴婢当时觉得很奇怪,翠儿姐姐不是应该在安和堂抓药的吗?于是就躲在门口看了会儿,发现姐姐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药。”禾洛说完冷冷看了翠儿一眼接着说道。

“还有就是前几日我替夫人出来抓药,来了安和堂,可是安和堂的人都说马府这些年没人来这里抓过药。抓药一事向来是翠儿姐姐一手包办的,既然没有来安和堂,就说明这两年姐姐一直在风间堂抓药。”禾洛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晰。

看着马院长一脸纠结的样子,禾洛说完指了指朱掌柜说道:“为了弄明白怎么回事,奴婢特地请了朱掌柜过来。”

“朱掌柜,你说!”马院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朱掌柜看了眼翠儿说道:“马院长,我可从来没见过这翠儿姑娘。”

翠儿听他这么说,满意点头,并给了禾洛一个得意的眼神。禾洛则是不着急,准备看朱掌柜还有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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