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许夕就感觉脸上的的罡风阵阵,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许夕双手捂着眼睛,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把眼睛睁成一条缝隙,看着下面的城市村庄,都在急速的缩小,他内心紧张,赶忙闭紧了眼睛。

约莫一会,他就感觉马雄落到了地上。

“好了,进去告别,把钱袋给他们。!”马雄面色如冰,冷漠道。

“嗯!”许夕点点头,他决定,自己一定要成为最强的仙人,救出三姨,好好收拾收拾这些官宦,为他爹爹抱不官之仇!

“爹,娘!”许夕推开木门,看着眉开眼笑的二人,目中的泪水终于收不住了。

许夕扑进二人的怀里,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还留给了他们二人钱袋。

许夕再也没有停留,一下子走出大门,抹干净脸上的泪水,他对许远和张桂英说自己要去当仙人,没有十年八年回不来,当然他没有说三姨被抓一事。

他爹娘只是问非去不可么,许夕毅然决然的说,非去不可。

马雄脸上没有多少情感,他生下就是孤儿,而许夕,却还有爹娘!

马雄腋下夹着许夕,飞得极快,许夕感觉自己的脸蛋都快要被罡风划破了。

时间很长,这次走了约莫有一个时辰,马雄才停下来!

许夕被马雄放下来,他跪在地上干呕,也不敢做过多的表情,被罡风划的实在太疼。

许夕才喘息了几声,马雄就说:“你叫什么名字?”

“许夕!”小水鬼赶忙说道。

“我告诉你,这是一个三流宗门,你就在这里修炼,关系我已经借用杜彪的名义帮你打通了,我看了,你虽然灵根一般,但也勉强可以修仙,这里没有认识你的人,能不能活下去,并且变强,就看你的了!”马雄说完就要御剑而走,被许夕扯住衣袖问道:“舅,,舅。我有多长时间,以后去哪找你?”

“时间,有很多,要想找我,到六昭区的炼魂宗找我!但那时,至少你要比我强大!”马雄一笑,化作一道流光,疾驰而去。

许夕把脖子仰到了极致,才看见一个巨大的玉石牌匾之上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古字:“天岳宗!”

许夕低头转过身去,下面尽是些青石台阶,一眼望不到山脚,在环视四周之际,巨大的山岳之间,仙雾缭绕,美景如画,真是山川相缪,绿荫苍翠!

霎时间他听见飞禽的叫声,再度抬头,天空远处飞着几个仙鹤,上面有是十几个容貌不等的绝美女子,一个个衣袂飘飘,仙气十足。

“师姐快看,下面有个凡人男童!”一个嘴角有个美人痣的姑娘,传来伶俐的笑声。

“真是奇怪了,他是怎么上来的?”旁边的姑娘柳眉稍蹙,问道。

“休要胡言,我们走!”为首的姑娘盘坐在仙鹤的后背之上,轻挪嗪首,许夕的目光呆呆的落在她那如花似玉的面容之上。

其容颜胜过西施,远超昭君。

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淡如秋水若玉伴清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指若青葱。

只能说她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乐曲为心!

许夕目光迷茫,看着风轻吹着她的衣衫,渐渐显现出她玉体的轮廓,露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女子凹凸有致的曲线。

“姐姐你看,那男童,看你都看傻了!”其余的姑娘皆都掩面一笑,随后远远的飞走了。

良久之后,许夕被一声干咳打破遐想的思绪。

“这位小友!”来人是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许夕微微吸气,赶忙弯腰作揖,恭敬的说道:“小人许夕,拜见仙长!”

这尖嘴猴腮的男子一听此话,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心里沾沾自喜,同时又开口:“你可是马~”

许夕听见此话,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辛秘,走后门的许夕听见,这种语气,再正常不过了。

“正是!”许夕点头,那中年男子笑了笑,招收示意许夕和他走。

巨大的山门之下,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其后边跟着一个小水鬼,二人一摇一摆的走进了不见顶部的山门,活像两只鸭子!

小鸭子被大鸭子带着,走过众多蜿蜒曲折的小径,大鸭子还得意洋洋的指着远处几座高耸入云的仙峰说道:“那些都是长老们修行的地方,看好了,这剑锋是玄通长老,书峰是清水长老,丹峰是天藏长老,那个略微高些的飘渺峰,则是掌门所在之地!”

“这样啊!多谢仙长提点!”许夕忙点头,看他的体态打扮,怎么也和仙长二字不太匹配,由于许夕是初来乍到,谨慎嘴甜些倒也好。

“你再看,那些仙峰的半山腰处,是各个长老的亲传弟子居住修行之地。他们各个都是天之骄子,而且一般也不露面,我们很难见到他们!”许夕耐心的听着,还不断点头称是。

“小友我来给你讲讲宗门的等级制度吧!掌门最大,其下便是三位大长老,下面就是七位阁主,他们专管藏经阁,灵器殿,丹药坊,监察阁,寻武阁,还有制傀阁,和十分神秘的禁制山!再往下就到了九位亲传弟子,之后便是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和记名弟子!”他讲的津津乐道,许夕又不敢怠慢他,于是连连作揖!

“师姐,你瞧,忽悠大仙王世平又再哄骗刚入门的小师弟呢!”嘴角长着美人痣的姑娘,对那位貌若天仙女子说道。

“师姐,你等我一会儿!”这个美人痣姑娘的调侃,落入大鸭子和小鸭子的耳朵里,顿时气氛就尴尬起来,大鸭子王世平的脸上涨的通红,神态阴晴不定。

许夕则是偏头 看向走来的美人痣姑娘,她虽然和那为貌若天仙的女子相比起来差距甚远,但她依旧活泼伶俐,楚楚动人。

“小女子如烟参见忽悠大仙啊!你个骗子你!”如烟只是稍稍欠身,便掩面而笑,随后说道:“小师弟,不要被忽悠大仙给骗了,

他只是个打杂的下人而已,走,师姐带你去记名弟子处报道!”

如烟说着,微微一笑,两根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着许夕的衣袖,朝着貌若天仙的女子旁边走去。

“这是我师姐,玄通长老的女儿,也是亲传弟子萧枫儿!”

许夕忙作揖,没有看见萧枫儿脸上的表情,再抬头时,她也已然漠视!

“如烟,走吧,黄朗来了!”萧枫儿轻声开口。

“那好,小师弟,我就先走了。”如烟淡然一笑,架着剑光,追着萧枫儿而去。

“恭送师姐!”许夕弯腰作揖,他内心轻叹,母亲前不久交给自己的为人处事的礼仪和道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跟我走吧!”来人自是黄朗,他是十三处的记名弟子管理者。

“记名弟子一共有十五处,每处都有处长,我是第十三处的处长,你很幸运,在我的麾下。”黄朗一脸阴沉,慢慢说道。

“记名弟子需要做些什么呢?”许夕问道。

“每天挑三大缸水,十根长木,才能吃饭!不过你嘛,不用干太多!五根长木即可!”黄朗说着,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毕竟许夕是马雄用杜彪的名义走的后门,杜彪,是马雄的同辈,天岳宗的上宗炼魂宗的内门弟子!那是何等的人物,就算此宗的长老见了也要礼让七分!

许夕脸色有点难看,他顿时觉得吃饭都是问题。

“小子,知足吧,无数凡人少年挤破头的往这里来,你还叹气你!”黄朗郁闷无比,随后又摇摇头,给了他腰牌和一件灰色的长袍。

“好了,初来乍到,先休息一下,明日就干活!”黄朗指了河对岸的一长排竹屋的最后一个房间,随后离去。

“这人还真幸运,今年的名额就只剩下他一个了!”黄朗嘴角一笑,慢步而去。

此地许夕徒留一个人站在岸边,无船无桥,他纳闷着,索性淌过去,但脚踩到河面之上,却和踩到平地之上无异,他一下子惊喜起来。

许夕边走边看着周围的美景,山川相间,流水潺潺,绿荫成片,大雁成排飞过,小溪之上还有飘着的桃花瓣,顺着花瓣看去,山脚下还有几颗桃树。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竹屋旁,他走进去,里边有两张小床,还有一个铜镜,简单的木桌木凳,从窗间望出,真是人间仙境!

“修仙,原来,这样好!”许夕暗自喃喃!

“这位小友,修仙不是为了看美景,而是看美人!”许夕闻声转头,一个不高不矮的少年胖子,挺着小肚子,一副疲倦的样子,而且面部的皮肤很是松弛,显然是前后生活质量差距甚大,导致胖肉没了,肥皮还在。

“在下许夕,见过师兄!”许夕抱拳,看着这个胖子,不禁发笑。

“不用客气,我也住这儿,以后我就是同床了~吭吭!就是同窗了,还请多多指教!”胖子,挤进屋内,瘫倒在床。

“指教不敢,敢问师兄名讳!”许夕坐到小床上,看着成大字在床的胖子。

“嘿,我可是鼎鼎大名的袁华,怎么样,名字霸道吧!”袁华虽然累的说话都在喘气,可也不忘记在这个刚来的瘦弱少年面前出些风头。

“嗯,师兄之名,着实霸道!”许夕一脸郑重开口。

袁华听到此话,猛然翻起身来:“我就说霸道吧,他们还说我的名字和傻子一样,土里土气的,我就说霸道啊!”

此时一个青年一脸阴沉的站在小竹屋外!

“霸道个屁,袁华,你安的什么心,把我的木头偷走充数,你他娘的就霸道了!”

“这个,孙轩啊,你说话可得讲求真凭实据啊!”袁华从床上走下来,目光里带着正义,毫不畏惧的看着这个人。

“你有什么可豪横的啊,你奶奶的,平日里你喊我孙爷,今儿个竟然直呼我大名,找打你!”孙轩说着,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进来,揪住他的衣领,一脸怒意,挥起拳头就要打,看着一脸茫然的许夕,他停下了手,考虑到形象问题,于是将袁华拽向了事故现场。

他们一走,许夕这才放下心来,前几日的疲倦涌上心头,他毫不客气的躺倒在床,因为许夕知道,往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所以便想养精蓄锐,于是便早早的睡了。

天岳宗不在宣武国境内,而与它接壤,在宗门的山脚之下,最外边,有瀑布倒挂下来作为门户,瀑布里边没有什么新奇玩意,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青石台阶,凡人要想走上来,就需要刚生下来,不吃不喝,不停不睡的走一辈子,才有可能走到天岳宗三个古字下面。

天岳宗外景是一片云雾缭绕,植被繁多,草木葱翠之景。

往里边,有高地和底地之分。

整个宗门就是被四个不见其顶的仙峰环绕,几个仙峰之间的间距极大,分别在东南西北之地。而高地与底地的关系就像四座仙峰是房柱,一共两层,高地为二层,底地为一层。

有六个仙阁在高地之上,那里还是长老,阁主,亲传弟子,内门弟子的活动之地。

高地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远看不见,近看如常。

高地的地面好似是一块巨大的石板,若是凡人想要从南边走到北边,则需要好几辈子的时间!这块石板有很特殊的地方,站在上面,你可以看见它和那些建筑以及其他人的存在,若是离得远了,或者底地之人则是发现不了它存在的,虽然大家都知道有高地的存在,但这也是阳光和灵气可以透过它到达底地的原因。

而底地则是外门弟子和记名弟子的活动之地。

记名弟子更可怜,只有一隅之地,而且还在北边一块偏僻小地之上,虽然叫小地,那也只是和整个天岳宗比较,实际上那地方可不小,有整个凡人县城一般大呢!

记名弟子干活,不是为了建设美好家园,单纯是为了锻炼体质,一般做着的

活好比是,你今日把砖头搬到前院,明日再搬到后院,如此周而复始的活罢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多少抱怨,毕竟修仙可是他们的梦想,既然已经入了仙门,在他们看来得道,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第二天清晨,许夕起的很早,见旁边的宽木床上空空如也,他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叠好被子,穿上鞋子,取了水洗漱完后,直奔后山,他起初也不知道后山在哪,问了旁人,才知道,他步履稍快,超越了落在后边的两人:“你看,这就是走后门进来的,那叫什么许什么夕的!”

“小声点,我昨儿还看见如烟师姐对他笑呢,可这榆木脑袋还一本正经对人家施礼,要是我早就上去撩她了!”他们二人是孙轩的爪牙,说起孙轩,类似于小混混,在十三处除了对黄鼠狼-黄朗恭敬有加之外,其余之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别说了,孙轩师兄该打你了,他可倾慕如烟师姐多少天了。”

“好好,走吧!改天整他一下!嘿嘿···”说话的两人是孙轩手下的喽啰,一胖一瘦,人称胖瘦无常,只因太爱打小报告和整人,平日里十三处的记名弟子都对他们敬而远之。

许夕从小就耳聪目明,对于他们背地里说的话也听到了七七八八。

他只想干好本分,不就一天五根长木么,许夕想整整一天时间,怎么也给他干完了。

许夕上了后山,操起统一发配的钝刀,砍了约莫整个白昼,才砍够,这长木,每一根都和许夕家的房梁上的长椽一般大小,想要把它们从山上拖下也是个不小的工程。

暮色将至,师兄们都已经干完了活,徒留许夕一人,费力的拖着一个长木从后上山下来,他几乎是抹一把汗,走一步路。

就这样一直干到后半夜,这才把五根长木凑齐,寥寥草草的扔到指定地点,写上自己的名字,这才匆匆回来睡觉。

许夕进门时,袁华已经睡熟,鼾声如雷霆,不过这对于许夕而已不算什么,他太困了,倒头就睡!

许夕睡得很熟,也没做什么梦。

第二天。

袁华早起,叫醒了双眼紧闭的许夕,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咧嘴一笑,便挺着肚子,去干活了。

许夕挣扎着起来,他也就睡了两个时辰,此时眼皮沉重,硬是翻不起来,最后一咬牙才起身来。

许夕在起床之余隐约看见,袁华走路一瘸一拐的,似是和孙轩,脱不了干系。

时间过得很快,许夕一如既往的操起钝刀砍着长木,今天的他,身体乏困,今天的他恐怕是睡不成觉了。

这一天,许夕干完活就已经是拂晓了,他没睡觉,又去了后山上门,他意外的想起,自己被妖血化了!

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披着长发,身子变得修长,额头一个紫色的月牙浮现,指甲刺破了一头身体壮硕的成年狼王的脖颈的少年,许夕额头上冷汗分泌,他努力的回想着,那少年的面容和自己一般无二,或者说,那就是他自己!

许夕喘着粗气,靠在树上,眼神茫然,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如既往的扶弱,他不敢想象,那就是他!

“这,这,这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变成妖怪,莫非,莫非,是这血石!”许夕从怀里拿出这血石,眸子里布满血丝,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他越想越怕,便把血石扔到河里,正要回去之时,却发现,血石周遭的河里的水,竟然被染红,许夕好奇之心又泛起,于是小跑前去,把血石捞起,却发现他手上皲裂开的口子,竟然突然就愈合了!

许夕内心激动万分,他把这些发红的水捞起涂抹到脚踝等地,不出意外的全都好了。

这还没有结束,许夕用手指蘸了一滴水放到嘴里,不是许夕想象的咸味,而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许夕内心一喜,这种东西落入腹中竟然会变得像白酒一般辛辣,但是许夕身上的疲乏之意,略微褪去了很多。

于是,许夕便正式的尝了半口,果然,一夜未眠的他,竟然精神百倍,浑身抖擞起来!

如烟说着,微微一笑,两根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着许夕的衣袖,朝着貌若天仙的女子旁边走去。

“这是我师姐,玄通长老的女儿,也是亲传弟子萧枫儿!”

许夕忙作揖,没有看见萧枫儿脸上的表情,再抬头时,她也已然漠视!

“如烟,走吧,黄朗来了!”萧枫儿轻声开口。

“那好,小师弟,我就先走了。”如烟淡然一笑,架着剑光,追着萧枫儿而去。

“恭送师姐!”许夕弯腰作揖,他内心轻叹,母亲前不久交给自己的为人处事的礼仪和道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跟我走吧!”来人自是黄朗,他是十三处的记名弟子管理者。

“记名弟子一共有十五处,每处都有处长,我是第十三处的处长,你很幸运,在我的麾下。”黄朗一脸阴沉,慢慢说道。

“记名弟子需要做些什么呢?”许夕问道。

“每天挑三大缸水,十根长木,才能吃饭!不过你嘛,不用干太多!五根长木即可!”黄朗说着,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毕竟许夕是马雄用杜彪的名义走的后门,杜彪,是马雄的同辈,天岳宗的上宗炼魂宗的内门弟子!那是何等的人物,就算此宗的长老见了也要礼让七分!

许夕脸色有点难看,他顿时觉得吃饭都是问题。

“小子,知足吧,无数凡人少年挤破头的往这里来,你还叹气你!”黄朗郁闷无比,随后又摇摇头,给了他腰牌和一件灰色的长袍。

“好了,初来乍到,先休息一下,明日就干活!”黄朗指了河对岸的一长排竹屋的最后一个房间,随后离去。

(我这个感冒无力了几天,书也没去读,但是依旧为大家坚持更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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