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四年前他们不是离婚了吗?而且整个凤城的人都知道,魏晏诚最恨的女人就是秦书瑶呀。

想明白这点,肖菲儿的恐惧烟消云散,她甚至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秦书瑶瞠目结舌,她瞪着眼睛,不太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魏晏诚,你疯了。”

他态度坚定,认准了似的。

她不是说他为了羞辱她才带她来的吗?那好,那就不如坐实了。

“真可笑,你还在期待什么?全凤城谁不知道魏总最恨的就是你,就算是爬上了他的床,也抵消不了对你的恨。”肖菲儿一步步走上前。

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定要全都讨回来。

肖菲儿快要控制不住她内心的喜悦,冷笑了好几声,“你以为魏总会给你撑腰?哼,要我说,魏总更愿意看你难堪的样子呢。让我想想,我先打你左脸好呢,还是右脸好呢?”

魏晏诚不生动色,保持旁观者的冷静。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大多数人也都知道了秦书瑶的身份。四年前秦家最嚣张的二小姐,凤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二小姐,硬生生活成了一场笑话的二小姐。

“还真是秦书瑶呀,瞧她那狐媚样,啧啧啧,真给我们女人丢脸。”

“你听说没有,秦书瑶是背着杨絮勾引魏晏诚,人家才和她离婚的。你说她也是,四年过去了,孩子都有了居然还对魏晏诚死心不改。”

“宁愿没名没分的跟着魏晏诚,也不做杨太太,秦书瑶活该被折磨,被羞辱,都是自找的,太贱。”

周围的话刺耳,秦书瑶紧蹙着眉头。

肖菲儿得意洋洋,伸出手掌摆出架势,“秦书瑶,你就是凤城的一个笑话,四年前是,四年后的今天依旧不变。”

猛然,肖菲儿牟足了劲儿落下掌风,与此同时,‘哐当’一声,香槟玻璃瓶砸碎的声音。

“啊……”

肖菲儿大声痛叫,她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几秒钟,满地都是鲜红的血迹。

秦书瑶面无表情,她冷声说,“没错,我就是笑话。可即便是笑话,也不是你们可是随便欺负的笑话。四年前不行,四年后依旧不变。”

倔强的眼神,泛着狠厉。

秦书瑶下手狠,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号称拼命十三娘。

“秦书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肖菲儿留下一句狠话。

肖菲儿的同伴带着她离开高家,结束这场闹剧。

一直不语的冥炎走出来,还送了她一杯香槟,“秦小姐,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一杯饮下,秦书瑶没说什么。

冥炎不是好人,甚至,他在一旁看热闹的时候,内心究竟在想什么,秦书瑶也不清楚。

不过,他说欣赏她,喜欢她的话,大底是不会信的。

因为没有人会对喜欢的人遇到危险而不出手,尤其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魏晏诚的神色也很淡,“喝够了吗?”

“没喝够,魏总打算如何?”

“没喝够,我打算亲自喂你。”

着实没心情和他周旋,秦书瑶很累。如玉的脸颊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尤为苍白,提起裙摆,娉婷的身姿还是那么夺目。

“不需要,魏总还是喂别的女人吧。”她是打算继续找个地方缩起来的,不掺和这些事情的。

突然,手腕又被魏晏诚拉住,“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伴?”

“魏晏诚,你够了。”秦书瑶控诉他的霸道蛮狠,“我很累,先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想得美,我不走,你哪都不准去。”

“魏总,女人是用来宠的,可不是羞辱的。”冥炎唇瓣微扬,眼神里有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魏晏诚强制的搂住她的腰,“哦?那方才冥总明明可以动手,为何还要眼睁睁看着她被羞辱呢?”

手指捏过她的双腮,“秦书瑶,找靠山可要擦亮眼睛,万一调入狼窝想出来,可就难了。”

她不傻,也不需要他的善意提醒。

怒视着魏晏诚,他不甚在意。

只不过他也想要给冥炎一些警告,“冥总,至少我们目前算不上是敌人,可你不要逼我打破这种平衡,对你我而言都不是好事。”

言语中的挑衅,目光中的寒意,魏晏诚对冥炎的态度已经算是极好的,若是换做旁人,下场一定惨不忍睹。

带着秦书瑶离开,冥炎保持的笑意愈发浓烈。

高公子的满月酒,怎么可能不和高晟翔碰个照面?

秦书瑶的手臂搭在魏晏诚的臂弯,来到高晟翔面前。她的太太贾玫瑰与他夫妻情深,并立在一起。

而一旁还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看样子二十六七岁,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她的怀里抱着小婴儿。

只是,秦书瑶还从她眉宇间看到了一丝熟悉。她是在哪里见过她吗?

高晟翔是魏晏诚的长辈,他十分客气,“高伯伯好久不见,还是精气十足。”

“老了,和你们年轻人那是比不上了。”高晟翔谦虚的回应,不觉间就把视线转移到秦书瑶身上,“晏城,你和秦小姐这是打算复婚了?”

复婚?

开什么国际玩笑。

魏晏诚表明态度,“高伯伯,您真是越来越幽默,我怎么可能和她复婚呢?都是成年人,开心在一起,涉及婚姻就太愚蠢了。”

秦书瑶心知肚明,只不过从他口中得知,又是另一种感觉。

她被羞辱的体无完肤,脸颊惨白。

“哈哈哈,晏城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娶个媳妇享受天伦之乐了。”贾玫瑰从中开口,慈祥的笑容很是友好。

之后,贾玫瑰又关切的询问秦书瑶,“秦小姐,听说你有三个孩子,想必有很多育儿经验吧,有空可以教教我吗?”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孩子是杨絮的。但贾玫瑰却当着魏晏诚的面提及此事,她很难不联想到她是不是故意为之。

秦书瑶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高家家大业大,小少爷必然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高太太多虑了。”

“哎,初为人母,总是忧虑的。”贾玫瑰看向旁边女人怀里的婴儿,一脸慈爱,“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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