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楫給捡回来的小奶狗取名叫做墨狼,也没有人对此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小奶狗的名字就这样定下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十王府中就更热闹了,有了小奶狗,朱徽妍更不想回宫了,就连剩下几个弟弟妹妹都经常跑到十王府中,特意来逗弄它。

朱由楫命人特地给它准备了一个狗窝,墨狼很活泼,精力也很旺盛,每天吃饱过后便在王府内四处乱跑,像是在探索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王府内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遇到它也会偶尔逗逗它,不过墨狼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就表现有些爱搭不理的了,即便是有人拿着羊奶、肉干什么的逗弄它也是如此。

小家伙在熟悉了王府的环境后,最喜欢做的就是趴在朱由楫书房外的小院子里面晒太阳,只要瞧见作为主人的朱由楫就会迅速站起来,迈动着四只小短腿儿,摇晃着尾巴跑到他跟前绕着他转圈,拿头蹭他的脚。

墨狼只对朱由楫、陈清越还有朱徽妍最亲近,对其他人都表现出了适当的警惕和戒备。

朱由楫在闲暇无事的时候,就会将墨狼带到院子里面尝试着按照军警训犬的方式对它进行训练。

军犬和警犬一般都是在其三个月大的时候,便从小开始训练,眼下的墨狼正好处于这个年龄段。

他不是专业的训犬员,也不会系统的军警犬训练方法,但是对于军犬和警犬的专业训练方法多少却是知道一些,而且他还有一个初中同学就是华夏南昌警犬基地的训犬员,他所了解的训犬知识都是从她那里学的。

训练墨狼,他只能按照自己有限的军、警犬训导知识,尝试摸索着对它进行训练。

许多针对狗狗的战书口令和动作训练目前没有条件,三个月也还太小,还需要等它再长大一些,因而只是先对它进行了一番简单的训练,主要就是一些最基础的口令和简单的手势,先让它学会服从,能够按照指示进行坐、卧、直立和握手等动作。

训练的过程中朱由楫发现,自己捡回来的这只小狗还是很聪明的,基本上都能够很好的理解朱由楫给他的口令和手势,完成这些动作。

每当墨狼按照口令和指示完成动作,朱由楫便会抚摸几下它的狗头,然后在给它一下奖励。

墨狼的这些表现,可以说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惊喜,这意味着自己完全有可能将它训练成如同后世军警部队中的军犬、警犬一般,没有白将它捡回王府。

或许自己可以专门组建成立一个犬营,用来警戒巡逻、追击敌人,数百条军犬撵着敌人屁股后面跑的画面一定会很美好,很壮观的。

朱由楫一边想一边摸着墨狼的头,墨狼吐着舌头发出舒服的咕哝声,甚至直接翻过身来,四脚朝上露出了它白色的肚皮。

肚皮一般都是动物最柔弱的地方,当动物主动对人露出最柔弱的地方的时候,这就是代表着臣服。

这时候有王府的太监入内禀告,王府外有一对父女求见,称是他要父女二人来的。

朱由楫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毛,他原本在知道了江映蓉是峨眉弟子,父亲的两淮盐商的时候,向她提的条件也只是他信口一提,就如同平日里下棋的时候随意落下的一颗棋子一般,根本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江映蓉的父亲会不会来求见自己,峨眉是不是会派人来也根本就没有怎么在意。

不过曹化淳却对王府内伺候的一众下人都知会过,让他们近些日子稍微留意一下,若是遇到有一对父女求见王爷,便入内通禀于王爷知晓。

这些天他的注意力都在训练墨狼上,便连车行买卖的相关事宜都没有怎么过问,任由端王、慧王和桂王三人自己去操心忙活着,朱由楫相信这点儿事情三位王叔还是可以办好的,要是这些都搞不定,那他只能说这三位王叔实在是太废了些。

没想到这过完年刚没几天,江映蓉父女竟然还真就求见他来了,平静的对那进来通禀的太监吩咐到,“去将人领进来吧。”

事实上,江诚也是辗转思虑了好几天,最终才咬牙决定带着自家女儿前来十王府求见朱由楫这位新鲜出炉的大明兰陵王的。

王府门口,江诚带着女儿一脸拘谨的等候着太监的通传结果,心里想着万一人家王爷不见自己怎么办?或者到时候见到王爷了又要如何与他说话?

正在他忐忑不已之时,方才入内通传的那位公公出来了,瞧了父女两一眼,“你们父女二人跟咱进来吧。”

十王府很占地面积极大,紫禁城有宫殿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而十王府也有房间八千余间,基本上都是一个个独立的院落,通过楼阁亭榭互相连通。

父女二人跟着领路的太监在十王府内穿行了好一阵,才见到身为兰陵王的朱由楫。

只见他正蹲在一条黑色的小狗面前,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了狗的面前,说到:“来,握手。”

那只小狗竟然能够听懂他的话,神奇的抬起右前爪搭在了他的右手上。

“做的不错,真乖!”然后就见他从一旁石桌上拿了一块肉干奖励给了那只狗。

“呜....汪!”原本正在接受朱由楫训练的墨狼突然见到有两个陌生人出现在小院内,立刻便警觉起来,龇牙皱鼻,对着父女两做出一副要攻击的样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它自己此刻还算是一只三个多月大的小奶狗,正是一生中最萌最可爱的时候,这幅样子完全就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反而看起来有些萌凶萌凶的,虽然它努力的做出一副自己很凶恶的架势。

朱由楫见状立刻喝止到:“墨狼不可以,坐下!”

墨狼立刻便收起了它的攻击姿态,安静的坐在了他的脚边。

这一幕看的江映蓉眼睛都直了,如此神奇听话的狗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见到。

“王爷,人已经带到了。”那引路的太监对蹲在地上的朱由楫行礼说到。

“草民江诚携小女江映蓉,拜见兰陵王千岁,千千岁!”江诚连忙拉着女儿跪下叩头到。

朱由

楫挥手示意那引路的太监退下后,才又对父女二人说到,“起来吧,无需这般多礼的。”

父女两这才起身来,有些惶恐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朱由楫说话。

“孤还以为你不会来求见本王的。”朱由楫没有看他们父女二人,低头瞧着墨狼小心的啃咬他手上的肉干,一边轻轻的顺着它北上的毛发。

江诚忙惶恐的表示道,以为朱由楫是不满他这麽久才来求见,生怕朱由楫因此问罪与他,“不敢,草民有幸蒙王爷召见,岂有敢不来之理。”

“不必害怕,孤没有要问罪你的意思,”朱由楫轻轻一笑,这时候正好朱徽妍在陈清越的陪同下从一边的月门进来向他讨要墨狼玩,将墨狼抱給小丫头后,“三哥有事,自己带墨狼一边玩儿去,清越姐,你便陪映蓉姐姐四处逛逛,说说话吧。”

江诚吓了一跳,赶紧就要跪下, “草民该死!王爷千金之身,怎可唤小女姐姐二字?”

朱由楫阻止道:“孤最讨厌有人在本王面前跪来跪去,孤要如何叫他那是孤自己的事情,你不必在意这些。”

“坐着说吧。”朱由楫坐在石凳上示意道。

“王爷面前,草民站着就好。”江诚却是不敢就坐,只是赔笑站在一旁。

见他如此,朱由楫也不勉强,几千年来的等级尊卑观念深入人心,毕竟不是后世讲究民主平等的世界。哪怕是在后世,许多的普通人见了当权者或是上级都还自觉要弱势许多,甚至有人还会坐卧不安,手心冒汗呢。

“孤听你女儿讲,你是两淮的盐商?”

“回王爷,草民确实是两淮的盐商,”江诚老实的回答着说到,“ 手中握有一万五千的盐引,和那几家大的盐商们比起来只能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朱由楫点点头,“一万五千的盐引,确实不算多。”

“盐课干系重大,关系国计民生,这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没有人可以离得开盐这东西,一顿两顿不吃盐没什么,可要是久了不吃盐就会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

江诚不知道朱由楫话里的意思,不敢贸然说话,只能静静的听着朱由楫继续说到,“据孤所知,我大明百姓吃的多为川地井盐和两淮所产海盐,其中海盐又占全国多数。淮扬之地有许多累世的盐商,还与官府中人有所勾结,垄断食盐买卖从中攫取巨额利润,个个家私巨万,富得流油,窃据了国朝四分之一的财富。”

“知道本王找你来,是为了何事吗?”

“王爷的心思,草民不敢妄自揣测。”听眼前这位的话似乎是对两淮盐商们有些不满,不像是要插手盐业从中分利的样子?这让他心中更是有些惶恐,恭敬小心的回答到。

“孤想知道,如今的大明盐政情况,你可能如实告诉本王知晓?”朱由楫将目光定在江诚的身上,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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