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的就是你,放下!桃姐没说扔你就敢扔吗?”

正在收拾的小厮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刘管事,我……这都碎成这样了,还留着吗?”

刚从另一处门扉走来的刘管事闻言几步上前,“啪啪”甩了小厮两巴掌道:“你算什么东西?是留是扔你做得了主吗?没大没小的玩意儿,老子教你些规矩!”

同样在打扫花房的另一名伙计见状急忙拦住刘管事,口中缓和着气氛道:“刘管事,您老人家消消气,新来的不懂规矩,待会儿我就好好管教管教。您也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桃姐岂不是没了左膀右臂?”

“呵呵,还是你小子会说话。”刘管事见拦住他的是平日里不少孝敬的老伙计,于是给了几分薄面道:“新人就是应该多管教!免得不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

“那是,您老这边坐,那个……桃姐她的气还没消呢?”

刘管事显然是知道老伙计问的是何事,屁股刚落在软椅上就显摆道:“嘿嘿,那个小丫头片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桃姐最喜欢的掐丝珐琅花瓶居然被她一头给撞碎了,现在人已经被绑到地下禁室,桃姐要亲自动手调教。”

“那是,我刚才都看得一头冷汗,那小丫头的性子有点烈。”

“哈哈,再烈桃姐也能把她训得乖巧听话。你也是这里的老人儿了,金欢阁有什么手段你不知道吗?烈女变荡妇可是金欢阁的看家本领。”

“那这花瓶?”

“花可以丢,瓶子碎片不能扔,等我消息吧。回见!”刘管事说罢就起身返回角门。

老伙计在目送他离去后接过小厮手里的布袋道:“以后长点眼色!要明白这里谁说话好用,别总是自作主张胡乱做事。”

“唉!”小厮捂着脸颊频频点头,老伙计见状也不再多说,只是在确认房间附近没有外人后口中不满地嘟囔道:“都是些土包子!还装什么高雅人?掐丝珐琅花瓶用来栽花种草,这也叫喜欢?还有这一地的水,好事不干一点儿,折腾人的花样倒是挺多。”

话语声渐渐消散,小厮们在打扫完房间后纷纷从刘管事来时的角门处离开,整座花房顿时空无一人。

一直在悄悄窥视的林允文见状闪身而入,略作打量后也消失在角门。之前壮汉告知过他地下一层的入口,不过没有后续的情报,因为壮汉说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当然也就不知道地形。

一层的入口处有人把守,不过守卫显然消极怠工惯了,动作和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林允文抓住守卫失神的瞬间飞快地从无法被关注到的死角处进入,穿过短短的台阶后站立在狭长的走廊举目看去。

地下一层的走廊并不长,只延伸了数十米就拐向它处。走廊的两端分布着几道无窗无棱的木门,环境显得异常幽森。

林允文一路上小心地打探,前面的几个房间内并无异样,于是他继续前行,在通过拐角后只深入了

几步远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原来拐角后的房间已然全部换成了铁门,幽深的走廊也分成三道,每道都联通着十几扇房门。

形势至此林允文只能挨个检查,好在他的耳力强悍,只是贴着铁门稍稍一听就知道内部有无异状,如法炮制下,他越走越深,直至身影彻底没入幽黑的长廊。

与此同时,在某处大门紧闭的房间内,二丫正极力地尖叫挣扎,意欲脱离几名女子的掌控。不远处风韵犹存的桃姐坐在软椅上狠厉地笑着,时不时拿起身边侍女手中的骨瓷茶杯,轻轻地啜上几口。

“我就喜欢看人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呵呵,用力啊,使点劲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桃姐抿了抿火红的樱唇笑道:“吴妈,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在一旁侍立的另一名仆妇俯首恭敬道:“桃姐,都备好了,随时可以用。”

“呵呵,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还不知道老娘的手段!只是可惜了我的花瓶,早知道就不拿在手边把玩了。”

“花瓶碎了也就碎了,这小丫头调教好后能给桃姐赚回几十个呢。”

“说的也是。”桃姐翘起兰花指轻轻捏起茶杯道:“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苗子了,自从上次蕊儿被玩坏香消玉殒后,金欢阁就少了镇楼的招牌,这个丫头倒是有接替蕊儿的潜力,就是不知道禁不禁地起折腾。”

吴妈闻言讨好地笑道:“桃姐亲自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有了蕊儿的教训想必那些人也不敢再胡来,咱们金欢阁至少在三年内不愁财源了。”

“那先来点开胃菜?”

“好嘞,桃姐您就瞧好吧。”

吴妈闻言立刻迈步上前,指挥丫鬟仆妇们将二丫紧紧捆在一座横放的十字木上阴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衣服全部都给我撕掉!下巴也给我卸了,呦,这皮肤还挺嫩的,是个上好的货色。”

“刺啦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二丫满眼含泪地看着自己被众人剥得一丝不挂,可是口中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喊声,让这一切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地苍白无力。

吴妈待众女完事后继续吩咐道:“来人!上木桶!”

很快一个无底无盖的硕大木桶就被两个身强体壮的仆妇抬起,她们顺着二丫纤细的脚踝一直将木桶上移,直至覆盖住大部分显露在空气中的春光。

二丫见状有些害怕,口中的“呜呜”声愈发急促,可是这些无力的呻吟更加激起了吴妈和桃姐的兴致,只听得吴妈的口中大笑道:“小丫头片子,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让你反抗?让你打碎桃姐的花瓶?桃姐,要开始吗?”

桃姐此时也看着二丫的反应兴奋道:“呵呵,小妮子也会害怕?当时撞我那一下可把老娘的胸脯顶得生疼。”桃姐说罢起身离开软椅,扭着柳腰来到二丫的面前:“呦,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要不你认个错求个饶,我就放过你如何?”

二丫又是一阵“呜呜

”声响起,满含泪水的眼眶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

桃姐见状又是一阵媚笑道:“呵呵,我都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要不你点个头?”

二丫闻言急忙频频颔首,可是她的脖子也被禁锢在十字木上,哪怕做出点头这般简单的动作也感到异常痛苦,无法大幅动作。

“哈哈,小妮子服软了,那我是放过你还是不放过你呢?”桃姐樱唇一抹,目光先是与二丫对视,然后转而瞥向吴妈道:“刚才我是在逗你玩呢,放过你?你当老娘这里是开善堂吗?吴妈,也别磨蹭了,封!”

“好嘞!”吴妈在听到命令后急忙指挥众人将巨桶的前后用早已准备好的木板和软布紧紧封住,随后又旋开木板上预留的孔洞,口中阴笑道:“第一次来点什么呢?打洞的还不能用,要不先来点护肤的?”

二丫惊恐地看着身旁的仆妇将一个四周封闭的木盆端到她的面前,木盆的内部正发出“噗通噗通”的碰撞声,连绵不绝煞是恐怖,也让她知道里面肯定有大量不知名的活物。

“呜呜,呜呜!”二丫彻底被吓坏了,一张俏脸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未知的恐惧在她的心头迅速蔓延,泪水开始不要钱般拼命地滑落脸庞,很快就填满了眼眶。

吴妈接过木盆,狞笑着为其按上一个锥形的管状通道:“老婆子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咱们刚开始不来猛的,一点一点地慢慢来?”她说罢就将锥管裸露在外的一端捅入巨桶,然后另一只手摸上木盆侧面的闸门,只是轻轻向上一提,暗藏的机关便被打开。

“啊!”惨叫声猛然响起,二丫只觉得有大量不知名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游走,随后各处皮肤便传来被噬咬的痛觉。

“呜呜!啊!”少女的嘶吼声频频响起,桃姐坐在软椅上用团扇掩住樱唇兴奋地笑着,直到笑够才开口道:“小丫头,这才只是开胃菜,好戏还没有登场呢。吴妈!继续。”

“明白。”吴妈在说话的间隙就将闸门全部打开,直至木盆中再也没有任何声响时才其拿走,随后又招呼着一名仆妇取来了一只翠绿色的竹筒。

“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吴妈将竹筒在二丫的眼前晃了一晃,狞笑道:“这是给新人的特殊待遇,金欢阁的手段你现在还只是尝到了一点皮毛,日后等你挨个领教后保证会乖乖地听话!”

花容失色的二丫已然被吓呆了,她不敢想象竹筒内到底有什么东西,不过从吴妈的话语中也能判断此物的不同寻常。现在她已经被噬咬到只顾得上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对于即将来临的恐惧也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内心如同死灰一般。

“这就不敢看了?那待会儿真的领受到那番滋味后你又该怎么办?哈哈,小丫头!让你瞧瞧我们金欢阁入门的手段!”吴妈说罢重新旋开巨桶的盖子,可就在她即将打开手中竹筒的封口时,铁门处突然传来几声沉闷的重响。

“轰……轰……吱呀吱呀。”铁门先是被大力轰击,随后又传来金铁碰撞的脆鸣。只见一道锋锐的剑芒透门而入,只绞了几下门栓就彻底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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