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兽的爪子骤然踏下,许夕遮住了眼睛,他毫无办法,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巨大的爪子临近许夕身体之时,许夕的玉镯光芒大盛,整个天地都被映照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许夕和猫兽都被光芒刺的合住了眼睛,包括虚影画面上所显示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一息过后,猫兽的爪子踩着地面之上,一个巨大的深坑浮现,猫兽吼叫了一声,贾真从虚空中浮现,他的诉求被完成后,也只能死去,在猫兽的法术之下,他被吸成了人干!

紫陌脸色惨白,她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美目里的豆子大的泪珠宛若珍珠断线般,一颗颗的砸到石板上,她看到了,许夕死了,被巨大的凶兽踩到了爪子底下,她悲伤过头,旋即晕阙了过去。

一位路过的弟子见到此幕,大肆宣扬,短短不到一天,宗门里所有人,都知道许夕,他死了!

天藏峰下

“大傻,你怎么会死掉呢?我们还未曾再见一面,大傻,你真的死了么?”

“你死了,灵药园谁来看,凌儿谁来照顾,我又有何人来做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去不复返!”

胖子自许夕死后,成日饮酒,郁郁寡欢,他那颗求上进的心,此刻也已然化作了伤痛,久久不能消散。

玄通峰高阁

“父亲,父亲,许夕他……死了!”宁梓童吞吐的说着,眼角也有隐隐的泪水,她虽然对许夕全然没有爱慕之意,可是心里也很不是很滋味。

“许夕死了?”玄通站起来,心中的怒意磅礴无边,他正要宣泄怒火,随后想起一个东西,他决定看看再说。

“不不不,等我看看其命简。”玄通背着手,大步的走到了后室,一双浑浊的眼睛猛然扫过立在桌面之上的属于许夕的命简,他看到上面只是有些裂纹,并未破碎,看到这,他才眉头舒展开来,内心长舒一口气,转而出了内室。

所谓命简,则是宗门用来知晓弟子生死的一种手段,不论弟子身在何处,只要命简破碎,那么这人也就死了,相反,若是只有裂纹只是代表其收了伤。

“他没死,你去派人检查,看看他人是否还在掌门的空间法器里边。”玄通道。

约莫一柱香后

“父亲,没有发现他人或者尸体!甚至连血迹都没有!”紫陌抱歉对玄通道。

“哈哈哈,不出我所料,他果然有些秘密,梓童啊不要担心,他会回来的!”

漠然峰高阁

“许小子死了?”漠然对云达说道。

“是,他死了!”云达跪着对漠然作揖

“死了好,死了好,只是我那些宝物,实属亏啊!亏啊!”漠然叹完气心里又想道:“哼,玄通啊玄通,我还没用计杀他,他倒自己死了,你看上的也只不过是个废材罢了。哈哈哈呵呵……”漠然长老大笑,云达吓得全身瑟瑟,大气也不敢出!

此地天色明朗,满是丛林大树,绿茵草阁,还有鸟语花香。

在一颗高大的杨树旁,靠着一个身着白衣,面色清秀的少年,他面色痛苦,咳嗽了几声,他眼睛缓缓睁开,环视了周围,于是脸上尽显疑惑之色。

这白衣少年正是受伤的许夕!

“我怎么来到了此地?”他捂着胸口,对周围陌生的环境产生了疑惑之色,虽然受了伤,但衣物是宁梓童所赠,材料特殊故此没有损坏,脏乱。

看了看自己周身之后,他赶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颗丹药吞下,又想起了妖晶,捏碎一块,以此来修复外伤。

他看了自己的手上的镯子暗淡无比,忽然明白可能是镯子救了他,而且承影剑也不在身上,可能落在了掌门的空间法器里边。

“高衙役,你今儿个怎同我们一般打扮?!嗯?嘿嘿!”

许夕靠在树上听见远处有人谈话,他成了修士,感官太过敏锐,不过这也仅仅限于“敏锐”凡人。

“你小声点,我们来抢劫,又不是办公事,我自然穿的隐匿些!”高衙役说着把黑色的面罩往上拽了拽。

“高衙役,你这人还真是有趣儿。”

“别一口一个高衙役,你怕别人不知道是我吗?别叫了,躲好,一会陈家人来了,你们可要机灵点,虽然我们人多,但对方提亲,拿着高额的聘礼,自然会雇佣镖局的人,好了好了,躲好,别说话了。”高衙役警惕心十足,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实际行动上同马贼们合作。

许夕没有再听,他盘坐下来调养着,过了半个时辰,他就听见远处的车辙声和马蹄声。

“陈兄弟,你找的妻子,可是整个安江城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啊!”一位身高马大的男子对骑在马上的陈姓男子恭维道。

陈姓男子听见此话,脸上的笑意浮现了稍许,旋即赶忙收回去,对那人抱拳道:“多谢林副镖局抬举,我陈轩逸能得此妻子,属实运气罢了!”

“陈兄弟过谦了。”林姓的大汉说着看见了陈姓男子拨正了他的马头,旋即皱眉对林姓大汉说道:“我这马灵性极高,若有贼人出没,它必然恐慌,林副镖局,你可以提高警惕啊!”

“陈兄弟放心,我林某在镖局多年,一直护送的这几段路,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劫我护的镖!”林姓大汉拍拍胸口,大黄牙露在外边,爽朗的笑道!

“有林兄此话,在下放心了!”陈姓男子抱拳。

“客气,客气!”林姓大汉朗笑着,二人随着镖队缓慢走着 。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二人只见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跑来,对着林姓大汉抱拳道。

“林镖局,前面有个小子,我看他伤的挺重要不要救济一下。”

“陈公子?你意下如何?”林姓大汉问向陈姓男子。

“我陈家世代以善为名誉,又岂能坏在了我的手中,来人,接他过来,既然他伤的重,送他到吾妹的轿子里,那里倒也宽敞些!”陈姓男子道。

“陈公子真的是大度之人,只是为何要送与令妹的轿子里?”林姓大汉问道。

“她女儿家,也就她一人有轿子,那人伤的重,也只能这么办了。”陈姓男子说完,摆了摆手,示意那人去办事。

一个家丁跑来,对许夕道:“小兄弟,我家陈公子心善,见伤重,故此邀你乘上轿子,到安江城里,为你医治一二!”

许夕见来人邀请,他是修士,自然不怕这些凡人坑害他,他也根本不指望这些凡人会治好自己的伤。

许夕点点头,便起身,在家丁的指引之下,他来到了轿子旁,旋即踏了上去,进了轿子。

许夕抬头,只见一个面容粉嫩的女子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家丁对这女子说了情况之后,也匆匆而去了。

许夕抱拳回礼之后,暗暗吐纳,调养着身子。

那女子见许夕不语,心中有些淡淡的好奇,于是趁许夕闭目之时,便仔细的看向了许夕面孔,细细的端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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