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初带着禾洛来到百花阁门口,禾洛看着百花阁却想起了湖州的醉春风,不知道霓虹如今如何了,想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

“你怎么去了趟湖州回来成天唉声叹气的?”温止初一脸嫌弃,“再这样以后可不请你喝酒了。”

“二爷,你说爷为什么要去湖州呢?连你都知道这件事做不得,爷怎么可能不知道?”禾洛看起来有些沮丧。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我都知道,说得我比他差很多一样。”温止初有些不服气。

禾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认真说道:“你是比他差挺多的。”

“嘿,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温止初说着就要拍她的脑袋,却在此时看到了她头上的簪子,一瞬间有些愣神。

禾洛本来都捂好头准备脱开了,温止初却迟迟没有动手。禾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禾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温止初才反应过来。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随后问道:“你头上这簪子哪来的?”

禾洛最近觉得这些人奇奇怪怪的,总是问簪子的事做什么。在湖州的时候沈柏年和安佑良问她,回来之后温止初又问她,这簪子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虽然心里觉得奇怪,禾洛还是据实回答:“爷给的,说是我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估计是嫌弃我寒酸。”

温止初听到是温止礼给的时候,眼中闪过一瞬的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感慨了一句:“这世间好看的首饰千千万,偏偏送你这海棠碧玉簪,怎么可能是觉得你寒酸。”

“二爷,您刚说这簪子叫海棠碧玉簪?”禾洛总觉得这名字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这海棠碧玉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没有,就是比平常的簪子贵了些而已。”温止初准备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他其实已经想到了温止礼送她这簪子的理由,只不过温止礼不说,他也没有资格多嘴。

“原来如此。”禾洛其实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她明白再这么问下去温止初也不会告诉自己。这两兄弟的嘴都特别牢,他们不想说的事,旁人一个字套不出来。

“对了,二爷。您还是没告诉我爷为什么去湖州啊?”禾洛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温止初心里其实明白了自己兄长去湖州的理由,但是他不会和禾洛说。只能在心里感慨,原来温止礼也不是看起来这么无欲无求。

想到这里温止初摇了摇头,对禾洛扯开话题说道:“你和我出来喝酒就别提这么扫兴的事行吗?走走走,喝酒去!”

就在此时,一个愤怒的男声突然响起:“楚安宁,你这臭丫头又坏爷好事!下次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哈?你说什么?你最好小心点,下次别碰上本姑娘,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另一个爽朗的女声响起,那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娇弱女子,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楚安宁,你别仗着你是将军之女就这么嚣张,我回头和我姐夫说一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人身量不高,身材中等,长相平平,但是身上一股嚣张跋扈的气息。这会儿他正捂着半边脸,显然刚被楚安宁打了。

“你姐夫?你姐夫是谁我都要打你!”楚安宁也一点不示弱,“我觉得你姐夫也为有你这种小舅子而头疼吧!成日就做些欺男霸女的事,上次你犯事你老爹兜不住了,你姐姐才会嫁过去的吧!”

“楚安宁!你别太过分了!”那人脸涨得通红,“我姐姐和我姐夫是两情相悦的!”

“哪门子的两情相悦?明明是你们徐家死皮赖脸缠着人家,说的这么好听!”楚安宁抬起下巴,一脸不屑。

温止初和禾洛在边上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个人是徐敬之的小儿子,徐修文。

虽然这名字一听就是个文文静静的读书人,但是这徐修文也是京城中有名的二世祖,不知道给徐敬之惹了多少麻烦。

“二爷,这徐修文这是强抢民女?也不怕给爷惹麻烦。”禾洛抱怨道。

“你放心,他就是惹了麻烦我兄长也不见得会管。”温止初小声跟她说,“再说了,他丢的是徐家的脸,也不是咱们家的。”

“也是,咱们温府的脸早被您丢尽了。”禾洛调侃道。

“你这丫头,好好的扯我干嘛?我虽然也是个纨绔子弟,好歹我也生了一副好皮囊。你看看这些二世祖,啧啧啧…….”温止初一脸嫌弃地看着徐修文。

“二爷,您真得谢谢老爷和夫人给了您一副好皮囊,不然被打的可能就是您。”禾洛笑眯眯地说。

“这场戏你说得演到什么时候?”温止初不理会禾洛的调侃。

“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挺想接着看下去的。二爷您呢?”禾洛对温止初挑眉一笑。

温止初也笑的贱兮兮得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正当二人期待着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楚小姐,你一直在我这百花阁外面吵吵嚷嚷的,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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